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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慧綸那炙熱的眼神就看的出來。 她羞的趕緊往被窩里鉆。 王慧綸見狀,暗暗勾唇一笑,走到了塌邊。 裴晏用被子裹好自己,望著他,才發現他半露胸膛,那古銅色的肌rou一覽無余。 以前只覺得他清雋,卻不知道原來他還這么有力量。 裴晏暗暗一喜。 這個時候,王慧綸上了塌來,一把掀開被子,坐進去,靠在迎枕上,將裴晏往懷里拉。 裴晏小臉殷紅,輕輕地靠在他的胸口。 依偎著他。 這樣的日子想了兩世,她終于如愿以償。 天知道,只有跟他在一起,才覺得心安,這是她的歸處。 忽然間,就紅了眼。 可王慧綸此刻心里卻想得不是這個。 想她很久了沒錯,想的覺得自己的心都發霉了。 可眼下,最重要的似乎不是這個。 他母親還怕他沒經人事不懂這些,給他悄悄塞了話本子,可沒把他給氣死。 他可是當朝太傅,又不是小孩子,能不知道那檔子事? 以前,他可瞧不起那些食色之人,現在他才知道,是因為沒遇著喜歡的人。 他身體已經受不了了。 “硯硯……”他輕輕吻著她的發絲, 裴晏閉上了眼,耳畔都是他沉重的呼吸聲。 在接下來,一切是那么順理成章。 他輕輕覆身上去,給了她安撫,讓她慢慢放松下來。 裴晏只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滿臉紅的發燙,脖子細汗都冒了出來。 可他偏偏糾纏不已,手也不老實,裴晏一張臉紅透了。 再而,毫無預料的情況下,身子被生生撬開! 裴晏吃痛,小臉頓時發白。 痛的快暈過去。 可惜,王慧綸并沒有停止,他一邊安撫她,身子動的更加厲害了。 最后那生澀變得水潤,如魚得水,享人間至樂。 裴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過去的,只覺得浮浮沉沉,不能自已。 王慧綸完事后,抱著她去凈房,又擦拭了一番,這個時候裴晏已經睡了過去。 他抱著她入睡,可惜后來怎么睡不著,初嘗雨露的他,有些情不自禁,竟是又要了一次。 裴晏這一回雖然迷迷糊糊,可卻是享受到了極致的愉悅。 兩個人水rujiao融,相合為一。 鬧的太久,以至于耽擱了第二日起床的時間。 院子外站了一排丫頭嬤嬤,可惜誰也不敢上前敲門。 為首的是楊嬤嬤,是老太太派來的心腹,楊嬤嬤是王慧綸的乳娘,如今老太太準備把她賜給裴晏,幫著她管理后院。 楊嬤嬤看了看日頭,頭皮有些發麻,可太夫人交待了,不許喊。 問題是今日堂上,一大堆人等著敬茶呢。 楊嬤嬤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里頭,王慧綸醒了一會兒了,興奮的。 這一生,能擁有此刻,已經完滿了。 他抱著懷里的人兒,早春的陽光撒進來,將她肌膚襯得晶瑩剔透,尤其還泛著紅潤,簡直是吹彈可破。 他的晏兒真美。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 終于把睡美人給吻醒了。 裴晏頭昏腦脹的,迷迷糊糊睜眼,入目的是一雙清湛明晰的雙眼。 之初哥哥…… 她情不自禁露出甜甜的笑容,如嬰兒般撓人心窩。 王慧綸緊緊摟住她不放,“晏兒……硯兒……“都是他的。 裴晏依偎著他,慢慢清醒過來。 “哎呀,要敬茶!“她彈跳似的坐起來。 “哎喲……“這個時候,身子骨的痛感十分明顯了。 聽到動靜的婆子丫頭哪里還忍得住,很快推門進來。 “小姐,姑爺……“晚晴第一個探出了頭。 “進來吧?!蓖趸劬]按了按額角。 沒眼力勁的小丫頭,急什么! 不就是敬茶嗎,多大點事! 要知道他可是三十才結婚的??! 裴晏怕大家看到她的窘態,趕忙下床。 楊嬤嬤帶著人進來,服侍二人沐浴更衣,忙活了好一陣子,才收拾妥當出門。 “爺,太夫人,大老爺,大夫人都在堂上等著呢!” 王慧綸喝了一口溫水,點了點頭,“先去敬茶吧?!?/br> 說完,他伸出手。 正在摸自己發釵看妥當否的裴晏詫異,“怎么?” “跟我走?!比齻€字,沉穩有力。 裴晏臉色微微發紅, 一屋子人看著呢! 不過她還是伸出了手,二人就這樣牽手緩緩踱步在長廊里,不緊不慢。 春風和煦,別有一番滋味。 沒多久,二人到了正堂。 太夫人一雙眼眸釘在裴晏身上,笑的合不攏嘴。 接下來是敬茶,王家的長輩晚輩都在。 裴晏和王慧綸先給長輩行禮,裴晏收了一大堆好禮。 太夫人給的很重,其他人也不好太寒磣。 后面輪到晚輩給她行禮, 一圈年紀大的晚輩喊裴晏嬸嬸,他們心里都尷尬的很。 卻不知道裴晏受之坦然,她可是老妖怪了! 因著楊嬤嬤早有準備,一圈打賞下去,也都很妥貼。 本來那些姑娘們都不太待見裴晏,見裴晏如此大方,給幾個侄女每人一套頭面,就連幾位夫人都連連稱太厚重了。 小丫頭們卻喜極。 “謝謝嬸嬸!” 這一會嬸嬸叫的就自如多了。 后面王慧綸領著裴晏去祠堂,給先祖敬茶。 再而,一家子人圍在用膳廳,其樂融融。 王慧綸還忍不住逗弄了一下晚輩。 太夫人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以前兒子對這些小侄小孫是看都不看一眼的,現在自己成了親,心情豁然開朗,估摸也是想要孩子了吧。 太夫人不由看向裴晏,注意到小媳婦在跟最小的孫女玩五子棋,不由好笑。 硯兒干什么都成,在哪都是討人喜歡的。 下午,其他幾房的人都散了,王慧綸去衙門忙碌,他是脫不開身的。 太夫人留下來,想陪陪裴晏,提點下她后宅之事,七小姐跟著留了下來。 太傅府比往常熱鬧多了。 七小姐第一次來太傅府,不由喊上丫頭嬤嬤四處去玩。 裴晏陪著太夫人在屋子里,二人坐在靠窗的炕上。 裴晏靠在她懷里。 太夫人高興地抹眼淚,“我等這一日等了好久好久啊,老天爺開眼,我死也瞑目了……硯硯啊,你不知道我現在心里多美滿,覺得一切都值了?!?/br> 太夫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第二日,太夫人就帶著裴晏看太傅府的賬本,教她如何管理店鋪。 王巖和東川都候在一旁, 以前這些都是他們二人管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