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么!” 明稷更生氣了,對殷雅告狀:“你看到了,他平時就是這么威脅我的?!币笱趴戳颂右谎?,干巴巴解釋道:“你只要下去,不什么事都沒有了嗎?” 得,這兄妹兩個就是一丘之貉。 明稷看向李闖:“爹啊,我想回家——” 李闖就在明稷腳下的屋檐,隨時準備接住女兒:“回!回,乖兒別鬧,你下來阿爹馬上叫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許回去!”太子出聲打斷,厲聲道:“孤看誰敢?” 二人像斗氣的公雞,互相拿對方沒什么辦法,可是苦了四周的人,明稷氣呼呼:“你憑什么不讓我回去?你對我不好,我要回家告狀去!” “孤什么時候對你不好了!”太子氣得幾乎失去理智。 “那你還關我?” 兩人的吵架已經朝著一個奇怪的方向去了,殷雅想了想,自己先順著墨奴搬過來的梯子爬下去了。 墨奴為她扶著梯子:“公主慢點?!?/br> 殷雅跳下來:“我覺得這架咱們也不用勸了,沒有意義了已經?!崩蠲黟⒍亲永锎е粋€,二對一,她王兄壓根贏不了。 殷遇戈臉色很差:“那也不是你隨意爬屋頂的理由,下來!” “我不!”明稷仿佛跟他杠上似的,摸摸平坦的小腹,恃孕而驕的意思非常明顯。 殷遇戈努力平心靜氣,發現壓根平靜不下來,若上面的不是她,他早叫人把屋頂掀了,哪里容許別人威脅到他頭上? “你剛才去哪了???”明稷一邊在太子的底線上蹦迪一邊觀察他的表情,心說可不能蹦過頭了。 畫奴張張嘴:“殿下去給您……” “閉嘴!”殷遇戈粗暴地打斷他的話,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李闖又是被架走的:“好歹把太子妃請下來??!” “還不下來?”殷遇戈走到屋檐下,計算從哪個角度上去抓人不會被她溜掉。 明稷撇過頭:“如果沒聽說我肚子里還揣著一個,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 “胡說八道!”殷遇戈已經不知道理智是什么東西了,若不是她還在上面,崩塌也是有可能的——對她的好一樣都沒看見,就會氣他! 明稷猛地站起來,腳下的瓦片嘎吱嘎吱直響:“你還敢兇我——??!” 殷遇戈找了個最好的位置飛身翻上屋頂,幾乎瞬間抓住明稷的手,將人往懷里狠狠一圈,顧不上再停,飛身下了屋檐—— “??!” 落地的時候太子的腳一軟,明稷猛地將殷遇戈壓在身下,二人雙雙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殷遇戈探手摸了摸她,全身除了衣裳就沒有一處觸地的,心中松了一口氣。 明稷撐著他的胸膛直起身子:“你干嘛?” 殷遇戈喘了一口氣,看著她的臉:“說清楚,打從你嫁進東宮以后,孤何時對你不好了?” 明稷掰著指頭數:“你給我找事?!弊寲|宮那些官員一天照三頓盡拿小事來煩她。 太子反駁:“新年之后,你可被他們叨擾過?” “……”明稷承認年后事情是突然少了不少,又翻起舊賬:“你兇我!” “不聽話還有理了?” “你還關我!”明稷狠狠錘了一下他的胸口:“把我一個人關在里面,知不知道我會害怕???” “門口盡是東宮六衛,院外就是墨奴等人,你怕什么!”殷遇戈訓道:“身為太子妃爬屋頂,傳出去要如何自處?” “怕什么,你以為我在郢都名聲就有好過么?虱子多了不癢唄?!泵黟⒄伊藗€舒服的位置,扒拉了一下太子身上一塊硬物:“什么東西,硌得慌?!?/br> “盡是花言巧語!”殷遇戈十分不高興:“半分不顧及你自己的身子,你可有想過腹中孩兒?可有想過別人!” 說起這個孩子明稷就生氣,真是千防萬防,沒防住太子龍精虎猛啊,她鼻子一酸:“那你還氣我……還不理我!” “我問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72、072 ... 原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太子的, 明稷發現自己是真傷心啊, 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太子臉上,直將他所有的脾氣都澆沒了。 該死,哭起來真是讓人想好好地……把她弄壞。 “不許哭了!”他閉了閉眼,想不通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你要是不要我了……哧溜~我就、回家!讓阿爹阿娘養我!”明稷一臉倔強,兇巴巴像個小野貓:“孩子我自己生,自己養,看都不給你看!” 殷遇戈沒忍住, 將她往懷里一圈, 低聲訓斥:“胡說八道, 王室的子孫,孤的孩子, 能讓你隨便帶走?”口氣卻是軟了十幾個度。 “哼!”明稷生氣得哼道:“那孩子留給你, 我自己走好了吧,不礙你的眼!” “放肆!愈說愈沒有邊際了!”殷遇戈氣道, 覆著她的小腹:“起來,找醫士給你把脈?!?/br> 明稷這才想起來她還把太子壓在身下呢, 摟著他的脖子耍賴:“我沒力氣了, 起不來?!?/br> 殷遇戈剛才也摔得夠嗆,被她抱得死緊,只能退而求其次抱著她站起身:“臟?!?/br> 明稷從屋頂下來, 滿身的青苔,太子則為了接住她在地上躺了好一會,二人身上一個比一個臟, 明稷抱緊了不撒手:“怪誰???你不關我,會弄成這樣?” 太子單手抱著她,一邊走出了主院——那門實在封得太嚴實,直接換個屋子還快一點。 院門外戰戰兢兢站滿了人,太子吩咐:“去請醫士——還有,伺候太子妃沐浴?!?/br> 潤園里倒是什么都有,不多時什么都準備好了,太子將明稷放在地上,說:“洗干凈了請醫士給你把脈,孤……還有些事處理?!?/br> “你去哪???”明稷拽住他的袖子,滿臉不情愿。 “莫要胡鬧?!币笥龈昴竽笏氖?,留下伺候的有錢進門,急匆匆走了出去。 明稷只當他真的有事要辦,又覺得有些腰酸,有錢眼疾手快扶住她:“您今兒嚇死奴婢了!快讓奴婢伺候您梳洗?!?/br> “殿下這是從哪回來的呀?”明稷扶著她的手慢慢往屏風后走,那兒已經備好了熱水、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