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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心溫柔的觸感時,他的指尖微微顫了顫,低垂著的眸子閃過了一絲震驚。 而等到他抬起頭,和冉夏對視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往常的鎮定自若。 捂著冉夏的唇,白赦安靜地問道:“還說么?” 冉夏想。 但是她說不出。 她覺得自己輸了。 這個老公,竟然采用這樣的流氓手段! 用著控訴的目光看著白赦,冉夏覺得這個老公真是太過分了! 白赦心虛了一瞬。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的手指在冉夏的臉上微微動了一下,冉夏的臉柔嫩極了,比起豆腐來說也不匡多讓。 冉夏瞪大了眼。 這個老公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大晚上的帶著利刃都能跑路,誰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會吃自己這么一個可憐又悲慘的小嬌妻的豆腐呢! 他! 竟然摸自己的臉! 讀懂了冉夏眼底的控訴,白赦的手仿佛觸電一般從冉夏的臉頰上收了回來。 他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br> 冉夏嘟囔著:“那就是蓄謀已久!” 白赦真不是故意的。 聽了冉夏的話,他幾乎氣笑了,伸手就捧住了冉夏的臉。 冉夏的眼底帶上了幾分驚慌,而后就是——果然來了的塵埃落定。 冉夏就知道,一個男人,能夠在半夜帶著利刃離開,一定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問題。 你看看! 現在暴露了吧! 他果然有著奇怪的癖好! 白赦看著冉夏眼底的情緒,冷笑了一聲,捧著冉夏臉的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冉夏滑嫩的臉上摩挲拉扯了一番,讓冉夏這張氣人的小臉蛋被揉成了不一樣的形狀,這才出了心底的一口惡氣。 這一切,發生在不過三五秒的時間之內。 等到白赦放下手,恢復了往常冷漠的表情的時候,冉夏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剛才? 發生了什么? 自己面前這個老公,對自己做了什么? 他捧著自己的臉,不親自己這個漂亮的小臉蛋!卻做了這樣令人發指的行為! 最過分的是,做了之后,還做出這樣一幅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姿態! 哇! 這男的好過分??! “別鬧了,該去畫展了?!卑咨饫渎曊f道,留給冉夏一個冷酷無情的背影。 別鬧了? 冉夏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白赦揉過的臉蛋,有些茫然。 在這么持久的,和白赦之間的戰爭之中。 冉夏第一次覺得自己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的那種。 * 不同于以往那些公開的畫展,這一次的畫展更偏向于密閉式的,邀請制度。 能夠接到邀請的,大多都是有著一定身家的,來自各國各地的名流名士。 白赦也在其中。 這次畫展的主題是中世紀,參加畫展的人,大多穿著中世紀風格的服裝。 冉夏是第一次見到白赦穿著這樣的衣服,如果說,冉夏穿著衣服的時候像是一個公主的話,那么白赦就更像是一個親王,高貴,優雅。 冉夏對于畫作的興趣算不上大。 隨意的逛了逛之后,就在一個畫作面前站定了。 白赦看了一眼那個畫,瞥了一眼冉夏:“看得懂么?” 冉夏點了點頭:“絕望?!?/br> 這倒是有些出乎白赦的意料了。 自己這個妻子,竟然還有著藝術修養? 他忍不住夸了幾句,卻見到冉夏毫不客氣地沖著自己翻了個白眼:“我胡說的,你看看這畫面黑乎乎亂糟糟的,往負面情緒猜肯定沒錯。你們這些混藝術的,真是好糊弄?!?/br> 好糊弄的白赦:…… 這瞎貓撞到死耗子的功力,倒也是一種能力。 他忍不住把冉夏帶到另一幅畫的面前,問道:“那這個呢?” 冉夏有些沒精打采的:“少女的希望?!?/br> 這就不是什么能夠隨意扯出來的萬金油用詞了。 白赦正要對冉夏刮目相看時,卻聽到冉夏說道:“剛才那人在我身邊品頭論足的時候我聽到了?!?/br> 白赦的夸贊堵在了嗓子眼里。 他覺得自己給這個妻子熏陶藝術修養的計劃,基本上是胎死腹中了。 不過。 剛才那人用的可是純正的F國語言。 冉夏對那些畫作不感興趣,她更享受那種走馬觀花的樂趣。 而白赦更偏好于在一個畫作面前呆上許久,慢慢欣賞。 逛了一會,兩個人就分開了。 冉夏倒也不怕,這么一來,她也更顯得自在一些。 盤起的長發上帶著些許的裝飾垂墜而下,在這個洛可可式的畫展里,穿著藍綠色的洛可可服裝的冉夏,帶著東方的神秘和西方的貴重,緩緩的在畫展里逛著,冉夏已然成為了這個場子里最為靚麗的風景之一。 冉夏的臉上帶著優雅的笑意,可心底已經開始后悔和白赦分開了。 這才多久啊,她已經被四個男人搭訕了。 F國真的是不浪得虛名,甚至在她說出了自己已經結婚的話語時,還有幾個帥氣的男生對著冉夏說著愿意做她情|人的言論。 冉夏甚至可恥的心動了那么一丟丟! 只有那么一丟丟而已! 不過想想白赦,冉夏還是默默地把這個小苗頭按死在了搖籃里。 她,冉夏,果然是個堅貞不屈的豪門小怨婦! 心底緩緩地嘆了口氣,冉夏的臉上依舊掛著堅強的微笑。 她得要去把自己的老公找回來。 外面的花花世界太危險了。 冉夏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在蠢蠢欲動! “好巧啊?!?/br> 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冉夏的面前。 冉夏默默地數了一下,嘆了一口氣。 ——成功五殺了啊。 抬起頭來,冉夏的臉上掛上了虛偽的假笑,看向了對面的男人。 面前的男人用著的是中文,在異國他鄉總是容易顯得有幾分親切。 不過…… 好巧?那就是熟人了咯? 冉夏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這誰??? 怎么回事啊一個個的? 那些女的對自己有敵意,不自報家門就算了。 現在怎么碰到個男的也不自報家門了? 你誰啊,我就和你好巧了? 默默地收回了臉上的假笑,冉夏甚至懶得營業。 周嵇看著冉夏臉上的表情,略帶著幾分邪肆的笑意一點點的僵硬了起來。 他看著冉夏的表情,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她沒認出自己? 怎么可能? 周嵇縱橫情場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女人,在見到自己的第二面,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