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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們來一發呢?!笔掃M笑道。“你除了來一發還能惦記點別的事嗎?”“能啊,今天我們換個地方來一發?你喜歡哪里?浴室還是陽臺?”蕭進抱住丁穆炎二話不說,先來個深吻。丁穆炎掙扎:“現在在你辦公室!”蕭進惡意曲解:“你想現在在我辦公室?丁醫生越來越調皮了?!?/br>直到兩人吻得喘不過氣,衣服都被撩到了胸口,蕭進才意猶未盡地松手。蕭進回到辦公桌前繼續辦公,寶寶還沒有醒,丁穆炎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一會兒戳戳寶寶rou嘟嘟的臉,一會兒歪著腦袋看電腦屏幕后面英俊的男人。明明隔著好幾米遠,蕭進被他看得無心工作,要很努力才能把視線集中在屏幕上。“我們去旅游吧?!倍∧卵缀鋈坏?。蕭進意外,只當他異想天開沒有當真:“你能安排出假期?”“我說真的,時間總是能排出來的?!倍∧卵鬃叩剿媲?,靠在辦公桌上,“再說了,就算我不結婚,我也可以用自己的假期請個婚假,度個蜜月什么的?!?/br>“度蜜月”這個詞大大取悅了蕭進,他只覺得心里一甜,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好!我們度蜜月去!”蕭進眼眸亮如星辰,“只要你能休假,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丁穆炎也是有魄力,說休假立刻就休假,兩個星期后就安排出了假期。蕭進為了這個“蜜月”自然是全力以赴,經過一番篩選最后挑了一個氣溫適宜的海灘。拋開工作的繁忙,遠離城市的喧囂,咸咸的海風帶來潮濕的熱意,椰子樹上墜著沉甸甸的椰子,天邊的云在霞光中瑰麗多姿。丁穆炎眺望遠方,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松,他把寶寶抱在胸前,好奇的寶寶看什么都新鮮,兩只烏溜溜的眼睛瞪得像桂圓。蕭進掛掉電話:“聯系上了,車很快就到,先送我們去酒店?!?/br>丁穆炎下意識地也摸出手機,想看看醫院有沒有聯系過他,科室群里很熱鬧,都在祝福他玩得盡興。值班天王:祝老板晚上約炮成功!丁穆炎把“值班天王”踢出了群。幾分鐘后,接他們的車來了,開車的是一個瘦小精悍的當地人,向他們問了好幫他們把行李搬上車。上了車,寶寶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突然大哭起來。這回他們出門沒有帶保姆,兩個大男人多少有點手忙腳亂。“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倍∧卵谆诺?。“是不是尿濕了?”“沒有啊,尿布是干的?!?/br>“餓了?是餓了嗎?”“剛吃過半瓶奶應該不是吧?!?/br>“快點抱起來哄哄?!?/br>兩個人輪流抱著寶寶又拍又哄,可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寶寶還是哭得小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穿透力極強的哭聲硬是把兩個在外面叱咤風云的男人折磨得一個頭變兩個大。“哦,寶寶,別哭了,你到底怎么了?”丁穆炎覺得自己也快跟著哭了。蕭進也是無能為力:“至少他哭聲響亮,說明中氣還是很足的?!?/br>寶寶的哭聲驚心刺耳,就在這時,開車的司機忽然將車停下,轉身對他們沉聲呵斥:“閉嘴?!?/br>兩人抬頭,看見一把烏黑發亮的手.槍指著他們的腦袋。第96章丁穆炎怎么都沒有想到剛剛來到異國,期待已久的蜜月旅行還沒有正式開始,就會被人用槍頂著腦門,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微微側過頭看蕭進,期待他會哈哈大笑說嚇到你了吧都是我安排的,但并沒有發生。他看見蕭進全身肌rou緊繃,下意識地張開手臂做了個保護的動作,他知道他們真的遇到麻煩了。“你想要什么?”蕭進喝問。司機晃了晃槍口:“下車?!?/br>“要錢?我們可以給你?!?/br>司機的眼睛瞪得凸起,露出大片眼白:“我叫你們下車!別讓我再重復!”丁穆炎和蕭進只能順從地下車。因為上車后他們都在忙著哄寶寶,沒注意車行駛的方向,這會兒下了車才發現行駛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半個人影都沒有。天色漸暗,街邊沒有路燈,能見度極差。寶寶還在撕心裂肺地哭嚎,在夜深人靜的地方顯得尤為刺耳,司機十分不耐煩:“叫他閉嘴!”丁穆炎一直在哄,可始終未見成效,被他這么一吼,也有些上火:“別大吼大叫的,你嚇到他了!”“你說什么!”司機上前一步,把槍口往丁穆炎腦門上頂了頂。當冰冷的金屬磕碰到額頭,丁穆炎驚得連退幾步,當即出了一身冷汗,緊緊地寶寶護在懷里,蕭進又驚又怒,忙把丁穆炎護在身后,擋住槍口:“你到底想要什么?”丁穆炎手忙腳亂地從背包里翻出一個安撫奶嘴塞到寶寶嘴里,總算制止住了高分貝的啼哭。司機冷冰冰地望著他們,這時路邊的林子里又走出兩個人,與司機一般精瘦黝黑,手里俱是拿著槍。兩人徹底懵了,緊貼在一起,不得不從彼此身上汲取溫暖來安撫內心的恐慌。其中一人二話不說上前奪過寶寶,丁穆炎驚恐地叫了一聲,又被人拿槍指住。那人用槍撥了撥裹住寶寶的襁褓,槍口就在寶寶臉上劃動,丁穆炎一顆心已沖到了嗓子眼,發不出半點聲音。“跟我們走!”“你們什么人!”蕭進還想再問,兩人上前抓住他們的手臂擰到身后,蕭進試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那人手像鐵鉗一般,只聽咔擦一聲,手銬鎖住了他們的雙手,隨后蒙上一個眼罩,什么都看不見了。一路被推搡著行走,他們感覺自己又上了一輛車,開了一段路后,應該是到了海邊,換了一艘快艇,在海上航行了許久后又登上了陸地進了室內。摘掉眼罩,他們發現他們身處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里,前方一張雕花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太師椅背后是多寶閣,上面放置著各色古玩,中間一塊泰山石古樸厚重,兩側懸掛著可以將房間隔開的竹簾,屋角的香爐里燒著清雅的檀香。一個彪悍健壯的男子站在他們面前,他穿著黑色迷彩,踩著軍靴,剃著板刷頭,手里把玩著一把軍刀,與整個房間的氣質格格不入。丁穆炎和蕭進打量著男人,男人也同樣打量著他們。“你好,丁醫生?!?/br>男人一開口,丁穆炎更是驚訝不已。起初他以為他們被打劫,可顯然不是,一路上他都在猜測為什么會有人劫持他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但不論如何猜測,他一直都以為這群人是沖著蕭進來的。因為自己的生活很簡單,除了治病就是科研,相比之下蕭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