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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魔笑著抬起臉,卻將對方壓制得更緊。“你他媽變態啊喜歡日狗?!”燕不離含糊不清的罵道,他感覺肋骨都快斷了,胸部更疼,正被對方堅實硬朗的胸肌如石磨般寸寸碾壓著。娘的,這貨是想把他壓回成男人不成?“看來你還沒學會說話的規矩......”池月一瞇眼,再次俯下身強吻了某人一口,蠻橫又激烈,嗆得對方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宗主,咱們咳咳,換個條件行不行?”燕不離喘息著說道,“你不是喜歡狗么?屬下給你找一百條最野的唔......唔......”池月狠狠啃噬著:“我以為你夠聰明,知道激怒本宗的后果很嚴重.......”說話間手便伸向了對方的腰間。身下人立刻開始劇烈的掙扎,連帶馬車都曖昧地抖動起來,拉車的兩匹踏雪也在原地煩躁的兜著步子......馬車外圍的一圈護衛都僵硬的佇立著,個個神情詭異,眼中多少都帶點戲謔的笑意。湖澈丹揉了揉鼻子,從后腰拔出一桿紫竹玉嘴煙鍋子。用火石點了火兒,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烏鴉男垂著頭倚樹而立,面無表情的用左手的鋼針上刺下挑,右手的五個手指則靈活躲閃,不亦樂乎的玩著左右攻防的游戲。岳卓皺著眉頭,匪夷所思的盯著不遠處搖晃的馬車,忍不住脫口問道:“他們干什么呢?”湖澈丹滄桑的吐了口煙圈,撓著胡子斟酌了一番,答曰:“訓犬?!?/br>白色的裙帶已經被對方粗暴的扯開,燕不離頓時羞憤難當,急火攻心。突然之間,他感覺體內渾然一熱,丹田中再次涌出了那股狠厲陰冷的氣息。磅礴的內力瞬間恢復,如泄閘的洪水一般在經脈沸騰而過!他想也不想,猛地掙脫池月的鉗制,抬起一掌拍向了對方的胸口!“你......!”池月猝不及防被他拍中,頓時悶哼一聲向后一晃,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咽下喉頭涌上來的猩甜,忍過胸口灼燒般的劇痛,用寒氣森森的目光瞪著那個找死的女人。燕不離呆滯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頓時驚喜異常。他萬萬沒想到能打中池老魔,只可惜功力不夠,沒能一掌打死他。現在內力又和泥牛入海般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再次成了案上魚rou。看著對方怒氣沖沖向自己揮來的大掌,額頭感覺到帶著死亡氣息的寒風,燕不離認命的閉上了眼......“——砰!”一股巨力在他頭邊一尺遠的地方猛然著陸。車板頓時被戳出一個窟窿,氣勁如旋風般沖擊到下面的車軸,那根粗壯的榆桿瞬間斷裂!車軸一折,支撐頓失。兩只轱轆往外一撇,整輛馬車頓時劇烈一晃,沉重的車廂直直摔落下來!兩匹馬也連帶著被壓跪在地,低聲嘶鳴不已。全場寂靜。烏鴉男一個錯手扎中了自己,頓時鮮血直流。湖澈丹的煙鍋子掉在了鞋上,燙出洞來都沒有察覺。岳卓更是瞪大了澄清的雙眼,訝然感嘆道:“此犬甚猛?!?/br>饒是過了良久,一圈人墻里終于有護衛回過神來。不知是誰弱弱說了一句:“宗主這是......把車日塌了么?”作者有話要說: 私以為,車震的最高境界是車毀人亡>.<下一章騎馬了,要不要再擼段馬震呢。。呢。。呢。。☆、回家車廂里兩個人像被點了xue一樣,仍保持著先前僵硬的姿勢。池月拄著雙臂,滿眼通紅的俯視著身下的人,血色的潭眸里波光明滅。燕不離顫巍巍的睜開眼,緩慢的轉過臉,震驚的看著頭側盤子大小的裂洞,難以相信自己還活著。他應該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打傷池老魔還能不死的人吧。“莫愁,”池月忍著怒氣閉上眼,喘息仍有些粗重,“你總該告訴我為何非要救那個丫頭吧?”“因為她如今和我一樣無爹、無娘、無家,若是再和我一樣武功俱廢......”燕不離小心翼翼的答道,“......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和我一樣的人了?!?/br>“只是這樣么?”對方忽然苦笑起來,“為何如今的你,讓我完全不認識了呢?”鬼門第一殺手江莫愁,何時生出同情心這種東西了?燕不離聞言心中一緊,咬了咬唇道:“或許,宗主從來不認識江莫愁......”對方表情凝固,瞳孔針刺般地一縮,仿佛兩汪潭水瞬間干涸。良久的靜默之后,池月終于啞著聲音說道:“是啊,這么多年,我從沒試著了解過你?!?/br>他只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最利的那把刀,她也習慣了接受一道道冰冷的命令。誰都沒有意識到,江莫愁其實也只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rou,會哭會笑的人。她也應該有喜惡,有哀樂,有害怕和疲倦的時候......現在這個人終于恢復了原本的個性,雖然不那么討喜,可也終歸是件幸事。難道自己還要再度磨掉她的性情,雕琢回那個冷血無情的殺手嗎?“不要急,你的武功沒有完全失去?!背卦挛⑽⒖人詢陕?,嘆了口氣道,“等回到宗門,我幫你解封xue道恢復內力,在這之前不要輕易動怒?!?/br>燕不離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老子哪回生氣不是因為你?!覺察到那雙魔爪又摸向了自己的腰側,燕不離真心想扇他一耳光。未來得及動作,對方卻迅速把手抽了回去。一枚雞蛋大小的血紅圓珠靜靜躺在池月的掌心里,在昏暗的車廂內散發著幽幽熒光。鳳血珠。經過一段時間的藥蒸調理,燕不離的眼疾已無大礙。只是池月仍堅持讓他帶在身上,說是此珠活血養神、宜生健體。雙手握著珠子,池月背靠車壁,合目盤膝運起功來。他原本一直將吸來的陰火之毒強壓在體內,而方才與三劍客一戰動了真氣,再加上被這女人當胸拍了一掌,頓時壓制不住毒性了。更不巧的是,無生無滅的反噬也在這個時候發作起來,肺腑之中像潑了一鍋熱油般guntang火辣,心脈深處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瘋狂的啃噬,若是尋常人早就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了。可池月他無爹無娘,更不知眼淚為何物。唯有咬緊牙關將逆行的真氣迫回丹田,再將肺臟和經脈中的火毒一點點逼出來。燕不離慢慢坐起,悄悄打量著那個打坐調息的男人。見他雙眼緊閉、唇色發黑,頓時心中暗喜,虔誠的祈禱這貨快點走火入魔。==不多時,池月額上慢慢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晶瑩剔透如晨露雪珠。一顆接一顆沿著他眉心的川痕悄然滾落,緩緩滑過美玉般秀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