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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是個小婊砸。沈辭在心里暗暗的想。“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痹S青寒蹙眉。“那我跟你說個正經的?!?/br>“嗯?”“你把鏈子給我解開,我要洗澡換衣服?!?/br>許青寒被離開沈辭的這三年嚇怕了,他搬了張小凳子托腮坐在浴桶旁邊,看架勢是要看著沈辭洗澡。沈辭也不避諱,他和許青寒“赤誠相待”不知多少次了,還怕這個么?他三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跳進浴桶,促狹的刻意濺了許青寒一身水花。他抬頭想去看許青寒惱羞成怒的樣子,可是許青寒沒有,他眼眶微微泛紅,顫抖著手指輕輕的劃過沈辭傷痕累累的脊背,“……阿辭?!?/br>沈辭淡淡的道,“有什么好看的,我這不是罪有應得么?!?/br>“我氣恨你所作所為,又心疼你所遭所受,阿辭,你怎么讓我這么為難?!?/br>“誰讓你瞎了眼了看上我呢?”越說不是他做的許青寒越不信,沈辭是真的非常生氣,簡直氣到爆炸。他囫圇著擦了擦身子套好衣服,抿著唇離開了。許青寒最不缺的就是錢,為了住得安靜舒適包下了整個客棧二樓。侍衛們住在另一側,他們訓練有素,紀律森嚴,本不該有什么聲響打擾到許青寒休息,結果許青寒剛卸下發冠就聽到人仰馬翻的喧鬧聲。他不悅的皺起眉,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對面幾個侍衛圍成一堆,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是什么情形,卻聽得沈澈壓低聲音喝道,“都安靜點,驚擾到王爺對誰都沒好處!”許青寒朗聲道,“什么事不讓我知道?退開!”幾個侍衛齊刷刷的靠邊站好,“王爺!”沈澈進退兩難的站在原地沒動。他們這一散開情形就一目了然了,沈辭背對著許青寒半跪著,右膝死死壓在身下那人的胸膛上,右手成爪扣在他咽喉上。許青寒定睛一看,被沈辭制住的那人是現任的侍衛首領衛鈞。沈辭聽得動靜回頭,眸中的戾氣讓許青寒覺得陌生。沈辭眼中的戾氣在看到許青寒后很快褪得一干二凈,淡定的放開對衛鈞的鉗制,站起身眼觀鼻鼻觀心。許青寒問,“怎么回事?”衛鈞咳嗽著單膝跪下,并不多做解釋,只簡簡單單的道歉道,“驚擾了王爺,屬下罪該萬死?!?/br>旁邊有侍衛打抱不平道,“老大不過是例行詢問新來侍衛的身份,哪知道他這么沒教養,連被問一句都不肯了?!?/br>其他人義憤填膺的紛紛控訴道,“就是,我就沒見過這么囂張跋扈的下屬?!?/br>“剛來第一天就不把老大放在眼里,野心不??!”許青寒看沈辭。沈辭余怒未消,眼白泛紅,瞪著他說,“看你爹做什么!”他又對周圍的侍衛們道,“老子不想給他當侍衛!他強拉硬拽我來的,你們跟老子講個屁的規矩,有能耐把我踢出王府??!”“……”“……”“……”四下里一片沉默,除了沈辭所有人都在偷偷的打量許青寒的臉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沈辭破口大罵,許青寒臉都綠了,“衛鈞,替本王教訓他二十鞭子!”這樣的懲罰就如同他懲戒其他犯了錯的下人一般。沈辭挨打時連聲悶哼都不會有,便只有鞭子起落的聲音。許青寒沒挨過打,他不知道衛鈞含著情緒打下來的鞭子有多痛,但他眼睛可以看到沈辭背上一道接一道新鮮的血痕覆蓋了陳年舊傷。終究還是自己傷了他。許青寒心中升起悔意,可是二十鞭子很快就落完了,根本沒給他反悔的機會。沈辭已經不能行動自如,靠沈澈扶著他才勉強挺直脊背。“其余人都散了,沈辭跟我來?!?/br>門一關起來許青寒便攙扶住沈辭,嘴上仍舊恨恨的埋怨道,“那么多人看著,你讓我以后怎么在王府服眾?你私下里罵我都隨你去了,今天太過分了你!”沈辭深深吸了口氣,敢作敢當的認錯道,“確實怪我,我太生氣了就控制不住自己胡說八道,你我的事我不該吵給別人聽,太不尊重你了。而且那個衛鈞其實也沒說別的,就是幾句聽到耳朵起繭子的舊話而已,想必是道聽途說的,并沒有太多惡意,我太沖動了?!?/br>許青寒沉默,沈辭雖然這么說,但是他能想象到那些人會用怎樣下流的詞句諷刺沈辭爬他的床,怎么靠著許青寒平步青云。明明事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沈辭有沈辭的傲骨,他沒借過自己半點勢上位,反而還因為這層關系平白受了許多侮辱。“嗯?你說你生氣?誰惹你生氣了?”許青寒突然意識到沈辭說的是在聽到這些話之前他就很生氣。沈辭手不老實的繞到許青寒身側,狠狠擰了他屁股一下,將下巴搭在了他肩上,“你說呢?你信王妃不信我,王妃是你的妻,我又是什么?”沈辭淺淺的呼吸撩撥著許青寒的耳畔,他渾身酥麻著甚至感受不到被掐的痛。許青寒面上騰起紅云,軟軟的喚,“阿辭,你是,你是我……”他伸手去解沈辭的衣帶,室內一片旖旎的春色。沈辭卻捉住他亂摸的手退了一步,露齒一笑順著許青寒的話說,“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乖兒子?!?/br>“老子沒胃口,吃不下王爺這盤大餐,告辭了?!彼魂囷L似的刮出房門。許青寒站在原地僵了半晌,方咬牙切齒的罵,“沈辭你個大賤_人!”他氣恨的跺了跺腳,終究是不放心沈辭的傷,走到沈辭門前拍了拍門低聲道,“你不疼了?上藥!”沈辭隔著一扇門問,“你不會騙我開門,然后用小拳拳捶我胸口吧?”許青寒惱道,“再貧嘴砍死你信不信?”“怕了怕了,別殺我?!鄙蜣o耍夠了嘴,敷衍著打開房門把許青寒讓了進來。許青寒把沈辭推到床邊,“衣服脫了,趴著?!?/br>沈辭依言照做,嘴上卻沒個遮攔,“咦,咱們上下位置是不是反了,你要開發新姿勢嗎?……嗷!”許青寒狠狠用藥棉按了他傷口一下。沈辭討饒道,“好哥哥你輕點兒,我不胡說八道了?!?/br>許青寒不說話,上藥的動作輕柔了許多。沈辭突然說起正事,“王府的侍衛換了多少,除了沈澈以外那幾個人我一個也不認得?!?/br>許青寒道,“應該是都換過了吧,你不在王府我沒心思管這些,是王妃一手cao辦的?!?/br>沈辭道,“那王妃不應該把知道我的人全換走嗎?那個衛鈞怎么還知道我的事?”許青寒反問,“王妃姓什么?”“???她姓什么?”“……”許青寒扶額,“那當朝丞相姓什么?”“衛?!鄙蜣o恍然,“哦哦哦,王妃姓衛。你是說那個衛鈞是王妃親信?”許青寒道,“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