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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慕夕 10瓶;0.0 7瓶;葉喵喵、小氏、堪堪綠影 5瓶;nianwuluo、益爾傘 3瓶;渝州城里小熊喵、吃糖果的柒柒 2瓶;妖小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墓中魔音 謝荀的法子, 是找機會和云沖道君結下主仆之契,借主仆之契壓制羅剎的魔性。 然而要施行此法,還須借些外力相助。 謝荀給妙蕪扣上劍氣所化的劍鐲, 摸了摸她的臉, 替她將散亂的鬢發掖到耳后。 “你看好柳前輩,我出去捉幾只兔妖過來?!?/br> 妙蕪頷首道,“你快些回來, 我怕云沖道君不知何時便追過來了?!?/br> 謝荀起身, 展開身形從洞口縱出。 “我去去便回?!?/br> 妙蕪打開荷包,從里頭取出一小枚折疊成銅錢大小的紙團, 慢慢展開, 輕輕一抖,那半人多高的紙人落地,身子晃了晃, 站穩后朝妙蕪略一躬身。 妙蕪指使紙人幫忙,將柳悅容幫到一處兔妖搭建的草窩里,好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做完這一切,妙蕪便感到十分疲憊。 她屈膝坐到草窩旁邊,雙手環膝,臉貼到手臂上, 閉了閉眼。 妙蕪忍不住想起在第一個劇情碎片中,她看到原主質問謝荀,說謝荀是叛徒,如果沒有謝荀, 她的父兄和夫君就不會死。 原來的劇情到底是什么樣的呢? 謝家后來那樣衰敗,到底是經歷了什么? 妙蕪又想起謝泫慈愛的笑容和謝謹關切的模樣,一想到在原劇情中,他們可能死于非命,便覺心如刀割。 她想活下來,她想大家都好好的。 然而,現在擺在她眼前的形勢似乎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系統之前和她說過謝荀的命批。 愛人慘死,指的是她。 兄弟背叛,指的是王牧之在原主的挑唆下,明知謝荀回歸謝家必遭伏擊,依然向他傳遞了假消息。 師門見棄,是因為謝荀為自保殺了入魔的云沖道君。 天下追殺,則是因為仙門各家和殷氏皇族皆忌憚謝荀的天狐血脈。 那么親爹成仇,又是因為什么? 明明那位天狐少年早已不在人世了。 可妙蕪知道,和那個自稱為神的家伙做了那樣的交換后,系統不會再給她提供任何幫助了。 那個自稱為神的家伙說,這個世界因為謝荀的緣故,崩潰了十幾次,幾乎到了無法修復的地步。 崩潰了十幾次,重啟了十幾次,就代表著同樣的命運在謝荀身上重演了十幾次。 他對于這一切說不定是有記憶的。 第一個劇情碎片中,被原主一劍當胸而過時,他就問過“她在哪里”。 這證明他記得她,只是當時的他并不知曉這個世界的構成。 而原主當時的反應,顯然也知曉她的存在,并且將一切悲劇都歸咎于謝荀。 在謝荀和原主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呢? 懷著這樣的疑惑,妙蕪忽然想到,她曾在神府內見過羅剎與小妙蕪一起出現,她能不能嘗試去和被羅剎吞噬了的小妙蕪直接對話? 在妙蕪的理解中,這羅剎就好似心魔,是人心中欲.念恐懼的縮影。 如果她想馴服它,唯有直接面對,她不可能每次都靠謝荀來救。 謝荀想護她一世周全,她又何嘗不想擁有保護他的能力呢? 她也想成為靈鑒夫人那樣有能力為所愛之人遮風擋雨的人。 妙蕪想到這里,無聲嘆了口氣,凝下心神,將神識探入神府。 神府中是一片煙波濛濛的黑色湖泊。 妙蕪神識一進入,便聽到煙波翻滾,小女孩空靈的笑聲在湖面上回響。 妙蕪往湖心處走去,腳步不停,邊走邊道:“羅剎,你出來!” 小女孩的笑聲中,突兀地插.入一個柔媚婉轉的女人聲音,那聲音開口,時而又轉成低沉沙啞的男人聲音。 幾種聲音交雜在一起,震得人顱內隱隱作疼。 “你居然敢自己來見我,嘻嘻,嘻嘻?!?/br> 妙蕪深深吐出一口氣,強忍著想爆粗口的沖動道:“我此來,不是為了順服于你,相反,我要你順從我!” “嘻嘻,小娃娃,好大口氣呢?!?/br> 湖泊上方,陡然浮現出一張巨大的白色骷髏面孔。 那骷髏面孔猛地張開大口,朝妙蕪壓了過去,用陰邪的男子聲音嘶吼道:“不自量力的蠢物!” 妙蕪劃開一道金色結界,骷髏撞到結界上,砰然一聲,骨骼四分五裂,紛紛墜入湖水中。 湖水翻滾而起,水波再度凝成骷髏形態的面孔來。 妙蕪手掐九字真言訣,默念心咒,一指點出。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破!” 水波飛濺,萬千水珠中,有一顆華光流轉的水滴從高空墜下。 妙蕪抬頭看到那顆珠子,心中一定,踏水掠過,伸手一撈,將那顆水珠撈在手中,于掌心間結了一座小小的“紫電威殺”,將羅剎藏身的水珠困住。 她和羅剎不知交過多少次手,以往有靈鑒夫人相助,才能勉強占些上風,不想今日竟然如此輕易便將羅剎擒住。 妙蕪低頭看著懸浮在掌心上的紫色電光小球,心中奇道:難道和羅剎的拉鋸,端看誰氣勢盛,誰便占上風? 這般想著,忽見掌心里的電光小球如同吹了氣的氣球一樣膨脹起來,小小的水珠化作清波流水,在陣中流轉旋轉,轉瞬間即凝為一個頭梳雙髻的女童。 水波凝成的雙臂探出陣外,攀上妙蕪右臂,用力一拉,妙蕪一下撞入陣中,整個人被水波包裹起來。 那一瞬間有無數場景走馬燈般從她眼前掠過。 妙蕪感受到一絲無助而絕望的情緒,藤蔓一樣攀住她。 她立刻醒悟過來,恐怕這便是小妙蕪殘留的一點意識。 妙蕪伸出雙手,只見流動的水波中,有一點白色的晶芒落入她掌心。 妙蕪輕輕問道:“告訴我,當年到底是誰引你進的帝王墓?” 那點白色的晶芒如雪花般在她掌心融化,記憶如潮水,不可阻擋地涌入妙蕪腦海中—— 四月初,金陵春光正好。 鳳凰臺的白玉殿庭前,各家家旗迎風招展。 謝家的碧桃花旗下,有個圓圓臉蛋的小女孩雙手環胸,腳下踩著一只瘦巴巴的禿毛黃鼠狼,和幾個同齡的女伴圍住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發出奚落的笑聲。 這小女孩正是謝家九姑娘,謝妙蕪。 小妙蕪腳尖一踢,把那只小黃鼠狼踢得翻了個個兒,一腳踩在它的尾巴上。 “妙音堂姐,你真的是謝家的人嗎?別人的請神符好歹能請來縛地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