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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南絮方提到白術,江澍的神情就是一變。他原先對南絮頗有幾分期許,傻子都能看出來。他見南絮不不為所動難免失落,這下聽見白術的名號卻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苦笑。“白家二少爺……”江澍嘆道,“既然如此,今日我先行告退。夫人和南公子再考慮幾日。若是這蠱一時半會兒解不開,有需要……知會一聲,在下義不容辭?!?/br>***——至七***第七章、華燈初上,往日流光溢彩的亭臺樓閣近日顯得有些晦暗。侍女放下水盆往里覷了兩眼,依稀可見油燈下南絮清瘦的人影。耳邊忽地響起細微的呼吸聲,侍女一乍,才發現廊中還坐著一個修長的人影。還未辨明容貌,只見一道灰紫色的煙霧徐徐襲來,侍女不禁笑道,“白二爺怎么不進去?”屋門自里打開,南絮亦是等候已久,“二哥來了怎么不聲響,快快請進?!?/br>白術抖了抖煙桿子,嗓音慵懶而沙啞,“怕熏著你?!闭Z畢拾起藥箱進門。從暗到明,他腰間的銀飾當啷輕響,映出一片燭光白晃晃發亮,同其人一般冷厲。南絮接過水盆遣散下人,囁嚅道,“白二哥……”“聽說昨日靈門山江澍上門提親,你沒有應允?!?/br>“的確如此。他說他也中了合歡蠱,因此在香寒境侵犯了我?!?/br>白術轉過身看他雙目一片澄澈,“你好像緩過來些許,沒有前幾日那么諱莫如深?”南絮微微一頓,“遭人暗算自然沒那么容易輕輕揭過。然而知道侵犯我之人亦是情非得已,總歸心中好過一些。我與江澍雖不相熟,卻也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一來他有愧于我,二來這合歡蠱若是不解,下月發作起來我倆都可能命喪黃泉,是以才上門提親?!?/br>白術嘲道,“聽你口氣倒挺欣賞他,何不干脆應下?”“白二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娘……有她自己的考量,而我與江澍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難道就因為此事成婚么?這合歡蠱究竟有無解決之法?”白術的指尖碰到煙,又忍下了,“目前還未。巫蠱之術大同小異,終究要將蠱蟲逼出。只是如何逼出蠱蟲又不傷你性命……恐怕還需數月時日?!?/br>“數月?!那我……”南絮臉上發燙,不敢多想。“不錯,你需月月與人交合?!?/br>此話不啻于驚雷炸響在耳邊,南絮忍不住蜷起手指,腦中一片空白。“——但不一定是江澍?!?/br>南絮回過神來,“什么意思?難道我還去尋別人?”“自然不是所有人都行。就你這一身寒毒,找個通房丫頭什么的你就別想了,徒勞無功還害人性命?!?/br>“那什么人才行?”白術還是摸到自己的煙斗,用細長的煙柄叩了叩桌子,“你中的是母蠱,需是男子,要御你一身寒毒,還得有修為,最好懂些藥理,才能幫你度過難關?!?/br>南絮笑道,“這不就是你嗎?白二哥,你可別與我玩笑?!?/br>“不與你玩笑。我自小看著你長大,又身為醫者,豈能坐視不理。何況我未婚嫁,亦無心上人,幫你一把又能如何?!卑仔g靠著案幾,說這話時神情十分平靜,甚至顯出幾分疏離的冷漠,“難道你寧愿與一個素不相干之人顛鸞倒鳳?”南絮語塞,紅著臉低下頭,“那、那江澍怎么辦?”“死不了,不過難捱點罷了。待到一月之期,發作起來會命喪黃泉的只你一人而已?!?/br>白術懶懶地拋下這么一句,屋內陷入沉默。片刻過后,油燈的火光猛地一跳。“過來?!卑仔g搭上他的脈搏。天色漸晚。南絮惴惴不安,腕子卻被他捏在手中,動彈不得。他輕嘆道,“早該料到你不會仔細上藥。把衣服脫了?!?/br>“我……”白術神態愈發冷漠,“穿著衣服我可看不了。你屁股里的傷還想拖個一年半載的?”***“我、我一定自己好好上藥!”——至八“好……好罷?!?/br>——至九***第八章、“我、我一定自己好好上藥!”南絮只感羞恥異常,語氣中都帶上些許哀求,“白二哥,我絕對不是不信你,只是我……我實在不愿……我發誓,我一定好好上藥,你有什么囑咐我一定照做不誤!”白術面色鐵青,“好,這可是你說的?!?/br>語畢他打開隨身帶來的木箱,將一罐藥膏放于桌上,繼而大喇喇地打開一個隔層,一排玉勢猝不及防映入眼簾。南絮一怔,哪里見過這種yin物,嚇得后退兩步,耳根發燙,“這是……”“你后頭傷成什么模樣,想必你自己最清楚。一來藥膏光是抹進去效果不好,是以需得輔以他物。二來下個月你不得不屈居人下,待那蠱蟲發作起來,哪里還能顧得那么多,若是倉促行房,只怕又要遭大罪。你要自己來便自己來罷,將藥膏涂于莖身插入后庭,白天無事也不能取下,由小至大,到時便不會受那么多苦?!?/br>“這……!”白術冷冷地看著他。想著剛才自己說出的話,南絮不得不硬著頭皮應下,“……好?!?/br>“你若不照做,我自會知道?!绷滔逻@句話,白術便收起其他物件抬腳離去,只有空氣中還殘留著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南絮盯著那些yin物,毛骨悚然。即便是最小的一根也雕刻得栩栩如生,將男子莖身的溝壑都刻畫得足以亂真。他不是一個推諉逃避之人,因此還是拿起那根最小的在盆中洗凈,滅了燈躺到床上。南絮在被褥之中褪去衣衫,白家的藥膏清香撲鼻,抹在玉勢之上又滑又涼。南絮怕藥量過少惹得白術生氣,只得抹了一層又一層。他屏息凝神確定不會有人進來,兀自吸了一口氣,將那玉勢往后庭探去。“啊……”那冰涼的頭部滑得很,竟在xue口磨蹭一記滑開了。南絮慌張地張開雙唇,被陌生的情欲逼得臉頰發紅。回過神來時他已猶猶豫豫地將那物什在肛口揉了又揉,他從不知道那地方竟然敏感至此,揉得他前面都顫顫巍巍地有抬頭之勢。他羞臊不已,連忙將那玉勢往甬道里塞,屏著一口氣慢慢插到了底。那玉勢底端的兩個圓球抵著xue口,已經深無可深。南絮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才反應過來后庭脹得難受。骨子里莫名升起一股焦躁,他一分一秒都嫌難熬,實在不知如何含著這玩意兒度日。他靜靜伏在枕上喘息片刻,身后委實怪異難受,不自禁伸出手抓住那根玉莖往外抽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