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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br>“放心吧,我不會由著他胡來的?!蔽叶急凰圬摰筋^上了!他連我新買的內褲都卷走了!“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告訴我,我一定站在你這邊的?!?/br>“沒那么夸張,都是成年人了有問題都能解決的?!蹦悻F在就在為虎作倀知道嗎?和韓韶軍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半天,韓韶軍起身告辭,蕭進把韓韶軍送到門口。韓韶軍朝屋里瞄了一眼,沖蕭進擠了擠眼:“我表現還不錯吧?!?/br>蕭進沖他拱了拱手:“好兄弟?!?/br>“穆炎剛來的時候臉都氣綠了,你可別總玩火,遲早引火燒身?!?/br>“他要是早點搬過來,哪還會有這么多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安撫下來,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了?!?/br>“我有辦法?!笔掃M拍拍胸脯。送走韓韶軍,蕭進回屋。丁穆炎還坐在原地沒有動彈,冷冰冰地瞪著蕭進。蕭進故作輕松,從紙箱里抽出幾本書往書架上塞:“你最??吹膸妆緯規湍惴胚@里,過兩天我把房間改改再添個書架,這樣你的書就都能放好了,你看可以嗎?”為什么他能這么自然而然,好像他們真的剛剛搬了個家?丁穆炎醞釀了一下怒意:“蕭進,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蕭進把書放入書架,向他走來。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好像踩實了才踏出第二步,因此顯得格外有氣勢,一雙鷹眼緊緊地盯著他,好像發現了獵物的成年獵豹。“別對我發火?!笔掃M低聲道。丁穆炎的心被無形的力量收緊,大概是來自于進化千萬年的生物本能,在遇到極具進攻性的狩獵者時會不由自主地心生警惕。“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丁穆炎道,“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我東西搬來了?!?/br>“看到你生氣的樣子我就……”蕭進逼近丁穆炎,支撐在沙發上,把人圈在雙臂中。丁穆炎抬著頭,往沙發背上靠:“就怎么樣?”蕭進低下頭,親吻了一下丁穆炎的耳朵:“就想cao.你?!?/br>丁穆炎的臉刷的一下就漲紅了,肌rou仿佛失去了控制,無法動彈,任由蕭進把他壓在沙發上親吻。熱烈的吻帶著欲望的氣息,從耳邊到唇邊再到脖子,蕭進像吸血鬼般咬住他的喉嚨吮吸,丁穆炎仰著脖子喘息著,如同一個溺水的人。輕而易舉就被他挑逗起情.欲,丁穆炎渾身酥軟,連將人推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由著他將火點燃全身。蕭進像著了魔一般親吻他,覺得他每一寸肌膚都如此可愛,都必須要親吻一遍才能稍稍緩解對他的渴望。火越燒越旺,燒干了他們的理智。等丁穆炎稍稍回神時,他已軟綿綿地掛在蕭進身上,襯衫已被他從褲子里扯出來,扣子已解開一半。無需忍耐,蕭進扛起丁穆炎往臥室里走。“蕭進!”丁穆炎喊了一聲,他想要阻止他,但這一聲太沒有威懾力,與撒嬌無異。蕭進反而被他喊得欲.火焚身,進了臥室把他往床上一丟。雖然床墊很軟,但丁穆炎還是被震了一下,這種輕微的粗暴令他有點緊張,可這種緊張更加激發了他的興奮。“你想干什么!”丁穆炎有點慌,總覺得還沒有到睡覺時間,還不應該做這種事,洶涌的欲望打亂了他的作息。蕭進撲到床上抱住丁穆炎,在丁穆炎胯.下捏了一把:“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你?!?/br>無法忍耐,也無需再忍耐,蕭進徹底脫光了兩人的衣服,盡情釋放。性事過后,人懶洋洋的,丁穆炎洗過澡抱著書坐在床上,陷在軟綿綿的被子里,完全不想動彈。蕭進帶著一身的水汽坐到床上,手里也像模像樣地拿了本書,丁穆炎瞄了一眼,竟然是那本被他借走后再也沒有還回來的。他赤.裸著上身,胸前的紅心Q掛墜在燈光下晶瑩璀璨,丁穆炎看了一眼后再沒能移開視線,腦子里冒出幾個念頭,一會兒是這個項鏈還挺好看的,一會兒是他的胸肌摸起來真舒服,總之滿腦子雜念。“我是不是很帥?”蕭進忽然開口,眼睛還一本正經地看著書。丁穆炎反應過來,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你看我都看得入迷了?!?/br>“沒有!”丁穆炎矢口否認。“那你剛剛在看什么?”“我在看……你的書?!倍∧卵讖娦修q解。蕭進把書扔到一邊,一個翻身又騎在了他身上,紅心Q垂下,就在眼前晃動。丁穆炎想起剛才在做.愛時,這吊墜也是這么垂在眼前,跟著他律動的節奏搖擺。丁穆炎將吊墜抓在手心里,就著燈光仔細地看。“好看嗎?”丁穆炎點頭,拇指在紅寶石上摩挲。“代表你?!笔掃M低頭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一抹紅暈又悄無聲息地爬上丁穆炎的耳根。蕭進心里分外喜歡:“項鏈是一對,我也給你做了根?!?/br>“給我也做了一根?!?/br>蕭進伸手打開床柜,從一個絲絨盒子里拎出一根項鏈,垂落在丁穆炎眼前。一個經過設計的花哨的字母“K”,嵌著一顆切割成黑桃形狀的黑鉆石,與紅心Q呼應的黑桃K。“漂亮嗎?給你戴?!?/br>丁穆炎有點為難,他不太習慣接受別人過于昂貴的禮物。“我不送給你還能送給誰呢?”蕭進貼心道,“我幫你戴上?!?/br>蕭進托起丁穆炎的頭,將項鏈戴在他脖子上,仔細地扣好。掛墜垂在胸口,有一點點冰涼。“好看,你的皮膚白,特別襯?!笔掃M盯著他的胸口,俯身在他胸口親了一下。親了一下,癮又來了,一下再一下,啄到了他的心口,壞心眼地舔了舔。丁穆炎顫抖了一下,把他推開:“別鬧了?!?/br>“我鬧什么?親一下我的寶貝不行???”蕭進捉住他的手,在他心口處用力吸了一下。“哎!”丁穆炎來不及躲開,鐵定留下一個草莓。蕭進笑著放過他,但還是耍賴似的趴在他身上。他將兩人的項鏈勾在一起,一個紅得似血,一個黑得如墨,交相輝映。“別趴我身上,沉得很?!倍∧卵淄屏怂幌聸]有推動。蕭進在他身上蹭了蹭:“你現在嫌我沉了?剛才做的時候你怎么還叫我再用力點呢?”丁穆炎很想一腳把他踢飛:“能不能說點中聽的?”“什么是中聽的?”蕭進咬了咬他的耳朵,用氣聲道,“你里面好熱,我好喜歡?!?/br>丁穆炎更想踹他了,但又很想笑。“怎么樣?夠不夠中聽?”“你閉嘴吧你!”蕭進嘆氣:“唉,媳婦太兇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