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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罵得刺客一眼,道:“讓他閉嘴,下一個便輪到他?!?/br>很快罵聲便被“嗚嗚”的悶叫聲所替代。金十四嘶吼著發xiele兩次,退到一旁整理衣服。隴瀟道:“下一個?!?/br>另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上來,粗暴地折磨著刑臺上的人。義律軫笑吟吟地說:“還不說嗎?看來你很喜歡這種對待,那么把你送到妓營如何?那里每天會有幾十個男人滿足你的?!?/br>所有刺客聽了都微微一抖。又連換了兩人,此刻終于崩潰了,大叫道:“不要!不要再干了!我說,我都說!給我個痛快吧!”“你們是哪國人?”離光冰冷地問。“月國?!?/br>“誰派你們來的?”“陛下?!?/br>離光臉露冷笑,果然如此。這時義律軫卻突然問了一句:“為什么要刺殺駙馬?”刺客一愣,道:“計劃里并沒包含刺殺他這一環,只是他當時同你在一起,你又十分在意他,所以就想殺他了。本來我們是不想殺他的?!?/br>義律軫眼睛瞇了起來,道:“你們知道駙馬是誰?”“知道,是木…??!”隴瀟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阻止了他下面的話。接著離光又問了許多別的問題,如月國在北凌有多少jian細,聯絡方式如何,那人把知道的都供了出來。其他人被分開拷問,熬刑不過,也紛紛招供,口供大概一致,很快月國在北凌的情報網就會受到沉重打擊。離光的眼神閃了閃,道:“處理了這些人,利落點?!闭f完便同義律軫走了出去。眾刺客尤其是那受了“陽刑”的刺客,臉上竟露出了一種釋然的表情。在庭院里透了透風,兩人的心情也放松下來,義律軫看著離光,道:“這件事不能讓鳳知道?!?/br>離光默默點了點頭。第十七章義律軫離去后,侍女將湯藥送了進來??吹侥菨夂诘乃幹?,鳳然心中就一陣不舒服。但現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義律軫,他可不像被一個小丫頭笑話。于是鳳然拿起藥碗一口氣喝干了,將碗放到桌上,又接過侍女遞上的茶喝了幾口,稍解了口中的苦味。侍女脆生生地說:“駙馬,您還要什么嗎?要不要給您預備一些點心?”“不用了,你下去歇息一下吧,辛苦你了?!?/br>“駙馬真是折煞奴婢了,服侍駙馬本就是應該的?!笔膛鹛鹨恍?,退下去了。但鳳然卻知道她并沒有真的離開,幾個侍女就待在外間。雖說只是幾個女子,但平時做事手腳輕捷靈動,也是有功夫的。話說回來,離光和義律軫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有一套的?鳳然看了一會兒書,覺得有些困倦,便蓋了被子躺在床上休息假寐,一時卻又睡不著,一會兒回想起那天的遇險,一會兒又猜想義律軫和離光現在在做什么,一會兒又想起了兒子鳳傾城那玉雪可愛的樣子。幾個侍女聽室內安靜無聲,掀起簾子向里看了看,見鳳然似乎是睡了,其中一人輕手輕腳走進房間,給鳳然仔細整了整被子,又輕輕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外間便傳來低低的說話聲。“駙馬睡著的樣子可真好看?!?/br>“駙馬本就長得好,,性子又好,這般俊雅的人兒,小妮子是不是心動了?”“呸,沒正經的,駙馬是什么人物,我哪里高攀得起,再說有公主和軫將軍這樣出彩的人守著,旁人哪里插得進去?”“還算你明白事情,沒事還是多留心一下那些侍衛吧,征侍衛,遠侍衛都不錯,常跟軫將軍過來的赫連侍衛,羽侍衛也都很好?!?/br>幾個女孩子低聲笑罵了起來。過了一會兒笑夠了,有人說:“咱們駙馬可真是好性兒,從來都是和和氣氣的,也好侍候,不挑揀什么,服侍這樣一位主子倒真輕松?!?/br>“你來的日子還短,不知我們這位駙馬的脾氣,駙馬平時最是溫厚可親的,若要鬧起來,連軫將軍都要賠著小心。他在我們面前是從不挑揀什么的,若是對著軫將軍和公主,才是難哄呢,吃飯服藥都要好生勸著,只是從不為難我們罷了?!?/br>“那軫將軍也真是奇怪,常聽人說他怎樣厲害,但他對駙馬卻那么溫柔體貼,連說話都不曾大聲,看著駙馬的眼神都能膩死人,真想像不出他厲害時的樣子?!?/br>“那是自然,駙馬是軫將軍心上的人兒,軫將軍當然要體貼了,再說駙馬這多愁善感的性子,又是這樣的身世,多虧軫將軍這般哄著,駙馬才能安下心來過日子,否則不知要怎樣地苦呢。咱們駙馬實在是個有福氣的,公主和軫將軍都把他放在心尖兒上,這樣疼著他護著他,否則他這樣單純又倔強的性子,不知要怎樣保全呢?!?/br>鳳然耳力極好,屋子里又靜,因此她們說的話倒聽了個七七八八,心中一陣顫抖。自己落入義律軫手中后,他雖在開始對自己使盡手段,但卻并沒有真的為難那些俘兵,制住自己不敢再反抗后,便百般溫存撫慰,那眼底的深情漸漸令自己不再抗拒,終于將身心全都交給了他。自己兩次去丹波神廟都差點出事,可把義律軫嚇得不輕,小心翼翼地勸導開解,那段時間他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一碰就碎的人,細心守護著,一絲風雨也不讓自己見,最近更是一顆心系在自己身上,事事懸心。想到義律軫那深沉熾烈的眼神和溫柔的對待,鳳然嘴角帶出了甜蜜的笑意,終于朦朦朧朧睡了過去。到了傍晚,侍女輕聲喚醒了鳳然,此時離光和義律軫都沒有回來,鳳然只得自己吃了晚飯,又沐浴一番換了衣服,便靠在床上出神。侍女們見他這樣,也不敢打擾,偷偷議論道:“公主和軫將軍都忙著,駙馬一個人吃飯都不香甜,晚上更是寂寞了,瞧著夠可憐的?!?/br>正在這時,義律軫從外面進來了,眾侍女見他來了,都不敢再說。義律軫看了看她們,輕聲問:“駙馬用過晚飯了?”一個侍女伶俐地答道:“已經用過了,剛剛沐浴完,正歇著呢。只是有些冷清了?!?/br>義律軫心一動,點了點頭,掀起簾子便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