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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你其實當過兵吧?”夏初見像小狗一樣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水滴四濺,他頗為嘚瑟翹起了嘴角:“新時代的有為青年,珍惜每一分一秒?!?/br>“別貧,”遲文彬從后備箱抽了一條毛巾糊在了夏初見的頭上,“新的,擦干頭發,免得感冒。還有,每次刷牙要刷到五分鐘,對牙齒好?!?/br>“嘖”,夏初見邊擼頭發邊自覺的坐在了女朋友專座上,“沒想到你這么具有人妻氣質,其實你還會做飯熨衣服織毛衣吧?”遲文彬看著夏初見自覺坐在了副駕,甚是滿意,“我很全能,進的了廚房爬的了花床,斗得過小三打的跑流氓,你真不考慮試試?”“別了”,夏初見撇了撇嘴,“你的必殺技——癡漢之注視我真享受不來?!?/br>“癡漢?”遲文彬挑了挑眉,“沒想到你對我了解的還挺透徹,系好安全帶,癡漢現在帶小乖乖去看病。“我去,好惡?!毕某跻姸读硕稘窳说拿?,臉上有點燙。醫院依舊一片死白,夏初見突然有點緊張,自從七歲那年,他再也沒來過這里。遲文彬看著小屁孩兒皺著眉,笑著揉了揉那頭小卷毛,還有點潮,“沒事,就是一個小檢查,治好了哥帶你吃好吃的?!?/br>“誰怕了,我就是有點驚訝,這人也太多了?!毕某跻娝χX袋晃掉了遲文彬的手,“我們要去幾樓?”“四樓,這邊走?!?/br>今天不是許教授的坐診日,所以診療室特別安靜,夏初見跟著進去了之后,發現屋子里就一個帶眼鏡的老頭,頭發花白,一臉的嚴肅,有點兇。他偷偷捅了遲文彬一下,小聲問道:“我是不是打擾他休息了,看他心情不太爽,別一會公報私仇給我診斷個胃癌什么的?!?/br>“不要亂說話,哪有咒自己的,許教授就這樣,人看著嚴厲,但是醫術絕對信得過,這是他特有的學術范兒?!?/br>“許爺爺好”,遲文彬客氣的打了一個招呼,又指了指夏初見,“這是我朋友,您給好好瞧瞧?!?/br>許教授倒不像其他人一樣,見了遲文彬都有點巴結奉承的意味,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夏初見幾眼,例行問了幾個問題,最后用手推了一下眼鏡,“先做個胃鏡查查?!?/br>“???我不做?!毕某跻婎^搖的像撥浪鼓,很想轉身就跑,語氣帶了點乞求,“都說做胃鏡特別難受,我感覺應該沒什么大事,就不用了吧?!?/br>“你感覺?你有那本事還來醫院做什么檢查?消遣老頭我呢?”許教授瞪圓了眼睛,“必須做,不做怎么知道有沒有潰瘍?!?/br>“遲哥,我不想做?!毕某跻婋y得對遲文彬示弱,他是真的不想做,之前同事小劉做了一次,據說非??植?,那么長的管子伸進去,想著就怕。遲文彬看著夏初見的模樣,也有點心軟,“許爺爺,這一定要做嗎?”“當然要做,你們以為是來買菜的啊,你說來檢查就檢查,你說不做就不做,就聽你的了,現在知道喊爺爺了,當初讓你相親的時候怎么不去?把人家姑娘晾那兩個小時,遲小子,有你的啊?!痹S教授手里的問診冊摔得啪啪響。臥槽,原來根兒在這呢,夏初見在心里把遲文彬罵了一百八十遍,都因為你讓老子受牽連,過一會老頭暗里陰我可怎么辦。“那就做吧?!边t文彬非常自然的跳過了相親的話題,一臉的淡定,“要做什么準備嗎?”“我跟你說相親的事呢?!痹S教授一掌拍在了桌上,夏初見覺得那桌面都裂了。“胃鏡是有無痛和普通的兩種吧,依您看哪種比較好?”遲文彬翻了翻桌上的介紹手冊,“無痛的打麻藥是不是對他身體不太好?”“你……”許教授指著遲文彬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僵持了十幾秒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比較起來,確實普通的比較好,我建議做普通的?!?/br>“行,聽您的,就普通的吧?!?/br>“胃鏡必須空腹,今早上和昨晚上吃東西沒?”遲文彬聞言皺了眉頭,“我只知道早上不能吃,沒囑咐他昨天晚上也不能吃,看來得改天做了?!?/br>“沒事沒事,做吧做吧,我昨天晚上沒吃,”夏初見想著早晚都有這么一遭,有遲文彬在,躲是躲不過去了,快趕緊完事得了,他可不想再面對這恐怖的老頭了。遲文彬聽他說晚上又沒吃飯,正想說兩句,又想時機不對,怕夏初見嫌他煩,便帶著人去了胃鏡檢查室。說實話,遲文彬有點擔心,他也知道做胃鏡太遭罪,但是許教授說有必要做,那肯定是要做,難受這么一會,總好過一直拖著,拖到最后疼的總還是小屁孩兒。他在檢查室外面思緒翻轉,這孩子太讓人cao心了,真想現在就綁在自己身邊,怕風吹著他,怕雨淋著他,好吃好喝養著他。遲文彬低頭看了看表,這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出來,正想厚著臉皮去找許教授問問的時候,檢查室的門開了,夏初見慘白著一張臉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胃踉蹌的走了出來。遲文彬頓時就心疼了,忙走過去半攙扶半拖著將夏初見帶到了走廊的長凳上,“怎么樣?難受的厲害?”夏初見眉頭皺成了疙瘩,沒說話就是搖搖頭。遲文彬更擔心了,“快跟哥說說你什么反應?疼?想吐?”夏初見感覺整個人有點迷糊,也別虛,坐著直打擺子。遲文彬連忙攬過他的肩膀,把他摟進了懷里,估計夏初見也真是難受的厲害,竟沒反抗,特別順從的靠了上去。遲文彬見他這樣,蒼白的臉配著通紅通紅的眼睛,心里騰地升起了一股沒來由的怒氣,這是怎么檢查的,把他一向張牙舞爪的小屁孩兒折騰成這樣。這時候檢查室收拾器具的小護士出來了,遲文彬趕緊喊住了她,“不好意思,能麻煩你幫我喊下許教授嗎?”小護士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臉一紅,應聲著快步走了。沒一會許教授就過來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凳子上的兩個人,“我就說嘛,誰請的動你親自帶著看病,原來是小相好?!?/br>遲文彬沒空理他的冷嘲熱諷,語氣有點冷:“你們怎么檢查的?他怎么這么難受?”這小子,許教授都氣樂了,“做胃鏡就這么難受,誰都這樣,什么叫我們怎么檢查的?再說了,一個大小伙子,這點疼都受不了?”“誰受不了?你沒看他難受成這樣了都,有沒有緩解的辦法?”“沒有!忍著!”許教授推了推眼鏡,斬釘截鐵。“沒有是吧?”遲文彬勾著一邊嘴角笑了,掏出了電話,“張助理,把我爺爺給許教授的金龍魚給我做了,清蒸一條,紅燒一條,糖醋一條,干煎一條,記住給他們留個全尸,再拍個全家福給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