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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的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出了聲。我問他:“笑什么?”他說:“想到你說我是變態?!?/br>他一說這個,我就忍不住想那天在假山做的事情,微窘的說:“說你變態你還挺開心?”真變態。他搖搖頭說:“不,只是想到了我以前,出國之前,你還記得嗎?你找我喝酒的那天?!?/br>他提到這件事,我就有些不自在,打哈哈道:“怎么了?”該不會是他發現了什么吧?有點緊張的觀察著他的神情。他斟酌片刻后,慢慢道:“喝醉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br>我下意識問道:“什么夢?”他看我一眼,有些出神,語氣像是在回憶著什么,說:“關于你的夢?!?/br>我心砰砰的跳,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他說:“我夢到,我和你在一起,做很親密的事情,第二天醒過來,我頭疼的根本分不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夢,所以第二天想了很久,去找你,想問問你”語氣頓了頓接著說,“問過你后,才知道,只是夢?!狈路鹫f出這件事,讓他輕松不少,但神情中又透出些微的失望。“那你當時,是不是松了口氣?”我仔細地看著他的臉,原來他那個時候忽然來找我,是因為這件事,原來他并不是對這件事沒有一絲印象,以為是夢,所以在我抱著他哭,說不想就這么死掉的時候,他會回應我,抱住我安慰我,溫柔的讓我越發舍不得離開。回想以前,每一幕都仿佛歷歷在目。他說完后,低沉一笑說:“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做這樣的夢,就像個變態,我大你那么多……不是變態是什么?”你才不是變態,都是因為我,讓你錯怪了自己。“夢是你能控制的嗎?只是夢而已,你才不是?!蔽倚奶鄣陌参克?。說完后,在心里對他說著對不起,忍不住靠過去,攬住他的腰,雖然腮幫子有些發酸,卻仍舊嘿嘿笑著轉移話題說:“明天幾點走?”我怕再說下去,忍不住紅了眼圈。他輕撫我的背,拍了拍說:“中午10點32的飛機,睡吧?!?/br>“嗯?!倍家吡?,不如再來一發臨別炮,我心癢難耐的用腳勾他的腿。“你那里不疼了嗎?”他笑著把我的腿壓住,不讓我亂動,提醒我早晨在廁所時的哀嚎。我心里還沉浸在無比心疼男神的氛圍中,獻身的情緒非常高漲,不在意地說:“誰叫我年輕呢?恢復的快!”好像,不小心插了男神一刀?我真不是故意的哈哈。黑暗中,他的眼神幽暗中閃著一點光,緩緩地說:“怕你受不了,還是好好休息休息”語氣停了停才又道,“等我回來?!?/br>語氣耐人尋味,聰明如我,秒懂啊秒懂。蕭懷肅明天就要出差去溫哥華一趟,為期半個月,半個月……該不會是剛確定關系想起來自己得去出差,所以那兩天才一次又一次,在床上磨個不?!杏X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還暗示我回來……怎么辦,我——竟然還有點期待。我變了!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我了!翌日,送走他后,我再也無法維持淡定的形象,心急火燎的去了一趟嘉譽。厚著臉皮問醫生有沒有事后避孕藥。“事后避孕藥?”從前負責我的陳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如家中常備幾盒安全套,適合你們這種體質的避孕藥……這種東西,是沒有的?!?/br>我不大相信的說:“為什么???”“因為,男人生子本就不易受孕,避孕藥自然是沒有的,沒市場啊?!?/br>“可我懷幽幽就是一次中標??!”可見有些事兒不能一概而論。陳醫生很直白的翻個白眼:“你那是特例,并不能代表你次次就能一次中標,族里有的人,性生活規律,不做任何措施,十幾年都可能懷不上一胎,短則三五年也是有的,普遍都得好多年才能懷上,你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看陳醫生說的信誓旦旦,我有些惶恐的心才算安穩一些,我剛參加工作,還沒在事業上有所建樹就懷了,那得多點背?所以這個安全措施是必須要做的,雖然陳醫生說不易受孕,萬一我又一次中標呢?誰能斷定我第二次不會一次中標?這事兒,不得不防。從嘉譽出來后,我就去超市買了幾盒避孕套,拿回來,準備塞到床頭柜里,就發現柜子里竟然已經放了好幾盒。誰買的,昭然若揭。反正以后都要用,就當提前儲備了,沒多想的把我買的放在他買的旁邊,盯著這七八盒擺放整齊的安全套,忽然有點不自在,萬一他覺得我這是暗示他多來幾發,把我當成了一個外表裝正經,內心非常不正經極度渴望的小蕩夫可怎么辦?正經的我,思前想后為了形象,把我買的那幾盒偷偷放到了衣柜深處,決定等他買的用完了我再偷偷的把我買的拿出來。蕭懷肅走后的晚上,我就去李茉莉那里把黎幽接了過來。睡覺前,黎幽在衛生間刷牙的時候問我:“爸爸,為什么這里有兩把牙刷?”我在旁邊看著她擠牙膏,說:“這是你蕭叔叔的?!?/br>黎幽眨眨眼睛問我:“蕭叔叔又無家可歸了嗎?”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著搖搖頭說:“沒有,那天太晚,就讓他住在我們家了?!?/br>黎幽明白的點著頭,開始刷牙。可能是我最近表現的太春風得意,連順路過來幫我采購了些食材的李茉莉看到我都忍不住說:“什么事兒這么開心?”旁邊黎幽抱著絨絨在看李茉莉都買了什么。我卻不能告訴李茉莉為什么春風得意,免得馬失前蹄,被胖揍,和蕭懷肅在一起這條路,需要從長計議,任重而道遠啊。“前兩天在路上撿了兩百塊錢!”為了愛與和平,說謊勢在必行,對不起了我的母上大人。李茉莉裝完東西,洗了兩個布霖遞給黎幽還有我,然后轉身去洗手間間。等她從洗手間出來,我發現她原本輕松的面容忽然變得嚴肅正經,眼神透出意味不明的光芒,沒有再進廚房,反而坐在客廳里,叫我過去,似乎有話要說。我不明所以走過去,忐忑地坐下來看著她,黎幽拿著紫紅色的布霖坐在我旁邊,咬下來一小口,給絨絨舔了舔,絨絨舔了舔后,毫不猶豫的用舌頭卷進嘴巴,吧唧吧唧吃起來。她問我:“你是不是談戀愛了?”當我下意識露出個震驚的表情時,就知道暴露了。但,機智如我,還是可以補救的。我擺擺手,死不承認:“沒啊,為什么這么問我?”李茉莉說完,露出個柔和又和藹的笑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