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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你有一絲不開心。鳳,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不要再同我鬧了好嗎,如果你還不開心,回到驛館我們再慢慢說話,好不好?先跟我回去吧,雖是夏季,地上還是會涼的,坐久了會不舒服的?!?/br>義律軫半跪在地上,將鳳然抱在懷里,見他面色緩和了下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疼愛地笑著又哄又說了好一陣,總算令鳳然的情緒不再那么激烈,肯順從地偎在他懷里。義律軫見他平靜了一些,忙趁機提出回驛館的事。鳳然遲疑著點點頭,義律軫見了大為高興,便慢慢扶鳳然站起來。哪知鳳然剛剛站起來,便輕輕“哎呦”了一聲。義律軫嚇了一跳,緊張地問:“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心口疼?”鳳然臉上一紅,搖頭道:“不是,只是腿有些酸麻了,站不住?!?/br>義律軫這才放下心,微笑道:“誰讓你跪坐了這么久,腿上血脈運行不暢,當然會酸麻了來,坐下我給你揉揉?!?/br>義律軫盤膝坐在地上,讓鳳然坐在自己懷里,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輕輕給他按摩腿上,手上的力道由輕變重,讓腿上遲滯的血流重新流暢起來。揉捏了好一會兒,鳳然的雙腿才重又能夠活動義律軫小心地扶著他站起來往回走。鳳然一抬頭,正看到木然飛和木白綿,臉上立刻羞得紅布一般,自己與義律軫的親昵溫存,眾侍衛早已見慣,因此對著他們倒不覺得怎樣難為情,但在木家人面前,兩人一向相持以禮,從未有越禮的舉動,那只今天這些事卻全讓他們看見了。鳳然低頭躊躇著,只覺得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義律軫見他這樣,便知曉了他的心意,松開手道:“鳳,都是自家人,怕什么,我們過去吧?!?/br>鳳然這才垂了頭慢慢走了過去。木然飛和木白綿知道兄長害臊,便什么也不說,各自翻身上馬,一行人回了皓都。進城之后,義律軫便帶鳳然回了紫陽館,臨別時對木然飛說:“今天之事還請三將軍在老夫人面前尋一番說辭,免得她擔心?!?/br>木然飛暗嘆義律軫心思細密,點頭道:“這是自然,多謝將軍提醒?!?/br>木白綿同木然飛并轡歸府,木白綿笑道:“我原來還奇怪為什么二哥去茅廁都有人跟著,原來真的是不跟不行,今天差點鬧出大事來。沒想到二哥這么任性,一點小事也鬧成這樣?!?/br>木然飛沉默片刻,幽幽地說:“二哥看來沒怎么長大,虧得義律軫了?!?/br>回到紫陽館,義律軫便擁著鳳然回房慢慢撫慰,溫言軟語地勸了好一陣,鳳然的心情這才好了起來。見愛人臉上又有了笑容,義律軫便說:“鳳,餓了吧,中午恐怕沒吃什么東西吧,讓他們傳晚膳好嗎?”見鳳然點頭答應,義律軫便讓送一些清淡的飯菜上來,因為鳳然下午心情激動,又正值夏季,吃不得油膩。過了一會兒,晚膳擺了上來,看上去清淡雅致,令人很有胃口。義律軫殷勤地給鳳然夾菜。“嘗嘗清蒸鰣魚吧,rou質很細嫩的,奶湯白菜也不錯,很甘甜的。喝一點鴨絲火腿湯吧,鴨rou性涼,夏天吃最好不過?!?/br>鳳然從堆積在碗里的食物中,感受到義律軫nongnong的愛意,心中殘留的陰郁慢慢地全都消散了,胃口便好了起來,將義律軫夾給自己的東西都吃了。吃過晚飯,義律軫摟著鳳然到花園中賞月看花。鳳然本是武將,從前不喜歡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到了北凌之后卻難免多愁善感。義律軫文武兼資,雖然個性剛毅深沉,但卻是個感情十分豐富的人,常常伴著當年年少青澀的鳳然花前月下香憐蜜愛,令鳳然享盡旖旎情韻。現在為了撫慰鳳然,更是喁喁細語如春風拂面,深情蜜意地滋潤著他,直弄得鳳然紅了耳朵,身體軟軟地靠在義律軫懷里,聽著他甜蜜的情話。義律軫見鳳然眉眼含笑十分柔順,暗自松了口氣,心想今天這一關總算過去了,便捧起鳳然的臉細細親吻,見鳳然雙目迷蒙陶醉,便趁他發暈的時候將他輕輕抱起,向房里走去。鳳然被他抱著走了一會兒,便清醒了些,仰頭望著義律軫的臉,心中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忍不住臉上發燒。這些天住在木府,為了不刺激親人,二人都是分房而睡,更別提有什么性事,現在回到驛館,義律軫當然要補回來。況且鳳然此時無論心理還是生理也都有需要,于是便任義律軫將自己放平在床上,又為自己脫去衣服,然后義律軫強健溫暖的身體便與他糾纏在一起。這一夜義律軫做得格外用心,不但是為了讓兩人得到歡樂,也是為了讓愛人相信自己的感情。鳳然不住地扭動呻吟著,發絲被汗水粘在了臉和脖頸上,更顯得香艷。他很快樂,也從義律軫劇烈而滿含珍惜的動作中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此時鳳然心中滿是幸福。木然飛回到府中便去找母親。金月流和他閑聊了幾句,便問:“你二哥今天出去一天了,現在也沒有回來,不知去了哪里,他可別出事才好?!?/br>木然飛苦笑道:“母親,二哥今天不會回來了,他同義律軫去了紫陽館?!?/br>然后便將當天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而義律軫安撫鳳然的細節則沒敢說。最后木然飛說:“母親,您得勸勸二哥,他孤身在北凌,沒有親人可以依靠,處事應該處處小心,雖然義律軫待他恩意深厚,但這種情意豈能久恃,若哪天義律軫厭倦了,二哥豈不是只有凄苦孤單?二哥這性子可得收一收,免得將來后悔?!?/br>金月流深以為然,道:“然飛,你說的很對,然鳳不能總像個孩子一樣,我會和他說的?!?/br>木然飛沉吟了一下,道:“母親,您的話可不能說得太重了,怕二哥受不了?!?/br>金月流點頭道:“我理會得?!?/br>第二天金月流便去了紫陽館,義律征一見她來,忙恭敬地往里邊請,笑道:“駙馬正在花園同赫連城下棋,若知道老夫人來看他,不知會有多高興呢?!?/br>金月流笑著打量了一下義律征,見他氣質沉毅精悍,是個精明強干,沉穩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