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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進解釋道,“就是你參加研討會演講那次,我不是受傷了嗎?”“跟他有關?”想起那日受傷的血腥,丁穆炎緊張地握住蕭進的手。“那天我們的目標人物,不是別人,就是這個老頭?!笔掃M神情凝重,“這人叫付恒榮,江湖上人稱付爺,后來叫成了老佛爺,過去是個頗有威勢的地方一霸,解放前逃出國。銷聲匿跡了一段時期后再次崛起,是反華勢力的頭腦人物,尤其是近幾年非常猖狂,我哥他們盯了他很多年,一直沒能逮到機會。那時候我哥得到情報說他會去紐約,地點在你開會的附近,所以就派了人暗殺他,并讓我去幫忙做一點明面上安排?!?/br>“他去紐約其實是因為我?我看檢驗報告上的時期那會兒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了,所以他早有計劃抓我給他做手術?”丁穆炎只覺毛骨悚然,就好像好好地在路上走,忽然發現背后一直有人在跟蹤你,試圖對你圖謀不軌,而且這一狀態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可他為什么一定要盯著我?沒有道理??!”丁穆炎還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醫術天下第一,抓個醫生在家里做手術的風險遠比在醫院里大。“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就知道個大概,我哥不會什么都跟我說的?!笔掃M道,“但問題的關鍵是,那天晚上裴先生明明把這個老頭殺了?!?/br>丁穆炎驚呆:“什么?他不是還活著嗎?”“所以我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br>“是不是根本沒打死,只不過打傷了?”“不可能,一槍爆頭我看得清清楚楚,聽我哥的意思裴先生是一流殺手,而且事后我哥也沒說任務失敗了?!?/br>“總不能是死而復生吧?”蕭進連連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時候房門敲響,兩人同時望向門口。門打開,長發男人悠然地搖著折扇,不急不緩地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第98章“兩位還沒有睡呢?”長發男人絲毫沒有打擾到人的自覺,往沙發上一坐,“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姓陶,陶山?!?/br>他總是在微笑,似乎平易近人的模樣,一把折扇上書“人間”二字,有那么點世外高人的意思。丁穆炎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他,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在這層羊皮的偽裝下,里面是一匹狼。陶山對兩人的冷淡不以為意,依然笑著地上牛皮紙袋:“我特意來送老爺的檢查報告,我想丁醫生用得著?!?/br>丁穆炎沒有接,陶山把紙袋輕輕地放在了桌上。“想必,丁醫生已經做出正確的選擇了吧?!碧丈绞掌鹫凵饶笤谑掷?。丁穆炎瞥了眼他的手,骨節分明偏硬朗,不那么適合拿折扇:“你們把寶寶怎么樣了?”“丁醫生放心,寶寶很可愛,老爺很喜歡他,他喝了奶現在已經睡著了?!?/br>“你們連一個嬰兒都不放過!”“這話從何說起?”陶山用折扇敲擊掌心,“我們可沒有對寶寶做什么,他的命運全掌握在丁醫生自己的手里?!?/br>“手術是有風險的!”丁穆炎心焦。陶山笑容收斂:“那就請丁醫生將風險降到最低?!?/br>“無知!”丁穆炎惡聲惡氣道,術中術后很多事情是不可控的,他見過太多看似有把握的手術結果發生狀況,他不敢想象如果出了意外他們兩大一小三人會有什么下場。饒是他平日嘴上刻薄伶俐,但真到了心急無奈的時候,也只是蹦出“無知”兩個字。陶山似乎不愿再與他多談,起身敲了敲牛皮紙袋:“丁醫生,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好好研究老爺的病,其他的你再擔心也沒有用。我再說一遍你沒有別的選擇?!?/br>入夜,丁穆炎沒有睡意。這里的月光特別明亮,照得滿屋亮堂,丁穆炎覺得簡直跟白天沒有兩樣。明明生理上已經很疲倦了,但他的精神仍然處于焦慮狀態,輾轉反側,煩躁不安,腦子里不?;芜^許多血腥的畫面,手術、槍擊、出生的嬰兒交替出現。在他翻了第無數個身時,蕭進一把將他摟進懷里。“怎么冷成這樣?”蕭進的聲音里充滿了困意。溫暖暫時緩和了丁穆炎心中的焦躁,他干脆轉過身,攔腰抱住蕭進,緊貼著他的前胸,頭在他的肩膀上反復磨蹭,似乎想要找個舒服的位置靠。蕭進笑了一聲。丁穆炎抬起頭:“笑什么?”蕭進托住他的頭往自己頸窩里按:“你往我懷里鉆的樣子真可愛?!?/br>丁穆炎有點生氣,覺得這話有損他的高冷形象,但再一想算了,都這時候了還跟他計較什么。“在煩什么呢?”丁穆炎終于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我把邵一寧踢出了群,不知道有沒有人加他回來?!?/br>蕭進笑得胸腔震動,發出低沉的聲音:“搞半天你就擔心這種事?”丁穆炎嘆了口氣:“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蕭進抱緊丁穆炎:“先別想那么多?!?/br>“怎么能不想呢,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拿命去做手術,做醫生做到我這份上也是少有吧?!?/br>“要擔心也是我先擔心,你對他們有用,他們不會傷害你,我跟寶寶對他們一點用都沒有,所以他們要動手也是先對我們動手?!?/br>丁穆炎短暫沉默后道:“我就是擔心你們啊。估計都沒人知道我們被綁架了,還以為我們在很開心地玩呢?!?/br>“總之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先保住性命,慢慢尋找機會?!?/br>丁穆炎又嘆了一聲,閉上眼睛。他試圖醞釀睡意,可還是沒有成功。“蕭進?!币黄o默中,丁穆炎輕輕叫了一聲。“嗯?”尾音上揚,格外迷人。丁穆炎勾住蕭進的脖子:“我想□□?!?/br>蕭進猛地睜開眼睛,呼吸明顯沉了沉,但最終還是理智先行,把丁穆炎的手抓下來放在腰上:“別鬧?!?/br>“你不想嗎?說不定我們明天就死了,臨死前還不能痛快一下,太遺憾了!”“胡說八道,我們會好好活著的。等我們得救后,我保證cao到你哭?!?/br>丁穆炎又把手貼在了他臉上,親了一口:“不要以后,我就要現在?!?/br>蕭進下身一緊,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理智與欲望發生激烈的斗爭,理智還是占了上風:“這里不合適,說不定我們做到一半他們拿槍沖進來,你也不怕痿了?”丁穆炎撐起上半身,貼上他的唇,濕熱的舌尖探入他口中舔舐,同時一只手滑入了他褲中撫弄:“真的不要?這樣都不要?”蕭進快要崩潰了,他從來沒見過這么粘人的丁穆炎,通常情況下對于性事丁穆炎還是比較被動的,每次的動情都要經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