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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不如早日考慮半夏姐的婚事罷?!?/br>“她年過三十,不復芳華,不愿再折騰了?!卑仔g悶悶地答道,禁不住又取出煙槍來抽。“那我上次看見的媒人,是替你說的?”“……”白術復雜地回望他天真無邪的眼神,輕抖煙嘴算作應答。南絮下意識地作出揶揄之色,心中卻仿佛被挖去一大塊。白術哥哥要成親了。是哪家的姑娘?性格如何?聞不聞得他奇怪的煙味,又會不會被他的冷淡所傷。想來想去,他又有些委屈,“那你上次還說……下個月……幫我?”“八字還沒開寫,不要胡思亂想?!?/br>煙槍在他額上輕輕一敲,白術的雙眼好似身后的水面,深遠,涌動著難以名述的暗流。“小黏人精,怎么可能放著你不管?!?/br>白術話音剛落,忽地神色一變,一把將南絮摟到懷中。繁復的銀飾硬邦邦地抵住南絮的腰間,發出一陣碎響。南絮嚇了一跳,被按在他胸前,一動不敢動。白術身上那股冷煙味霎時如潮水般將他吞沒,他閉上眼,恍若迷醉。“那兩個債主尋來了?!?/br>果然,南絮聽見細微的腳步聲,甚至辨出了嚴明的呼吸。他這時真的不想見嚴明和江澍,于是自暴自棄地往白術懷里鉆去。嚴明一聲呼喊噎在喉中,看見兩人纏纏綿綿的模樣,氣得轉身就走。江澍卻怔愣著呆立了許久。南絮順勢攬過白術的背脊,一顆心憋得砰砰直跳,一面想著這木頭怎么還不走,一面卻暗暗地希冀著……白術哥哥能再抱一會兒。他年紀稍長后白術哥哥便不怎么抱他了,他依稀記得他染上寒毒的前幾年,白術曾對他十分溺愛。直到明月西斜,江澍才失魂落魄地離去。南絮紅著臉抬起頭,白術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好,這下他們應該識相,不會再來煩你?!?/br>“那,那……”“到那日我再來找你?!卑仔g站起身,“乖,照顧好自己?!?/br>南絮臉上很熱,懷里卻空了,只能怔忡地望著他的背影。石門隆隆作響,密室中的背影一跳。南絮支起身子,僵硬地回過頭,一道細長日光照得此人腰間銀器熠熠生輝。他嗓音不知何時已經燒得沙啞,“白二哥?!?/br>“何必緊張。他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我已打過招呼,至少這幾日不會再尋你麻煩?!?/br>白術身上縈繞著濃重的煙草味。他自小抽藥煙,獨有一股苦香,只是今日的煙味也太厚重了些,讓南絮隱隱擔憂他是否近來身體不適。“……什么叫做‘這幾日’,難不成他們以后還……”南絮說不下去,忽地想到,若是他這蠱遲遲不解,白術哥哥要與人成親了可怎么辦。“說不定經過此番,你覺著我活計不行想換一個,也不是不可以?!?/br>南絮訝然,心口仿佛被人狠狠一刺。白術依舊一臉平淡地擺弄他的那些器具,“你別胡思亂想,既然是中蠱,便是病。我為你治病,你若覺著不好換一個人來治,這有什么?先前的藥可吃下了?”“……吃下了?!?/br>白術伸手按向他的小腹,果然,南絮先前服藥鎮下情欲,是以神志尚且清醒,然而下身早已高高挺立,被他一碰,登時嗚咽一聲,顯然是忍得有些難以支持。“去床上?!?/br>南絮面紅耳赤,撐起綿軟的身子跪趴到床上。密室中大床、浴桶、溫水池一應俱全,昏黃的燭光將擺設暈染得愈發yin糜。白術有些不耐,“脫衣服?!?/br>南絮半含羞怯半含委屈地回頭望了他一眼,慢慢地除去身上藕色衣袍。他仿佛一顆躺在胞衣里的花生,衣衫滑落,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膚。從小到大,這副模樣被白術不知看過多少遍,然而此刻南絮卻覺得心口仿佛燒起一片野火,灼得他渾身發抖。褻褲慢慢褪去,渾圓的雙丘乖巧地含著那柄玉勢,只露出兩顆玉球。白術冷冷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真是個妖精。“不要胡思亂想?!卑仔g冰涼的指尖按上他孱弱的脊柱,他又重復道,“我為你治病,不要胡思亂想?!?/br>“……嗯?!毙邜u與恐懼反復敲打著南絮動蕩不安的心,他感到眼眶酸澀,心臟拍打著胸膛,幾乎發疼。白術的手指沿著他凸出的脊柱一路來到尾椎,兩指圈住那柄兇器,慢慢動作起來。南絮猛地抓住枕巾,腰肢一軟趴伏下去,兩枚精巧的腰窩深陷,十足勾引人的樣子。冰涼的玉早被腸壁溫得熨帖無比,白術抽出大半,試探地摸索南絮的那處,手上輕輕搗弄,不一會兒便讓他嘗到甜頭,“唔”地一聲叫了出來。南絮時常見著白術搗藥,一雙蒼白修長的手,動作干凈利落,毫不留情地將藥草碾碎,碾出汁來……“……頂到了嗎?”南絮埋在被褥當中細細地喘息著,沒有回答。白術在他臀上“啪”地拍了一記,“頂到了嗎?”“……頂到了?!?/br>“乖?!卑仔g安撫地揉了揉他勾人的腰窩,手上慢慢地掂弄那柄玉器,由慢至快,直到南絮崩潰大叫。“不行了!嗚……白二哥,我、我……我好想……”南絮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又極為克制地在半路抓緊被褥,“可我出不來……我、我好難受……”白術的額汗滴在南絮的腰窩,他的聲音依舊是平靜的、冷漠的,“出水了嗎?”“出了……”南絮可憐地答道,“前面后面……都出水了?!?/br>“好?!?/br>白術慢慢拔出玉勢,看著南絮窄小的胯間那枚xiaoxue是如何戀戀不舍地加以挽留。“?!钡匾宦?,白術伸手摸到不少yin水,忍不住輕哼一聲。繼而他解開衣褲,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要看,不要記,與你無關……當啷一聲,銀腰帶粲然落地,棄如敝屣。“唔啊、啊……”南絮一口氣哽在喉間,空虛的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熱的roubang塞得滿滿當當。疼痛讓淚水溢出眼眶,南絮心中有個訝異的聲音想道,原來白二哥也憋得這么硬了么。他,他在和白術哥哥……這、這實在是……太下流了……白術移不開眼。這具胴體……讓人移不開眼。色是刮骨刀,英雄冢。他自小就知道,他自小就……就知道。“白……”南絮淚眼盈盈地回過頭去看他,月色的發,夜色的眼,嫣紅的唇。他在與白術哥哥上床么?不是的,白術衣冠楚楚,神色冷峻,如何也看不出他的那根東西在他屁股里是如何又熱又硬,青筋直跳。南絮甚至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