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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始終被控制得很好的情感與欲望。在一切可能導致感情真正失控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再度提醒單引笙,總將選擇和機會留給單引笙:“我們的合同是教學合同,教學合同無需上床?!?/br>溫熱的呼吸噴在脖頸之間,還有一點屬于杜宴禮的冷松氣息縈繞鼻尖,單引笙的皮膚微微一抖,連帶著心臟也“砰砰”跳了兩下。這還不止,杜宴禮的親吻隨之落在了他的眼睛。他猛然閉眼。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高高提起,烈酒在此時發揮了作用,他像是被丟入溫泉之中,渾身熱意升騰。單引笙覺得自己許久沒有這樣美妙的沖動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下一步——直到杜宴禮冷靜的聲音再度將一切打斷。惱火躥上腦海,單引笙猛然睜開了眼睛。他看向杜宴禮,于說話之前發現了一點點小細節。男人總是更了解男人。男人的欲望更沒有女人那樣容易遮掩。單引笙在杜宴禮身上發現了欲望的殘留。杜宴禮也存在著和我一樣的欲望!這個發現不止讓單引笙得意開心,更讓單引笙興奮起來。先前的惱火煙消云散了。單引笙抬起身體,在杜宴禮耳旁呼氣:“嗯,杜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腔調同一句話,不太符合你的性格啊……我聽人說,對某些人而言,越強調什么,越恐懼什么?!?/br>他嘴角含笑,做了適當了留白,不將那一句話可能會讓杜宴禮惱羞成怒的話說出口。但他心里,他已經替杜宴禮下了個定論。越強調合同,越懼怕合同被打破。為什么懼怕合同會被打破?因為對方內心知道,他已經走在打破合同的邊緣了。單引笙笑意加深。他的手輕柔的撫摸上杜宴禮的肩膀,耐心地沿著衣服的輪廓一路向下,直至衣擺。他開始替杜宴禮解扣子,準備將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徹底解放出來。他同時說話,語氣輕佻:“何況你之前也說過,不上床也能夠做很多的事情,是不是?”“還是你覺得,我在你心中的分數太低,還不足以和你上床?”他說著說著就笑了。他再問杜宴禮:“如果‘迎合’是你對包養對象要求的第三點的話,那么接下去還有那些?你對他們還有什么要求?”杜宴禮握住單引笙撥弄自己衣扣的手。他看著單引笙,嘴角含了一點笑意,他告訴對方:“還有……我希望他們賞心悅目。就像你一樣?!?/br>他說話的同時,抓住單引笙解自己衣服的手,牽到嘴邊輕輕一吻。對方的手指在這一刻宛如具有魔力,兩人間任何簡單的碰觸都暗藏電流,讓單引笙身體微麻。他情不自禁低喘了一下,開始期待起更多的東西來。他說:“除了這個的其他呢?”杜宴禮順從單引笙的意思,他再度告訴單引笙:“還有一點,也是最后一點,你之前已經聽到過——無論何時,都記得遵循規則,緊守秘密?!?/br>單引笙看著杜宴禮。他抬了頭,額頭頂著杜宴禮的額頭,雙目注視杜宴禮的雙目。接著他再抬身,舔舔杜宴禮的唇,帶點挑釁,又像要糖:“我做的還不夠好嗎?”杜宴禮從單引笙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東西。他抽出一只手,捏住對方的下巴,仔細地打量對方,也仔細的親吻對方。他告訴單引笙:“你做得有一種我意想之外的好……”單引笙緊接著追問:“那你還反復強調合同?”這一次,他臉上的挑釁明顯起來,他將那句曾在門外說過的話當著杜宴禮的面說了,“合同的不上床條款,保護的是你還是我?”杜宴禮就笑了。單引笙確實是這樣的性格。合同怎么樣并不重要,規則怎么樣不用關心,他自信一切規章制度在最后都會被他打破,都會為他讓路,他自信自己是這一切的主宰。杜宴禮想,他收回了自己給出的選擇,畢竟單引笙已經做出了選擇。“我確實在這一件事情上進行了多次無意義的重復與強調,是我的錯?!?/br>杜宴禮糾正自己的態度,承認自己的錯誤。一味的回避和退讓對于深懷自信的單引笙并無作用,反而會挑起對方更加濃烈的征服欲望。何況我也不想一味回避。我確實心動,而回避并不是解決之道。杜宴禮終止了無意義的行為。他輕松將單引笙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他松了口,按照單引笙的愿望,也按照事情該有的發展那樣說:“我們來說一些沒有說過的吧,比如……”親吻落在單引笙的耳根之下。杜宴禮笑道:“這樣?!?/br>第二十四章擦槍走火,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說更多的問題。親吻正在繼續,空氣之中的熱量節節攀升,呻吟在室內隱隱約約響起,還有曖昧的低語,時不時穿插其中,為燥熱的空氣再添一把柴火。杜宴禮遵循合同,并不做到最后。一場位于沙發上的愛撫只截止于兩個人都發泄出來。事情完畢,單引笙衣衫不整,杜宴禮還穿著妥當。杜宴禮呼吸平穩,他理了一下有點折痕的袖口,輕輕推了單引笙:“起來,我去洗洗?!彼捳f出口,看一眼單引笙,頓了頓,再問,“抱你一起去?”懶洋洋趴在杜宴禮身上,長長喘氣的單引笙回過了神。他掃了眼依舊人模狗樣的杜宴禮,嘖嘖兩聲,從杜宴禮身上下來,下來的時候還因為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姿勢而雙腳發麻,晃了一下。杜宴禮正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準確地扶住有點晃的單引笙,將其妥當地放回沙發上,再進入浴室。兩人并沒有做太多事情,杜宴禮只準備在浴室中洗一個手,再順便整理一下外衣上的褶皺,免得一些小細節露出端倪。當一切處理完畢,杜宴禮出了浴室。浴室之外,單引笙已經從剛才的一丁點麻痹中緩過勁來了,正拿著酒杯靠在落地窗。他的衣褲在剛才都被解開了,現在也并沒有很好地穿上,襯衫依舊大敞,褲子也只扣了扣子,連拉鏈都沒有拉上。但是單引笙對此一點兒也并不在意。他只在杜宴禮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驟然亮起眼睛,沖杜宴禮招了招手,再晃晃手中的酒杯。這個動作像在招小動物似的。而且叫我過去干什么不好,居然是再喝酒,他就一點都不怕擦槍走火嗎?杜宴禮挑剔地想。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