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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起來,開始還能忍著些許,后來忍不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顛得南絮頭腦發昏,趴在他肩頭混亂地喘息。嚴明嘴上跑馬,其實還是個小處男,沒一會兒便繳械投降,尷尬的模樣逗得南絮直笑。好在年輕氣盛不一會兒又重振雄風,這回做得南絮節節潰敗、連連求饒。“別鬧?!?/br>“沒鬧。抱抱你?!眹烂鲝纳砗蟓h住南絮瘦弱的肩,一時沒有說話。南絮亦是沉默,想起近來一堆糟心事。“會好起來的。別多想,睡罷?!?/br>“嗯,會好起來的。白二哥說解藥已在研制,也許再過兩個月?!?/br>嚴明聽到白術的名字又要鬧脾氣,硬是忍下了,“沒有解藥也無所謂啊……我就是你的解藥?!?/br>“大言不慚?!蹦闲跣氖轮刂?,“還不知道是誰使這下作手段來害我。正好品扇大會也告一段落,我該好好查查?!?/br>“……嗯,我陪你。早些休息罷,別費神了?!眹烂髡渲氐卦谒~上印下一吻。南絮快要不認識這個嘻嘻哈哈的發小了,方才甚至想就這么和他成親也沒什么不好。可是不知為何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嚴明懷中十分暖和,他修的是少陽心法,在南絮身中寒毒之后便經常這樣抱著他給他取暖。南絮無意識地蜷起身子,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南絮,南絮……”***“……別鬧……”——至十六“怎么了?”——進入紅纓線,至二十二***第十六章、“……別鬧……”背后一片guntang,意識愈發模糊,南絮慢慢滑入一片波濤洶涌的水域,狂風大浪拍打著他的軀體,身上熱得發汗……直到一聲粗喘炸響在耳邊,南絮才慌忙睜開眼。搖晃的視野中一片昏暗,天地都在劇顫。南絮害怕地嗚咽出聲,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才發現一身華服宛若破布掛在身上,掌心被砂礫刮出擦痕,只能無力地攥住一些殘葉草根。他奮力掙扎起來,破口大罵,忽地身體被狠狠一顛,痛得好像被劈開一般,他狠狠抓住一根樹枝,眼前忽地映入一片胸膛——嚴明衣冠不整地沖出密室,將路過的婢女嚇了一跳。她正疑惑嚴家小少爺怎會從南家書房出來,嚴明就劈頭蓋臉問道,“你家少爺呢?”“少爺早晨出門去了?!?/br>嚴明面色愈發難看起來,在南絮院中搜尋未果,慌忙御劍回京城,直將府外嬉耍的孩兒們嚇得大叫。方進門便聽人通報:“少爺,白二少……”“沒空見他!”嚴明煩躁無比,“快將柳管家給我叫來!”他話音未落,白術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便已出現在他眼前。他暗自罵了一句臟話,推開房門將白術也帶了進去。“你想他死么?!?/br>嚴明恍若未聞,“南絮不見了?!?/br>白術一嗤,“想來是去尋債主去了?!?/br>“你好像很高興?”嚴明的濃眉高高挑起,“煙鬼,我們之間就別裝了吧?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白術竟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自然比不上你。我竟以為你總有幾分真心,果真嚴家做派?!?/br>“閉嘴,我們嚴家如何,輪不到你來插嘴。是不是這些年讓你們白家太好過了?”嚴明神情猙獰可怖,“我說,我要他。我嚴小爺想要什么,從沒有要不到的?!?/br>“那祝你馬到成功?!?/br>“呵,怎么也比你想要,又不敢伸手好?!?/br>***——至十九***第十七章、(1)“江二門主,怎么是你?”江澍一路尾隨人至斷橋,有些赧然,“我……我來看看你?!?/br>南絮見他手上緊緊攥著方才在會上買來的竹扇,強打起精神笑道,“江二門主出手闊綽,我替南家品扇閣在此謝過?!?/br>江澍欲言又止,面皮微紅,走上來將折扇遞到他的手中。南絮誤會了,“玩笑話罷了,回頭偷偷將銀子還你。怎么好意思訛老實人的錢?!?/br>“不……不,我……送你?!?/br>南絮有些疑惑,忽然發現折扇下掛著一枚青玉,樸實無華,就著夜色看不真切,卻實實在在是塊好玉。南絮連忙推脫,“如此大禮,我不能收?!?/br>“權當聘禮罷,旁的我還沒購置好?!苯斐鍪终瓢∷?,眼中映出不容置喙的果決。“可我……還沒應下呢?!蹦闲跤行擂?,他娘要是知道他與江澍私會,恐怕要氣得再砸一套茶盞。“你是氣我方才沒為你說話嗎?”江澍有些著急,“我、我這人口拙,一生氣就說不出話來?!?/br>“沒有沒有,沒有的事?!?/br>兩人面對面干站著對望片刻,一片死寂。江澍時不時偷瞄南絮,堂堂九尺男兒竟如小媳婦一般。“你……下個月如何打算?”南絮沒料到他如此開門見山,臉上一紅,“還未想好?!?/br>“為何還未想好?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何必再牽扯別的人進來?”江澍仿佛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我想過,是我先前太迂腐。若公子還無法篤定是否愿意嫁與我,我們可以先……處處看。公子?”南絮有些走神,問他,“你受傷了?”江澍一身樸素的藏青袍子依舊掩不住他脖頸上的傷疤,南絮心有余悸,心想莫不是嚴明去找他麻煩,而這個二愣子自認理虧只知道挨打。江澍見他關心,難掩雀躍,“無礙,一點小傷罷了?!?/br>“江二門主修為過人,怎會受傷?”“是我爹?!?/br>南絮一訝,伸手撥開他的衣領,“我看看……”江澍耳根一紅,任他解開自己的領口往里瞧,見南絮露出慘不忍睹的模樣才慌忙制止,“傷得不重,公子莫要擔心?!?/br>想也知道為何他爹要下此狠手。南絮難免有些心疼,“上藥了嗎?”“……不曾?!苯拖骂^,“為父所責,不敢上藥?!?/br>這木頭怎么這樣,真是……迂腐!南絮嘆道,“既然如此,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強求?!?/br>“怎么能說‘不要強求’?!我爹不過生氣打我一頓,那又如何,十頓也受得!公子這話可真要傷我心了?!?/br>南絮細眉微蹙,心被揪得有些發疼。“公子……”江澍深吸一口氣,聲音竟有些顫抖,“我是真心想娶你……只有我?!?/br>他越說越輕,南絮疑惑地對上他赤忱的雙眼,他臉上那道傷疤宛如一道淚痕?;腥婚g南絮甚至有一種錯覺,好似這人已經鐘意于他許多年。忽地拐角處傳來細微腳步聲,南絮一驚,回過神來自己竟下意識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