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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果然名不虛傳!夏初見在晨光中做著放松動作,他很想沿著海邊跑一跑。壓腿擺臂,許久不動的緊繃身體得到放松的展開,“啊,舒坦!”他剛要擺出起跑的姿勢,就聽見后面有人問他:“什么舒坦?”夏初見扁著嘴回了頭,遲文彬正站在他的身后,穿著寬松的運動T恤和短褲,下面是專業的慢跑鞋,臉上的汗滴閃閃發亮。“遲哥,你起的好早啊?!彼粗t文彬被汗水打濕的衣領,肯定跑了有一會了。“還行,每天晨跑,習慣早起了?!边t文彬撩起衣服下擺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被汗水潤澤的腹肌整個呈現在夏初見的面前,說實話,真的很漂亮,他有點羨慕。“遲哥你身材真好,”夏初見指了指他的腹部,滿是稱贊,“肌rou的形狀特別好看?!?/br>“練練就有了,”遲文彬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指輕輕按了按夏初見的肚子,軟綿綿的手感很好,“其實你這樣清瘦的身材也挺好,顯小?!?/br>“切,那是我本身就正值青春年少好不好?!毕某跻娪悬c得意地揚了揚頭,“這要放在你身上,就是中年男人皮膚松弛身材發福的標準特征,怎么都和年輕扯不上邊?!?/br>“你來摸摸我年輕不?!边t文彬笑著一把抓起了夏初見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肌上,賤兮兮的問道:“怎么樣,硬不硬?”“臥槽,你松開!”夏初見火燎似得往回使勁縮手,“臭流氓,哪有你這樣逼著別人襲胸的?!?/br>“那你先告訴我,硬不硬?!边t文彬笑的特賤特浪。“這可是你逼我的!”夏初見咧著嘴笑了,隨后狠狠地抓了一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疼的遲文彬一哆嗦,連忙松開了按著夏初見的手,夏初見縮回了手扭頭就跑,邊跑邊扯著嗓子喊:“你說你是不是活該!”不過沒跑幾步呢就被追上摁倒了,“臥槽,沙子都進我嘴里了,你松開!”夏初見小雞崽兒似得在沙灘上扭著,完全沒有掙脫出來的跡象。“你說,我該怎么收拾你!”遲文彬挑了挑眉,將手移到了夏初見的屁股上,“是不是該打你屁股?”“臥槽,別??!哥,我錯了!真錯了!”夏初見掙扎的像條泥里打滾的鯰魚,撲騰的沙子翻飛。“哦,錯了???”遲文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又熱又癢。“錯了,錯了?!毕某跻婞c頭如搗蒜。“告訴你,晚了?!边t文彬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臉,夏初見整個人愣住了,隨后掙扎的更厲害,遲變態太可怕了,不但舔他,竟然還上下其手。他能感覺到遲文彬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游移,然后不輕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揉捏著,手法及其色情,讓他瞬間就想起了島國大片被揉的像面包團一樣的AV女優的屁股,難道,他的屁股現在也是這樣?“哥!我真的錯了!”夏初見一個勁兒的認慫,剛想扭頭再求饒,就看見遲文彬按住自己包著紗布的手,怎么把這事忘了,他頓時xiele氣,一動不動宛如死尸,算了,看你受傷的份兒上讓讓你。“小夏,怎么了?”遲文彬看他不動了,以為自己下手重了,連忙將夏初見翻了過來,按按這又摸摸那,滿臉的擔憂,“到底哪疼,跟哥說啊?!?/br>“沒事,我怕碰著你手?!毕某跻娮似饋?,托起了遲文彬的右手,紗布全是沙子,他皺了眉,“回去重新包一下,進了沙子感染怎么辦?!?/br>遲文彬心里一陣暗爽,合著是擔心我啊。真要感謝文哲,沒他忽悠,自己怎么能享受這種如沐春風般的待遇??墒?,這傷口總有好的一天,到時候喂飯洗頭發的待遇肯定也一并取消了,不行,他得想點辦法,讓這傷口晚兩天好。想到這里,遲文彬趁著夏初見不注意,試探性的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手掌,嘖,還真挺疼的。夏初見在門口小狗甩毛一樣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沙子,進了門直奔醫藥箱,遲文彬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的紗布,沒有血跡,看來傷口結痂了,只能換另一種方式了。夏初見小心翼翼的拆開紗布,發現恢復得還不錯,用棉簽碰了碰結痂的地方,有點硬,看來不會輕易裂開了。“真好,這樣的話估計明天你就能自己吃飯了?!毕某跻娦Φ靡荒橀_心,聽了海龜說的那些話,他其實特別擔心傷口會感染,遲變態有錢有背景有能力,人也挺好,萬一留個后遺癥太可惜了。遲文彬勉強的笑了笑,不斷在心里咒罵,為什么自己的細胞修復能力這么強!就不能多拖幾天!夏初見給遲文彬包扎好了之后突然覺得有點困,看來還是起的有點早了,他看了看時間,七點過一點,還能睡一會。“遲哥,我想上去再睡一會,你去嗎?”遲文彬滿腦子都是怎么讓傷口惡化的事,怎么可能睡得著!看來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他連忙站了起來,“走吧,我正好去泡個澡,剛才跑步出了一身汗?!?/br>“小心你的手,千萬不能沾水?!?/br>“恩,我套好塑料袋?!毙υ?,怎么可能不沾水,不沾水好了怎么辦。遲文彬進了房間直奔浴室,他早就盤算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為了多享受幾天特權,rou體上受點痛苦算什么。草草的沖了一個澡,紗布濕了一大半,很好。接著拎了一桶的礦泉水一股腦的倒進盥洗池里,然后拆開了紗布將手泡了進去。他琢磨著早上泡一次晚上泡一次,結痂肯定都脫落了,傷口應該沒什么大事,純凈水感染的幾率不大,只是傷口泡的腫脹看著嚇人而已。唉,自己這也算是拼了,他這種行為旁人看來八成以為他有病,他也確實有病,中了夏初見的毒,藥石無醫,后遺癥就是變得越發寡廉鮮恥、不擇手段,連自殘的爛招數都用上了。泡了大概半個小時,遲文彬忍著疼將有點軟的結痂都撕了下去,幾個創口比較深的傷口馬上溢出了一點血。他偷偷下了樓,用紗布纏了幾圈,接著裝著沒事人一樣去敲夏初見的門。“進來……”估計是被他吵醒了,夏初見的聲音里帶著一點不滿和慵懶,聽得他的心直癢癢。他開了門往床上瞄了瞄,小屁孩兒睡眼惺忪的靠著床頭,撩起眼皮看了他兩眼又垂了下去,一頭柔軟的自來卷睡得亂七八糟,看著更顯稚氣。遲文彬突然有點心虛,他覺得自己這妥妥的老牛吃嫩草,而且吃相還有點難看。“還沒睡醒?”他將右手揣進了褲子的口袋,站在夏初見的面前,伸出左手居高臨下的揉著夏初見的頭發,“手感真好,摸不夠?!?/br>夏初見懶懶的白了他一眼:“早晚給我摸禿了?!?/br>“沒事,禿了我也喜歡?!边t文彬笑著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