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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對方的聲音鉆入杜宴禮的腦海,對方的氣息鉆入杜宴禮的心頭。單引笙問了杜宴禮一個問題,卻沒有給他留出選擇的余地。杜宴禮扣住了單引笙的腰。他猛地翻身,將人壓在床上。薄被之下,最原始的火焰將兩人一同點燃。一場瘋狂的歡樂到了最后,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直至頑固的生理時鐘將杜宴禮從沉眠之中催醒,這場持續了不知多久的荒唐似乎才走到終點。杜宴禮從床上坐了起來。坐起來的同時,兩人糾纏的位置同時分開,異樣的摩擦感傳來,杜宴禮才陡然發現到自己昨天就沒有從單引笙身體內出來。杜宴禮動彈的時候,單引笙也被驚醒了。他渾身不適,茫然地看了杜宴禮一眼,正想轉頭睡覺,突然又驚醒起來,裹著被子警惕地看著杜宴禮:“杜宴禮,昨天你太過分了,你說說你自己最后做了幾次?”杜宴禮認為男人不太可能在昨天那種情況下控制住自己。但真沒有控制住,也確實是男人的問題,他稍感愧疚,正想說話,面前人又開口。單引笙理直氣壯,繼續指責:“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把我拉去工作嗎?杜宴禮,你太沒有人性了,別想我會起床去上班!你是一個忙碌又敬業的總裁沒有錯,我可不是!”杜宴禮:“……”原來昨天的勾引和誘惑全是為了偷懶不上班啊。真是叫人非常意外。他很想敲開單引笙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構造……早晨的僵持到了后來,單引笙取得了全方位的勝利。畢竟杜宴禮確實沒有那么禽獸,讓人半夜床上加班以后,還要白天繼續辦公室上班。他讓單引笙獨自休息,自己前往公司。公司一切如常,工作也一切如常,和他多年來所習慣的沒有任何差異,就是沒有了這兩天才多出來的單引笙。沒有了這兩天才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單引笙,我居然已經不習慣了。杜宴禮撐了一下額頭。他感覺有點意外。他一向覺得自己將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清楚,也并不是個沉湎美色的不堅定的人。但是……就感覺有點……寂寞……杜宴禮不覺滑動了下手機屏幕,調出信息頁面。他想要給單引笙發個早安消息,又覺得這樣做未免太過刻意,畢竟兩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同個屋檐下。猶豫之中,杜宴禮目光突然停下消息欄的另外一位聯系人上。他的爺爺。他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了個念頭。引笙指責了好幾次我的工作太多。難道我的工作真的太多了……?思考的同時,杜宴禮給爺爺發了條短信。也沒說什么,就問爺爺:“爺爺,公司最近有一些比較重要的項目,您要把關簽字嗎?”短信發出的下一秒,手機“滴”了一聲,爺爺打破慣例,秒速回復。“……”一個似乎窺破一切,蘊含有豐富意味與內涵的省略號。第四十二章或許是因為之前短信的緣故,這天的晚上,杜宴禮難得被爺爺招去郊外共進晚餐。晚餐時分,照例無人說話,一直到飯后的休息時間,杜爺爺才帶著杜宴禮到客廳坐下,叩了叩桌面,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杜宴禮如實回答:“沒有發生什么事?!?/br>杜爺爺盯了孫子一會:“想結婚了?”杜宴禮淡定說:“暫時沒有這個打算?!?/br>杜爺爺:“所以只是不想工作了?”杜宴禮:“只是覺得我應該有更多的休息時間?!?/br>杜爺爺:“半個月前你才剛度假回來?!?/br>“畢竟度假確實比工作更愉快也更悠閑一點,”杜宴禮沉吟道,“對此爺爺您應該也有所體會?!?/br>杜爺爺:“……”杜爺爺:“你什么意思?”杜宴禮:“我沒有任何意思?!?/br>杜爺爺:“如果你想擺脫工作,就早點結婚生孩子,把孩子好好培養長大,再讓他接過你的擔子?!?/br>杜宴禮:“所以爺爺您在我9歲的時候就把我帶入杜氏旁聽,目的就是,為提前過上安穩愜意的退休生活打下堅實的鋪墊?”空氣就很安靜。一老一少默默對視片刻,杜爺爺重重冷哼一聲,把杜宴禮趕出了屋子。杜宴禮:“……”晚風有點涼。我又做錯了什么……杜爺爺很快就讓杜宴禮明白他究竟做錯了什么。身為一個大財團的上任總裁,杜爺爺寶刀未老,行動能力絕不是蓋的。當天周末,杜宴禮再依照往日習慣前往郊區別墅的時候,爺爺已經不見了,只有一身燕尾服的管家留守其中,禮貌微笑地告訴杜宴禮現在的情況:“杜先生,杜老先生已經在前天出門旅游去了?!?/br>杜宴禮:“我爺爺去了那里?”燕尾服:“抱歉,杜老先生并沒有將旅游的具體情況告訴我,他只吩咐我通知您一件事情?!?/br>淡淡的不祥預感襲上了杜宴禮的心靈。杜宴禮沉穩問:“什么事?”一封黑色燙金請帖被燕尾服送到杜宴禮手上。杜宴禮接過一看,黑底金字,是一封晚宴舞會邀請函。時間是三天后的晚上七點,地點就在眼前的別墅。燕尾服彬彬有禮:“杜先生,杜老先生已經為您邀請了全城紳士名媛共同聚會,周三晚七點,請您務必到場,主持晚宴?!?/br>杜宴禮:“……”這場寫作“晚宴舞會”,讀作“聯姻舞會”的邀請函傳播的速度比杜宴禮預想的還要快上不少。當杜宴禮再從郊區驅車回到別墅之際,剛剛進門,就有“咻”的一聲,一樣黑影從前方激射而來!杜宴禮反應迅速,抬手接住暗器,定睛一看,手中正捏著張卡片,卡片黑底金字,不正是晚宴邀請函?他再抬頭一看,前方客廳之中,單引笙正吊兒郎當坐在沙發上。兩人視線碰撞,單引笙吹了聲口哨:“回來了?”杜宴禮關了門,走過去:“你從哪里拿到這份邀請函的?”單引笙:“怎么,見我拿到這份邀請函,你感覺非常意外?”杜宴禮:“不?!?/br>他手一翻,翻出了另外一張邀請函。他說:“主要是我這個宴會的主持人,也才在一個小時之前將它拿到?!?/br>既然杜宴禮開口解釋了,眼前又兩份邀請函同時出現,單引笙倒沒懷疑杜宴禮在騙自己。他將自己架在茶幾上的雙腿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