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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南絮呢?!”南絮正吩咐小廝說話,一回頭便被嚴明抱了個滿懷。嚴明竟是急得額頭出汗,死死扣住他,“你怎的亂跑,嚇死我了?!?/br>“怎么急成這樣,我能跑到哪去?”南絮不禁覺著好笑,伸手給他擦了擦汗。嚴明無言地望著他,忽地喉結一動,南絮連忙推開他的臉,“少來!這人來人往的,快干活去?!?/br>“用不著你干,咱倆去換喜服就成,我再同你說說話?!?/br>南絮原先想著他在嚴府若是什么都不聞不問,怕惹得嚴老將軍不痛快,可是見嚴明都如此做派,倒不如也做個甩手掌柜,于是笑道,“好罷,依你?!?/br>回到嚴明房中,早有一群婢女候著,嚴明朝她們揮揮手,“我們自己來?!睋Q衣時這人又憋不住動手動腳,南絮被他折騰得煩了伸手一擋,不想竟是輕輕扇了嚴明一巴掌。“啊?!眹烂縻蹲?,捂著臉笑道,“這么兇!”南絮原先還有些愧疚,見他還沒臉沒皮地笑于是松了一口氣,“好好穿!你……你還想把喜服弄臟不成?”“本來就是要弄臟的嘛……”嚴明走近,伸手勾住他的腰帶把人帶到自己懷里,“今晚……看我怎么把你弄臟……”“噗,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南絮感到嚴明灼熱的氣息灑在耳邊,癢得哈哈大笑,片刻過后轉過頭去,兩人心有靈犀地吻在一處。嚴明還想親,南絮卻撤身,“還是干活罷,跟你待在一處什么也干不了?!?/br>說著他三兩下穿好喜服推開門,卻見候在門外的婢女們個個滿面通紅,登時尷尬地清咳一聲,往堂中走去。“你去哪?哪有新娘子下地亂跑的?”南絮聽得一個趔趄,“兩個大男人成親哪來那么多講究。我去堂中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br>“沒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看好我就行了?!?/br>南絮拖著嚴明固執地往堂中走去,他覺著這樣下去委實不行。嚴明自小紈绔,骨子里就有些懶惰。要不是在清虛書院時群英薈萃,他心高氣傲不甘落于人后,想必今日也是個除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身無長處的大少爺。然而現在他成日待在嚴府,事事都有他爹與大哥cao持,這些日子兩人待在一處除了……除了談情說愛就沒干什么正事。實在太過荒yin。南絮在心底暗嘆一記,隱隱有些愧疚,心想這婚事一辦完一定先了結香寒境之事。正想著,忽地手臂一緊,嚴明絮絮叨叨的嘴驟然啞了,滿臉警惕地望著來人。來人一襲白衣,神情憔悴,眼下一點淺淺疤痕宛如淚跡未干。“江二門主這身打扮,是來赴婚宴啊還是喪事呢?”嚴明站直身子,趾高氣昂地嘲道。“……抱歉?!苯_口嗓音竟是無比嘶啞,“師父近來身體抱恙,在下代靈門山送來賀禮,不便久留。?!晌话倌旰煤??!?/br>“多謝靈門山一番好意,也祝門主早日康復?!?/br>江澍靜靜地望著一身喜服的南絮,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怎么啦?我媳婦好看嗎?江二門主都移不開眼了?”嚴明皺起兩道濃眉,毫不遮掩一身戾氣,仿佛被侵入領地的雄獸一般張牙舞爪。南絮知道他素來如此,還是瞥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將話說得太難聽。江澍正欲告辭,忽地動作突兀地僵住。眾人身后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少爺,南公子,吉時將至,將軍讓我來請你們?!?/br>來人是嚴府管家柳氏,南絮望見江澍一臉詫異有些莫名,不再管他,應道,“好,我們這就去?!?/br>他正轉身,忽地感到身后傳來一陣殺氣。他和嚴明同時回頭,卻只見江澍白衣一閃宛如一片浪花兜頭罩來!嚴明怒喝一聲,江澍卻不是朝他們發難,而是一劍指向柳管家!“江澍你是不是找死!”“江二門主?!”兩人飛速上前,怎奈江澍已然逼至柳管家身前,只見那柳管家危急之下下意識想要出手,卻忌憚著生生止住,登時被江澍一掌拍向胸口,十分夸張地飛了出去。“柳管家!”南絮訝然,一手拽住江澍,卻反被江澍握住手臂。嚴明暴怒,一把扯住他的衣襟,狠狠地威脅道,“江小結巴,你想干嘛?!”江澍竟是將南絮往身后一帶,驚恐地望著嚴明,“……是你?!”“江澍?”南絮也顧不得什么禮數,“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三人形成僵持之勢,嚴明心中警鈴大作,然而迫于南絮被他拿在手里,不敢貿然動手。江澍深呼吸幾個來回,聲音竟然有些顫抖,“南公子,你不能嫁他。你……你不能嫁他?!?/br>第二十二章、(紅纓線)(4)嚴明若有所覺,側過頭去望向柳管家。柳管家慌忙踉蹌站起,正欲離開,江澍卻飛身上前,嚴明哪還容他作祟,二人霎時扭打成一團。“何人在此鬧事?!”這廂動靜不小,不時便驚動正廳中人。嚴老將軍聲如洪鐘,一踏入院內,江澍下意識住手,登時被嚴明劈頭蓋臉狠狠揍了兩拳。南絮上前將二人扯開,一頭霧水。“究竟怎么回事?”南絮雖與江澍不甚熟悉,卻也知道他向來是個克己守禮的正人君子,為何此時鬧得如此不堪?“嚴將軍,嚴少爺?!苯嫔暇闶酋r血,他也不擦,只直勾勾地望著眾人,竟顯得有些可怖,“請問,南公子身上的寒毒,是不是你們所為?”南絮倏然睜大雙眼。下一秒,他轉頭去望嚴明。嚴明的神情,真教他畢生難忘。“……何出此言?江公子,君子不奪人所愛,你何必如此執著?!?/br>一時院中一片死寂,沒想到再次打破沉默的竟然是南絮。他艱難地問道,“嚴老將軍,為何如此簡單一個問題,你竟不敢回答呢?!?/br>嚴將軍登時眉心一沉,怒道,“放肆!你這般當著一個不知來歷的外人面前頂撞長輩,南家的教養就是如此嗎?”一同走過來的王夫人面色已是難看至極,然而南絮對上她的目光,她竟下意識低頭回避。果然……南絮深吸一口氣,望向江澍,“怎么回事?”江澍揩去面上血跡,從衣襟內摸出一塊玉佩交到他手中,“公子可還認得這枚青玉?”那青玉還帶著江澍體溫,入手溫潤,南絮仔細一看,上面分明刻著一個“絮”字。他怔道,“這不是丟了好些年了……”于是他娘才給他做了個新的。電光火石之間,他驚道,“是你?我身中寒毒之后,是你送我回書院?!”“是我。但我……我并未成功將公子送回?!苯p目發紅,咬牙切齒地望向柳管家,“正是此人!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