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但武藝卻沒有擱下,時常習練刀槍拳腳和箭法,只是這些武器在他練完功后就會被義律征或義律遠收走,從不讓他保留武器。義律軫見他今天心情暢快,心中也很高興,驅馬奔到他身邊,探臂膀摟住了他,笑道:“鳳的箭法真不錯,晚上又多了一道菜了?!?/br>鳳然粲然一笑,道“那你做烤rou給我吃?!?/br>頁丹人多食rou類,草原民族不善煎炒烹炸,rou食多為燒烤,因此做的烤rou別有風味,義律軫更有著一副好手藝,他做的烤rou令鳳然贊不絕口。見鳳然又提出要他做,義律軫當然答應,順勢將鳳然拉到自己馬上,抱在懷里,俯身便吻了下去。鳳然不慣與他在人前親熱,雖然侍衛們都已經識趣地散到一旁,但他仍感到他們的眼光在盯著自己和義律軫,當下掙扎著要回到自己馬上去。義律軫此時情心萌動,怎容他逃脫,幾下便制住鳳然的雙手,將他禁在自己懷里,深深地吻了下去。鳳然被他吻住嘴唇,義律軫火熱的氣息讓他不能拒絕,身體立刻軟了,但心中仍是害羞,因此不斷“咿唔”著,雙頰也變得緋紅。他這個樣子讓義律軫差點把持不住,就在野外要了他。但好在義律軫自制力很強,知道鳳然極守惠氏之學的那些規矩,能接受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但卻絕不會與自己野合的,一個吻已經讓他很羞窘了,人還是要知足一點好。況且現在春陽始生,余寒未盡,在野外作很容易令他受寒,當下硬耐住已經升騰的yuhuo,只是繼續這個纏綿的吻。一邊的羽溟笑著對赫連城說:“將軍和駙馬可真要好,我們可是有眼福了?!?/br>赫連城斯文地一笑,剛想說什么,突然發現不遠處的草叢中反射出一點微弱的寒光,他極其機警,立刻判斷出那不是雪光,而是武器在陽光下所反的光,當即面色一寒,邊向周圍的侍衛打手勢邊叫道:“將軍駙馬,小心!”義律軫久經沙場,對危險的反應極快,聞言立刻抱著鳳然從馬背上翻了下來,他們剛離開馬背,十幾只利箭就呼嘯著從上面掠過,緊接著二十幾名青巾蒙面的殺手從路旁的草叢中躍出,向義律軫和鳳然撲來。義律征忙指揮眾侍衛迎擊刺客,保護將軍和駙馬。這些刺客的武藝十分高強,手法狠辣,下手毫不顧忌自身的傷亡,可見是專門訓練的死士。義律軫和鳳然這次出來游玩所帶侍衛不多,只有十幾個人,在人數上居于劣勢,好在這些侍衛都是百里挑一的精悍勇士,人人拼死反擊,因此一時倒也抵擋得住。但對方畢竟人數更多,雖然衛士奮力攔截,仍然有五六個刺客闖了進來,圍攻義律軫二人。義律軫拔出佩劍舞成一片劍光,劍上所透出的殺氣令人膽寒,幾名刺客的呼吸不由得一窒,義律軫趁機拔出一柄匕首塞給鳳然防身,轉身獨自面對幾名殺手,竭力將鳳然護在身后。鳳然一看那些刺客的身手套路便知道他們都是大月國的殺手,他心頭躊躇,按理說這些人現在要殺義律軫,自己亦不能幸免,本來應該幫義律軫對付他們,但這樣一來,自己就直接通大月敵對,從前用來自我安慰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感情上實在難以接受,因此他一直在猶豫,手拿著匕首不知該怎么做。這時義律軫輕哼一聲,護著鳳然的左臂被劃出一道傷口,鮮血順著手臂流了下來。義律軫叫道:“鳳,多加小心!”手中的長劍揮舞得更緊密,將鳳然緊緊罩在里面。鳳然的心猛地被撞了一下,即使在這個時候,義律軫想到的也首先是他,他再不猶豫,脫出義律軫的保護,欺身靠近一名殺手,揮匕首向對方肋下刺去。鳳然武藝十分精湛,危機時刻出手更是迅捷,匕首是短兵器,只有靠招式辛辣取勝。鳳然頻出狠招,將那殺手逼得連連后退,終于被鳳然刺中胸口,長劍也被鳳然劈手奪過。鳳然左手持匕首,右手揮劍,與義律軫并肩對敵。義律軫見鳳然出手,放下了心,專心對付面前的此刻。他最怕的就是鳳然甘為魚rou,聽憑對方殺剮。這時刺客頭領一聲唿哨,又有幾名刺客圍了過來,但他們竟是專門圍攻鳳然。鳳然心中一酸,自己竟要同故國之人以死相拼,事已至此,再不容自己手軟,只得奮力抵擋。義律軫暗罵對方狡猾,知道鳳然武藝遜于自己,又對自己十分重要,竟分出人來專襲鳳然,以擾亂自己心神。他們的主意果然打得不錯,若鳳然有傷,定會牽扯自己的情緒。但明知對方的打算,他也仍然要按敵人的心意行動。義律軫當即連續刺出幾劍逼退眼前的殺手,轉身去給鳳然解圍,這時義律征殺了過來,一口單刀上下翻飛接連砍倒兩名殺手,義律軫和鳳然的壓力頓時一輕。義律遠叫道:“將軍快帶駙馬走,這里有我們!”義律軫心中明白對方主要是來殺自己,對這些侍衛倒不怎么在意,只要自己走脫,他們自然也就不再糾纏,因為身處敵國的中心地帶他們也是十分危險的,當下一聲唿哨,義律軫的寶馬墨云便奔了過來,義律軫拉著鳳然上了馬,將鳳然護在身前,拉穩韁繩右手用力一拍馬臀,墨云一聲長嘶,如旋風般向前跑了出去,兩邊混戰的人都連忙向旁邊躲閃,倒是讓出了一條路。有兩個殺手向義律軫的后背發出暗器,義律軫揮劍挑飛,兩人乘著墨云箭一般沖了出去,直奔興京城。果然眾刺客一見目標走了,立刻顧不得與侍衛纏斗,他們埋伏在這里不好帶馬匹,馬都拴在遠處的樹林里,現在必須立刻過去取馬遁走。首領無奈地發出撤退的命令,眾殺手一陣猛攻,將侍衛們逼退,便迅速后撤,一齊走了。這時卻聽一個人“啊”了一聲,侍衛們回頭看去,只見越寧扶著義律征,滿臉驚慌,義律征肩頭插著一柄飛刀,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外袍。義律征伸手毫不猶豫地拔出飛刀,反手擲了回去,正扎在一名刺客小腿上,那刺客身子一歪,卻沒有倒下,仍奮力跟著同伴向前跑去。義律征哼了一聲說:“還不錯?!?/br>越寧忙撕下衣襟幫他包扎傷口。義律遠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沒有說話。侍衛們各自上馬追上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