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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著棕色卷毛的男孩仰頭問著他身旁的侍女。 一位手持孔雀扇的淑女端坐著輕輕說:“那個男孩剛剛路過紅色的騎兵,是的,握有薔薇劍的那位先生?!?/br> 安妮塔看見了,映在了墻上的德拉科的影子,他停了下來,低垂著頭。 安妮塔松了一口氣,德拉科一定是聽到了腳步聲,知道她在找他,他還愿意讓別人找到他,那就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安妮塔輕輕地走到了德拉科面前,扯了扯他的袖子。 “嗨,心情好點了嗎,你知道的,我的祖父可是臭名昭著的圣徒啊,我不也照樣好好的嗎,你……” 德拉科一言不發,像一尊雕塑一樣,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 不對,有些不對,巨大的恐慌涌上了安妮塔的心頭。 她一把抓住了德拉科的胳膊,瞬間,心里的一絲僥幸都消失了。 德拉科的胳膊像石頭一樣又涼又硬。 “蛇怪,它和德拉科碰見了,”安妮塔喃喃自語著,“德拉科是斯萊特林,是純血種啊,怎么會呢?!?/br> “看來一千多年的地下室生活終于讓蛇怪瘋掉了,”湯姆在墻邊輕輕地說著。 安妮塔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只感覺到從腳趾蔓延到膝蓋的寒冷,她想用袍子把自己再裹緊一點,但是手上卻沒有了力氣。 “又或者,出現了比斯萊特林更讓蛇怪喜歡的新主人…”湯姆在一旁看著臨近崩潰的安妮塔,微微嘆了口氣,“學校有曼德拉草?!?/br> 是的,德拉科不會有事的,學校里有曼德拉草,但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安妮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呼了一口氣,手上終于有了力氣。 “湯姆,你不是走了嗎?為什么又會出現在這兒?是你讓蛇怪攻擊德拉科的嗎?” “我是瘋了嗎,讓蛇怪去攻擊一個純血種,”湯姆無奈地扶額,“我才讓馬爾福聽到有關我的事情,然后我就命令蛇怪去攻擊馬爾福?” 確實…這事發生了之后,對湯姆很不利。 “那么,你故意讓德拉科聽到那么多東西是為什么?” “安妮塔,這還不明顯嗎,我當然是希望德拉科告訴馬爾福先生,他們的主人回來了,”湯姆笑得一臉無辜,“這可是菲爾德先生交代我做的事情,我必須在伏地魔回歸之前收攏食死徒勢力,這樣,即使伏地魔真的重歸,倒向他的純血家族也不會馬上行動,不是嗎?” 法奧外祖在到底想干什么,這樣做難道不是比伏地魔真的回來了更危險嗎 安妮塔感覺有些暈,她退到了墻邊,拼命的壓住心中其他的情緒,靜靜地分析接下來要怎么辦。 蛇怪,到底是背叛了斯萊特林,還是被人指使,這是必須要解決的問題了,但是…… “好了,安妮塔,你已經累了,你不覺得現在昏過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嗎?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可比別把今晚見過我的事情告訴鄧布利多教授,”湯姆拿出了他的魔杖,對著安妮塔甩了一個昏昏倒地。 安妮塔只看見一道紅色的光迅速地沖著她飛來,再睜眼時,便看見醫療室昏黃的燭燈和安靜坐在床邊的鄧布利多教授。 鄧布利多的胡子上現在撒滿了餅干屑,他拿著一只銀邊的碟子慢悠悠地吃著。 “安妮塔,感覺好些了嗎?我真的很抱歉,在霍格沃茲里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br> 嗯,安妮塔有些迷糊,她發了一會兒呆,很快便想起了之前發生了什么,安妮塔的怒火被喚醒了。 湯姆那個家伙,竟然敢這樣做! 安妮塔真想借著心中的憤怒將湯姆的事全部告訴鄧布利多,但是理智成功地將她拉了回來,萬一打亂了法奧外祖的計劃…… “德拉科是被什么襲擊,你還有印象嗎?”鄧布利多教授溫和地看向安妮塔。 “德拉科現在還好嗎?”想起德拉科,安妮塔心中充滿內疚,如果不是那一點點希望能多一個人幫她的私心,德拉科就不會被石化了,他根本不會一個人在霍格沃茲的晚上亂走。 “馬爾福先生已經把他接走了,直接轉去了圣芒戈?!?/br> 這樣啊,已經被接走了,安妮塔猶豫了一下,閉了閉眼睛。 “蛇怪,讓德拉科石化的,是蛇怪,教授,這些事情,難道教授是完全不知道的嗎?”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開口。 “雖然很希望成為你們心中無所不能的存在,但是現實總是有些不盡如人意的,”鄧布利多無奈地笑了笑,“孩子,你真的很聰明,但是這不是一件好事,多希望你可以不再煩惱這些事情,這本來便是大人的事情?!?/br> “我沒有煩惱這些事,我只是…希望能盡我所能做好每一件事情,”安妮塔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知道了有嚴重的問題出現了,怎么可能不去解決,知道了重要的人對自己的期待,又怎么可能不去想辦法達成……” “是啊,就是這樣,但是,孩子啊,你自己的心呢,你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未來想做什么樣的事?抱歉,提前問了你這個問題,霍格沃茲的學生大多在五年級的時候才會開始想這些事,但是我想你應該被特殊對待。千萬不要成為迷失自我的人啊,孩子,”鄧布利多摸了摸安妮塔的頭,“不要為了證明自己做一些勉強的事,你已經很優秀了,有著強大的天賦卻又不失善良,真不明白你的祖父和外祖在想些什么?!?/br> 安妮塔感覺鄧布利多的話戳中了自己的心臟,guntang的淚水從眼中流了下來,真是的,這有什么好哭的,安妮塔迅速擦干了自己的眼淚。 “但是,哈利呢,哈利不也只是個孩子嗎?”安妮塔用近乎無禮的語氣質問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又沉默了,這一次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哈利啊,他自出生便背負了太多東西,這是我無力改變的,如果我一直將他護在羽翼之下,他也許會有一個無憂的童年,但是,他將不會擁有未來。哈利必須經歷一些對于同齡人來說很殘酷的事情,而在我的注視下,那些事情不會傷害他太深。但是你不一樣,你本不必背負這些事情?!?/br> 鄧布利多安靜地看著安妮塔的眼睛,昏暗的燭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我想成為一個什么人,我想做什么事,我不知道啊……”安妮塔低喃著。 “沒有誰一開始便知道,但是你總會知道的,”鄧布利多和藹地笑著,“現在,快些養好精神,大家都很期待再次看見你?!?/br> 大家現在應該沒功夫想這些吧,畢竟連德拉科都被石化了。 看著鄧布利多離開的背影,安妮塔困頓的合上了眼睛…… 星期一的早晨,安妮塔被喧囂聲吵醒了,醫療室外圍滿了好奇心旺盛的學生們,龐弗雷夫人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