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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閉上薄薄眼皮,用乞求的氣音問道,“白術,你想要我么?”黑暗無邊無際,窗外仿佛響起無邊浪潮,鋪天蓋地,頃刻吞沒他這座孤島。白術始終、始終不發一言。***“你想要的太多。我不過是順便罷了?!?/br>——至二十一“想要卻不敢要,你真是個懦夫?!?/br>——進入紫煙線,至二十九***第二十一章、(1)“你想要的太多。我不過是順便罷了?!蹦闲踅K于看開,不再等他回答。十幾年的情誼,原只是利欲與欺瞞。那些纏綿悱惻的妄念,不過是順便罷了。“我cao!”燕孤城剛從窗戶翻進來,大吃一驚,“南絮你好不要臉,還叫了別人?!”南絮哈哈大笑,在床上翻了個身,“來嗎?不來就滾?!?/br>“你當我是什么東西,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燕孤城怒不可遏,兩道劍眉狠狠擰起,上前去抓南絮細瘦的手腕,“快點完事,我還趕著回關!”南絮吃痛地蹙眉,在床頭輕輕一旋一按,一旁高立的書架忽地翻轉,讓出一道門來。他笑意盈盈一拱手,“兩位請?!?/br>燕孤城好似真沒什么羞恥心,只當白術是個擺設,跟著南絮走進密室后三兩下扯干凈衣服,在南絮面前半蹲下,卻又不知從哪里進。他惱羞成怒,再也裝不得鎮定,一張黝黑的臉漲得微紅,“這——這算個什么事情!”合歡蠱發作,三人都不好受。南絮酒意上頭,面色酡紅,恐怕已經不剩幾分神志。白術眉頭緊蹙,剛想妥協,忽聽得門外傳來一陣細細的“南公子”、“公子”的呼聲。南絮打開密室門,門外正是闊別已久的江澍。他眼下烏黑,想來近日已是焦頭爛額。然而他一看見屋內yin糜景象,剎那間聲嘶力竭地怒吼出聲,“公子!”他當真喊得撕心裂肺,喊得睚眥俱裂,下一秒便狠狠去奪南絮的手,要將他帶離這無間地獄。一剎那往事驟然涌上心頭,竹林中的南絮,書室中的南絮,斬邪堂中的南絮……決計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然而南絮輕踮腳尖,吻了上去。酒意妖嬈,春情肆虐。江澍心下大震,恍神之間已被南絮摟住脖子拖到密室里去。兩人火熱的下身相貼,霎時在江澍眼中烘起一層水霧。他無措地嗚咽道,“公子,別這樣……”南絮卻捧起他的臉,愈發忘情地與他唇舌交纏。他在這個吻中嘗到最苦的酒,苦得他全身發抖,癢入骨髓,不知今夕何夕,再回過神時,便覺下身被吞入一處濕滑緊致之地……“啊——”南絮饜足地發出一聲長嘆,睜開雙眼看見江澍愕然的神色,仿佛被這種情緒感染,也后知后覺地訝然笑起來,說出來的話卻是:“原來也不過如此?!?/br>不過如此?他說什么不過如此?江澍茫然地看著南絮撐著他的肩頭上下動作,媚眼如絲,直到下身傳來yin糜的水聲,才終于抑制不住怒喝一聲,徒勞地伸出雙手,卻不知該將他抱緊,還是將他推離。“嘖……快點!”燕孤城不耐地催促道,額頭上亦是浮起細密汗水,不知是受不住合歡蠱的煎熬,還是純粹看不下去這荒唐場景。荒唐,真是荒唐。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江澍滿心悲戚地望著南絮。南絮好似被他悲憫神色刺痛,不斷欺身索吻。畢竟是心尖尖兒上的人,江澍不時便一泄如注。“那……便輪到我了?!?/br>燕孤城從后方壓過來,抬起南絮細韌的腰,就著江澍的灼液便搗了進去。江澍麻木的臉上剎那間閃過一絲暴戾,尤其在他眼下那點傷痕襯托之下,宛如地獄修羅一般兇狠可怖。他摸到腰間的佩劍,南絮卻猛然咬住他的嘴唇,雙手發了狠一般摟住他的肩背。江澍只覺得自己臉上濕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南絮的淚。“公子……”江澍哭了,用力抱住南絮,按住他汗濕的頸子。南絮咬得滿唇是血,眼角那點淚痣艷得灼人,繼而張開雙唇大聲痛叫起來,似是歡愉,又好似倉皇呼救,聲嘶力竭。他的白二哥始終、始終不發一言。多年以來皆是如此。倒也算從一而終。天外傳來陣陣驚雷。笙歌散盡,密室內彌漫著一股情欲的氣味。南府密室四通八達,南絮便給三位指了一條隱秘小道,自己休憩片刻扶著矮幾站起身,拾起一旁的綢紗披于身上。他滿身污濁,心里卻很輕松。他輕輕搖晃沉重的頭顱,有些失望地嘆道,“不過如此?!?/br>推開門,外頭雷雨中清新的冷風一吹,酒醒大半。只見房中墻上赫然掛著一幅大字,道是:從善如登,從惡如崩。南絮陡然笑道:“哈哈,原來不過如此!”屋內傳來沉重的抽泣之聲,南絮才注意到床上竟坐著一個人。“你恨我……”嚴明痛不欲生,將臉埋在掌中,“也不應如此作踐自己!”“怎么就叫作踐?我原先也從未想過此事,哪怕只是聽見只言片語都嫌臟了耳朵,可如今,”南絮笑意盈盈,“倒也不過如此?!?/br>他光著腳在屋內走了半圈,身后的xue口仍有些合不攏,里頭亂七八糟的白液順著腿根滑落。他回過身來看嚴明,“我原先還以為自己還算聰明,誰待我是真情,誰待我是假意,總能分辨一二。事已至此,我才明白人生在世不過名利二字,各取所需,怎么就叫作踐?”他笑嘻嘻地走到嚴明面前,抬起冰冷的腳輕輕踩在他的膝蓋,“比如你嚴少爺,想拿我的身子續命,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與那幾個倒霉蛋不同,為你解毒卻要折我陽壽,你打算拿什么來換呢?”分明是嚴家多年算計南絮在先,此時嚴明的神色卻好似他才是受傷的那一個。他心如死灰,木然抖了抖嘴唇,“你想要什么?”南絮從抽屜里抽出一張紙,放在他眼前。“南公子……”嚴明慘然大笑,“真是會做買賣?!?/br>語畢,他咬破指尖,在那孱弱紙片上按下一個血印。南絮收好一紙契約,又將那身黏膩的輕紗扒了下來,俯身躺下,冷聲道,“來罷,請君自取?!?/br>日薄西山的南府忽然拋卻陳規,廣招門徒。是年論道會,南府少主南絮威震江湖,年少成名。他在論道臺上施展開來百般暗器,實在叫人大開眼界。何況所有暗器俱未淬毒已有如此威力,南家實力可見一斑。于是一時上南府問道之人有如過江之鯽,錢塘江上擠滿來自五湖四海的客船,客棧驛館一房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