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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 陳再這人,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從不把任何一個女孩放進眼里,突然聽說,他領著個女孩兒進了一棟教學樓。 胡蔓蔓都要氣瘋了,限一個小時內知道了女孩兒的全部資料,放學后圍堵。 她喜歡了陳再這么多年,不能白白讓別人搶了先。 更何況還是個結巴。 話都說不明白,還敢癡心妄想? 提到陳再,想起之前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江舒有些惱意,悶聲道:“我不認識什么陳再,你們……要是找他有事的話,可以去……學校打聽?!?/br> “我說你這個小結巴,逗老子玩呢?” 胡蔓蔓的表哥是個混混,她從小跟在她表哥身后晃,學了滿嘴痞子話。 “蔓姐,別跟這結巴廢話,看我怎么教訓她?!?/br> 胡蔓蔓身后走出一個帶著深灰色鴨舌帽的女孩,又黑又壯,細一看滿身肌rou,臂力驚人。 她揪起江舒的衣領,眼神兇煞。 “死結巴,給你/臉了?” 江舒咬緊唇,腳下用力,踩在了她的新款Aj之上。 “??!我的鞋!cao/你/媽/的,死結巴?!?/br> 江舒被摔到了地上,后背一陣鈍痛,卻扔不服輸的,仰起頭瞪著幾人。她的目光很柔,哪怕賣力地瞪眼,也依舊兇不起來,根本毫無威懾力。 “再哥,不會吧,被我砸到的妹子是原澈他meimei?”謝遲扯掉耳蝸里的耳機,滿眼的不敢置信。 “后來呢?那小結巴,就……原澈他妹,沒什么事吧?” 陳再沒搭理他,雙手插入口袋,漫不經心的甩著步子朝校外走去。 “再哥,你倒是說??!”謝遲匆匆跟上他的腳步。 陳再從校門口走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小姑娘眼里毫無怯意,恨恨地瞪著眼睛,對峙著李程程幾人。 她那小身板,恐怕都挨不住李程程一個巴掌。 陳再揚了揚眉,好似不在意般移開目光,朝前走了過去。 不過片刻時間,胡蔓蔓就注意到了陳再,她拍了拍李程程的肩,濃妝下的雙眼眨了眨,示意她不要動作。 “陳再,今天我表哥在和悅擺了臺,要去轉轉嗎?” 和悅是當地有名的酒吧。 胡蔓蔓繞過地上的江舒,走到了陳再跟前,嘴角帶著明艷的笑意,好像剛剛欺負人的不是她本人。 陳再在江舒身側頓下腳步,撩起眼皮掃過在場的幾人,聲線毫無起伏,“明德好歹也是名校,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在校門口瞎混?” 他漫不經心的抬眼,眼神里空蕩蕩的,余有一絲戾氣。 胡蔓蔓上挑的嘴角僵化,剛才還勢在必得的神情瞬間落了下來,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陳再繞過她,走了,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留下,也完全無視了地上的江舒。 江舒眨了眨眼,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裙子后的泥塵,眼睛抬也不抬,“都說了……我不認識、識什么陳再,你們既然找到他了,這里……就沒我什么事、事了?!?/br> 她的聲音很輕,卻也不小,好巧不巧傳到了正走開的陳再耳中,陳再冷不丁停下腳步回了頭,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輕哼一聲,“江舒,你哥要我送你回家?!?/br> …… 純黑色T恤和工裝褲,黑色運動鞋,藍白色校服甩在肩頭上,他雙手插在褲口袋,姿勢十分隨意,兩條大長腿卻走得十分的快。 江舒拽緊書包,加快腳步,試圖跟上前面的男生。 “你能不能、等等我?”她小聲的反抗。 陳再挺拔的身形頓了頓,回過頭來,聳拉著眼皮睨她,女孩子瘦瘦小小,跟在他身后,像個甩不掉的小跟屁蟲。 “哪涼快哪待著?!?/br> 壓低的聲線染上了幾分啞意,冷冷冰冰的。 江舒眨了眨眼,沒理解他的話,“你說……要送我回家?!?/br> 所以,她要去哪? “嗯?”陳再挑眉,“你還真打算讓我送你回家?” 嘖。 鬧呢? 他轉而問道:“你真是原澈……他meimei?” 且不說長相,眼睛鼻子嘴巴無一個地方相似,性格根本就是兩個極端,智商好像不再一條起跑線上。 完全沒有理由相信,這倆人是兄妹。 江舒點了點頭,“是的……啊?!?/br> “親的?” 聞言,江舒看了他一眼,隨后遲疑的點了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四歲前,江舒一直生活在江城,從未見過原澈,更不知道有他的存在,她來到原家那一天才知道,自己還有個表哥。 陳再挑眉。 他忽的俯下身,湊進江舒,眼里含著戲謔的笑意,“不然我還以為,你是原澈領養的童養媳呢?!?/br> 男生獨有的氣息隨風而來,清淡不烈,猝不及防與少女的呼吸撞了個正著。 “?” 江舒眨巴眨巴雙眼,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還真是?” …… “舒舒,回來了???” 何百合將最后一道排骨湯端上了桌,就看到玄關處換鞋的江舒,“快去洗手,等會兒就可以吃飯了?!?/br> 江舒放下書包,溫吞的應了一聲。 “今天第一天上課,感覺怎么樣,和同學們還相處愉快嗎?”原友誠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里端著兩碗白米飯。 江舒點了點頭,“同學們都……挺好的?!?/br> 她走進廁所洗手臺,擠了點洗手液可以搓手,直到細白的手指沾滿泡泡,才打開水龍頭沖洗干凈。 出廁所時,原父原母已經在餐桌前等著她了。 “舒舒,還愣著干什么,快些過來吃飯?!?/br> 江舒點了點頭走過去上了桌。 今天何百合做了滿滿一大桌她愛吃的菜色。 “原澈剛剛打了電話回來,說今天早上上課沒有接到你電話,差點忘記去接你?!?/br> 原友誠夾了塊排骨,放在江舒的白米飯上,“舒舒,你是不是生你哥氣了?” 江舒咬了口青菜,從飯碗里抬起頭來,輕聲道:“沒有……的事?!?/br> “那放學后,怎么沒有接哥哥的電話?原澈去你們教室找你,也沒有找到你的人?!?/br> 何百合瞅了眼女孩兒,聲音放軟,小心翼翼地問道。 江舒愣了一瞬,小弧度的搖了搖頭,抿了抿唇,才淡聲道:“我……去了醫務室?!?/br> “怎么去了醫務室,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何百合撂下了飯碗,眼神上上下下把江舒看了個遍。 “沒……沒有,我只是被籃球、砸到了?!苯嬉е曜痈?,垂下眼瞼。 原友誠頓下動作,眼神里滿滿的緊張,“籃球給砸了?砸哪了?” “砸了……肩周?!?/br> “來來來,先不吃飯了,舅媽給你看看傷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