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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呀天上來,火辣辣的美酒才讓我痛快......”銳利的魔音帶著凌亂的節拍,如尖鐵般穿透了一層層堅固的石墻。尼瑪,這江莫愁不會是被關瘋了吧?鏡娘幾人捂著耳朵,堅持到牢房前時就剩半管兒血了。一見有熟人來訪,燕不離便停了嘴。他眨了眨眼,看著鐵欄外的鏡娘笑嘻嘻道:“鏡姑娘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敘敘舊,順便來給您送點兒禮,聊表微薄心意?!?/br>“敘舊就不必了,禮可以放下,人還是請回吧?!?/br>“嘖,還真絕情呢?!辩R娘挑著眉對牢頭兒道,“將門打開?!?/br>“這......”“這地牢八層守衛、百道機關,里里外外密不透風。夫人是聰明人,你就算敞開門她也不會逃的,擔心什么?”“小的遵命?!?/br>燕不離皺起眉,整了整衣裳,戒備的從草垛上站起來。他再蠢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是好心來探監的。三言兩語打發走牢頭兒,鏡娘進得牢間落座桌前,借著燭光四下打量一番,最后將涼涼的目光落在某位落魄的新娘身上。“江莫愁,從云端跌到泥里的滋味如何???”“還行,沒摔死?!?/br>“你果然包藏禍心,竟敢行刺宗主,我實在想不通你究竟為何叛門?”“想不通就別想了,智商這種事兒不能強求?!?/br>“你...”鏡娘怒極反笑,“到了這步田地還如此猖狂,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還能回到宗主身邊,還有重獲恩寵的機會?”老子有病啊回老魔頭身邊?燕不離翻了個白眼道:“是又怎么樣?反正他還沒說殺我?!?/br>“不可能的江莫愁,你別癡心妄想了,他不會再要你了?!辩R娘語調漸寒,“就算師兄能容忍你背叛師門,也絕容忍不了你背叛他?!?/br>“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送禮的?!睂Ψ秸酒饋?,讓出身后的兩個男人,笑如魔魅,“他們就是我送給夫人的大禮?!?/br>見那兩人目光如狼的走過來,燕不離駭然的往后退去,怒罵道:“鏡薇,你這么歹毒老宗主知道嗎?!”一提竹莫染,鏡娘臉色瞬變:“不要提我義父!”“你他媽戀父就戀父,沒事老盯著池月干嘛?”燕不離已經退到了墻根兒,嘴里仍然沒停,“你也不用腳趾頭想想,就憑池月那個混蛋樣兒,他可能是竹莫染嗎!”鏡娘身子晃了晃,整個人如遭重擊。她不信!她絕不相信!義父怎么會死?他一定是奪舍到師兄身上了,只是還有些事情想不起來才會性情大變。他會恢復記憶的,會變回原來那個竹莫染的,她都已經......等了二十年了!“你清醒點吧,竹莫染早就死了!”“不,他沒死!都怪你,江莫愁...是你迷惑了義父,我絕不會再讓你回到他身邊......”鏡娘滿眼血絲,形若癲狂的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這女人現在又沒武功!”“臥槽你個瘋婆子!救命啊,救唔......”燕不離被捂住嘴按進了草垛,鮮紅的嫁衣被粗暴的撕開,兩個男人如同發情的公獸一樣上下其手,幾乎要將身下的女人徹底剝光。媽的,被池月上了也就罷了,畢竟還能看臉。你們兩個畜生也敢動老子,真當我泥捏的不成?燕不離怒氣值一滿,丹田深處立刻迸發出澎湃的內力,當即放了大招。鏡娘眼瞅著一個男人被一掌拍飛,直貼貼的糊在墻上,摳都摳不下來。“媽呀...”另外一個男人當場就嚇軟了,跌坐在旁邊動都不敢動。“你、你竟然還有內力?!”鏡娘驚異的望著地上的女人。“不好意思,手重了點?!毖嗖浑x裹著衣衫坐起來,眼神冷厲,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殺氣。鏡娘仿佛此時才意識到,她挑釁的人原本是江湖上最可怕的女魔頭。見對方正要站起來,她嚇得慌忙抬起手,寬袖中忽然閃過一道寒光。“我靠!”燕不離急忙閃避,但他躲得還是慢了,一尺長的袖箭直透肩胛,猛地將人釘在了地上。傷口處沒有劇烈的疼痛,反而傳來一陣麻感,很快沿著經脈蔓延到全身。不過片刻,連舌頭都僵硬了。媽的,這娘們的箭涂藥了。鏡娘見對方中箭倒下便松了口氣,對癱軟在一旁的男人道:“快點,她中了麻藥?!?/br>那人看了看地上兇狠如虎的女人,又看了看墻上的小伙伴,哭喪著臉道:“這事兒,我能不干了嗎?”這是在拿生命泡妞兒啊......“當然可以,我明天就送你全家上路?!?/br>那雙粗糙的大手又摸了上來,燕不離氣得險些要暈過去。媽的,被池月摸怎么沒覺得這么惡心,難道是被他日慣了?媽的,姓池的你死哪兒去了?知不知道自己要變綠頭王八了!媽的,快來救老子啊......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悶響,隨即是人倒地的聲音。燕不離睜開眼,看到那個男人已經軟綿綿的趴在了地上,腦袋上插著只銀亮亮的勺兒,在燭燈下閃閃發光...花無信拍了拍手上的泥,笑呵呵道:“不好意思啊美人,哥哥我臨時改道,動作慢了點兒,讓你受苦了?!?/br>燕不離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鏡娘徹底陷入了混亂,這個人怎么突然就從地底下冒出來了?!不過她也沒工夫細想,因為對方已掠身而起,舉掌拍來...“嗖?!?/br>花無信“撲通”一聲栽在地上,周身騰起一圈淡淡的煙塵。他抬起臉,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牢外的不速之客,不禁怒火攻心的暈了過去。麻痹,怎么又是這個老頭兒?他一天不點人會死嗎?“這是怎么回事兒?!”黃半山冷著臉罵道。“黃伯伯...”鏡娘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花無信,眼淚像不要錢似的灑了下來,“我只是來探望夫人,沒想到撞破了她和jian夫的好事,這人便要殺我們滅口......”我擦這個賤人,你他媽說瞎話不怕爛菊花???!燕不離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衣服早被扯得稀爛,那兩個男人還偏偏死了。他現在就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江莫愁!”黃半山本來就心懷怨氣,一瞅現場立馬急了,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