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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主動揚手打招呼,“喲,你好啊~”舒淮比他高半個頭,聞言看了他一眼又仿佛沒入眼里,輕抬下頷,發出一聲鼻音,“哦?!?/br>十足十的冷淡,看在年輕氣盛的秦子揚眼里,就是對方對他的不屑和挑釁,登時火氣就上來了,他笑容一僵,臉立刻沉了下去,手也握緊成拳,看上去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工作人員暗叫不好,趕緊招呼人,“舒淮,你先過河吧?!?/br>舒淮沒什么表示,直接走到河邊,在老鄉的幫助下坐上溜板,把鎖扣往鋼絲繩上一卡,腳一蹬、腿一曲,一下子就滑了過去。見當事人走了一個,工作人員松了口氣,對依然憤憤不平的秦子揚解釋,“舒淮不是故意的……他有輕微的自閉癥,不喜歡和人交流?!?/br>秦子揚驚訝,“自閉癥?”他身邊從來沒有這樣的人,但也聽說過。瞥了眼舒淮已經利索地溜到江中,更是好奇心起,“他家條件也不錯吧,怎么會得了這毛???”工作人員低嘆,“有錢也不能代表一切啊??傊愣喟菀稽c哈?!毖院喴赓W,沒有說的太深。秦子揚聞言挑挑眉,對于他來說,父母關系不好簡直是天方夜譚。他父母非常恩愛,對他更是寵溺的很。也才養成他這副桀驁不馴的臭脾氣。此刻,舒淮已經抵達了對岸。立在穿著樸素的當地老鄉中間,白衣勝雪有著鶴立雞群的味道,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因為導演的解釋,秦子揚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對舒淮產生了點同情,類似幸福的人高高在上,對不幸的人施舍的那點子憐憫。所以聽聞工作人員的話,秦子揚大大咧咧地揮手表示不在意,“小爺我這么大度,才不和病人計較?!?/br>工作人員:“……”再加上看舒淮二話不說過了溜索,激氣了少年人攀比的心理,秦子揚不甘示弱,也三兩下挽了袖子,一屁股坐在了溜板上。綁好安全帶、做好準備之后,秦子揚雙手緊握住系著溜板的繩子,工作人員猛地在背后一推,“跐溜”一下他就順著索道滑到了河中間,下面江水飛濺,激起的水花打在他小腿上,一陣涼意,從未有過的刺激體驗使得秦子揚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大呼小叫,“我靠!好爽!”然而興奮勁兒很快過去,后半截因為坡度關系,必須由岸上老鄉的拖拽才能緩慢前行,秦子揚整個人懸掛在半空,晃蕩著雙腳百無聊賴地一點點被拖過去。這個過程枯燥又漫長,差不多十多分鐘才終于抵達對岸。此刻秦子揚屁股被板子磨的生疼,大腿也被勒的難受,好不容易上到岸上,一見旁邊神情冷漠觀望的舒淮,心里莫名的火起。偏偏工作人員還要說,“走吧,接下來還要徒步進山?!?/br>聞言,秦子揚臉色更沉。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肥來啦~一個月不見你們有木有想我?。ū姡耗阏l?。?/br>依舊是冷題材,發現自己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嚶嚶存稿9萬,預計20萬不到。一篇鄉村愛情故事(什么鬼?。?,傻白甜獻給你們~希望喜歡!快來收藏評論包養我吧~~每晚7點更新。(今天是例外啦發新文總是比較激動\(≧▽≦)/☆、第二章水火不容這座山看上去比之前的更加荒涼,所謂的道路都是人踩出來的小路,加上之前下了場淅瀝的小雨,泥土濕滑,稍不注意鞋子就要陷進去,拔/出來一腳的泥。秦子揚拖著個巨大的行李箱,走的磕磕碰碰。行李箱的滑輪在這種泥地里根本滑不動,他只能扛起來,沒多久就氣喘吁吁。反觀舒淮,似乎有備而來。背上的登山包很大,壓的他瘦高的身子都有點駝背。呼息微微有些急促,白皙的臉頰有一抹凍紅,不過比起累成狗的秦子揚還是要清爽很多。“到底還有多久?”又走了十來分鐘,秦子揚煩躁地扯下衣領,質問工作人員。扛著沉重攝影機的攝影師喘著氣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左右……快了?!?/br>秦子揚一聽就沉下臉,箱子一摔,大爺脾氣上來,“我說你們劇組有毛病吧!老子扛著這么重的東西走了快半個小時,你TMD告訴我還有半個小時?我說你們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選了這么個破地方!”攝影師沒敢說是你爹特意要求的來添火。不過心里對這些二世祖觀感越發不好了,一點都不尊重人,于是沒有開口。秦子揚這種吃軟怕硬的性子,見對方不搭理他,更是氣的發飆,暴躁地破口大罵,“我滾你丫的!老子不去了!我要回家、回家!”連忙有女性工作人員上前勸說,秦子揚依舊撒著大少爺脾氣,吵著鬧著要回家。這個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的舒淮忽然發話,“好吵?!?/br>“你說誰?!”耳尖的秦子揚疑惑抬眼,舒淮站在坡上,居高臨下睥睨著他,神情冷淡地吐出一個字,“你?!?/br>秦子揚:“……”半個小時前的同情憐憫頓時煙消云散。他握緊拳頭,想也不想地縱身撲過去。可惜兩人之間隔著一個彎道的距離,等到他追到剛才舒淮的位置,對方已經走的只剩下個高瘦的背影。秦子揚更是憋屈,只能壓著一口氣追上去,攝影師氣喘吁吁地跑步跟著兩人。于是,原本還要差不多30分鐘的路,一行人竟然在15分鐘內趕完了。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秦子揚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聳拉著肩膀,累的喘個不停。只見一棟木屋出現在眼前,也不知修了有多久了,看上去就破破爛爛的,四處透風。舒淮在門檻上蹭掉鞋底帶的泥巴,看到嶄新的運動鞋沾滿了污泥,眼里閃過一抹不悅。掃了一眼旁邊的工作人員,問道“這里?”在對方點頭確認之后,才推開了門。一盞發黃昏暗的燈泡下,左邊是柴草、雜物、簡單的農具堆在地上,右半邊靠墻是一張比單人床大不了多少的“雙人床”,最下面都是木頭疊起來,上面鋪著棉絮和鋪蓋。連個廚房也沒有,屋中央地面有個坑,上頭架鍋,低下燒柴。墻壁被多年的炊煙熏的一片漆黑。真正是家徒四壁。舒淮就站在那里環顧四周,眉心漸漸蹙起來。隨后過來的秦子揚推門而入,同樣也是被這簡陋的屋子給震驚了,暫時顧不得去找舒淮麻煩。“臥槽!開什么玩笑!大冬天的我們就住這里???”他指著屋內,圓圓的雙眼瞪著攝影師。“這邊是南方氣候,不會太冷的?!惫ぷ魅藛T解釋。但這顯然無法安撫秦子揚不滿的情緒,他在不大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