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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子妃,說:“是……太子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接老婆回家~ * 42、042 ... 李闖不在家里, 這個時辰李明江又還在衙門, 等明稷提著裙子急急忙忙趕到前面的時候,殷遇戈面前的茶已經涼了半截,他在外面從不吃喝,雨過天青色的茶盞里的澄黃茶湯一滴都沒少。 一個半時辰之前,他跟李明稷同輦回到東宮,但是后者要回將軍府,收拾東西的時候順嘴問了一句他要不要一起去。 太子妃回娘家是要找母親嫂子說話的, 殷遇戈跟著去沒有意思, 便拿著書去長信殿, 酷酷地說不去,明稷沒在意, 打了聲招呼以后急匆匆就走了, 然而拿著書的太子差點將書頁盯穿個洞。畫奴站在一邊輕聲說:“快午時了,也不知道娘娘是不是該回來了……” 然后殷遇戈就鬼使神差, 吩咐人套了馬,到了將軍府。 這好像是他除去公事第一次踏進這里, 和以前風光的時候沒有什么區別, 就是進門的時候看見門上的匾額好像很久沒有上過新漆了。 太子雖然瘦,但是通體生得高大,負手立在將軍府堂屋的‘精忠報國’牌匾下, 手中輕輕轉著楠木串珠。 明稷提著裙子跨過門,輕柔地喊了一聲:“殿下?!?/br> 她身后跟著一家老小,尤其是昭氏, 領著兒子媳婦給殷遇戈見禮,殷遇戈淡淡受了,頷首:“您多禮?!?/br> 而后,他看向身邊的李明稷,看她白皙的臉上抿著忍都忍不住的笑意,他知道自己這趟來對了,小家伙很高興。 “玩夠了?” 明稷按住不停雀躍的心,笑:“您來了就夠了,您要不來臣妾還能再玩一會?!?/br> 昭氏心頭一跳,差點伸手拽女兒一個趔趄——她怎么敢這么跟太子說話! 更讓人震驚的是太子壓根沒有怪罪的意思,而是看向昭氏,昭氏拉著女兒:“殿下看起來還有事,太子妃隨殿下回去吧?!?/br> 殷遇戈滿意地將目光放回李明稷身上,既然昭氏都這么說了,明稷只能告辭:“那女兒告辭?!?/br> 太子過來轎輦都是現成的,留下幾個人趕著空的太子妃輦回去,其余人上下一通忙碌,將太子迎上車,有錢也扶著明稷上去。 因為是私下出行的車輦,并不如平時坐的寬敞,明稷挨在他身邊,抬頭,暗示的意思很明顯——往里挪一挪啊,她都要掉出去了! 殷遇戈挑眉,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另一手抄著腰一摟一抱,直接把明稷抱到他腿上。 “??!”只是讓你讓個位置,沒說要坐大腿??!放手禽獸! 殷遇戈深出了一口白茫茫的氣,看著她說:“拿一下旁邊的水囊?!?/br> 明稷疑惑,探手往他身后摸了摸,從夾層里拿出一只水囊,太子說:“喂孤?!?/br> ……明稷看向太子,心說這位主子今兒是怎么了?沒生病啊她記得。 她解開繞在瓶口的繩子,拔出塞子“啵!”一聲輕響。 忽然起了惡劣的心思,仰頭自己喝了一口,摟著太子的脖子瞇著眼湊過去準備輕薄人家,殷遇戈往后一避,一手輕捏她的腰肢:“臟?!?/br> 明稷腮幫子鼓鼓的瞪眼,現在嫌她臟了? 早干嘛去了! 殷遇戈松開一只手,拿走她手里的水囊喝了一口,眼里閃過一絲惡劣,突然用手背抵著明稷的后腦勺。 接著整個人侵身而下,精確地吻住她的唇瓣兒,慢慢將口中的水渡過去—— 明稷被親得一驚,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以后,內心瞬間閃過三百個臥槽! 這個太子到底什么毛病,欲拒還迎學科優秀畢業生?特長是中途把人丟下車再撿上車? 直到二人口中的清水分吃干凈,殷遇戈微微離開一點兒,牙齒輕輕撕咬她的嫩唇,從縫隙中漏出啞聲:“放肆,不許咬?!?/br> 明稷推開他,舔舔尖牙,笑得恣意:“許你耍流氓,就不許我耍流氓???” 太子輕罵:“沒大沒小?!?/br> 明稷渾身一軟,掛在他身上:“我累了?!?/br> 早上原本起得就早,她還來回折騰了一趟,放松下來之后就覺得困倦,殷遇戈將水囊塞好放回去,拍拍她:“回去再睡?!?/br> “您來做什么呀?接我???”她蹭了蹭太子的鎖骨,盯著一截露出衣裳的雪白脖頸,磨了磨牙,白皙的肌膚上隱約能看見血管,還有上下滾動的喉結,性感得不行! 殷遇戈下巴壓在她頭頂,嘴角輕輕一勾,沉聲道:“你再看?” 明稷輕輕吻了吻他的喉結:“好看也不讓人看???你有本事藏起來??!” 太子歪頭輕咬她的臉頰,兩人之間的氣氛仿佛有了實質,甜得胸腔的心雀躍不已,明稷迷迷糊糊地想,以前人寫美人之美,足以讓君王不早朝,真的不是騙人的! 但是以前的人也說過,愈是好看的人愈危險,明稷強迫自己從美色中拔出頭,順便把太子從她身上撕下來:“好了,說點正經事?!?/br> “嗯?!币笥龈臧腙H著眼靠在車壁上,慵懶愜意,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差點將明稷盯得不好意思起來,她拍拍自己的臉:“我聽說香宜夫人也想辦個宴,意思是為謝大公子擇選妻配?!?/br> 殷遇戈一挑眉,似笑非笑:“喔?謝佳昂?” “你認識?”明稷問完覺得自己真傻,太子在朝堂上誰不認識,殷遇戈指尖繞著她腰上的絡子流蘇:“不熟?!?/br> “香宜夫人現在是獨寵六宮,謝家是個香餑餑呢?!?/br> 太子不置可否,明稷說:“若是善姬娘娘和香宜夫人一起辦場宴,您覺得怎么樣呢?” 殷遇戈一下就懂她在打什么主意,沉默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也無不可?!?/br> “那臣妾就試試!”明稷數了數:“下午我得見姜三她們一趟,明兒也有事,初十吧,初十臣妾進一趟宮,去面見善姬娘娘?!?/br> 新年期間明稷一直跟著太子住在王宮,一回來差點沒被人高的賬本淹沒,閑暇之余還要抽出時間研究雪花膏一類的東西。 她算是發現了,女人這種生物不論到了哪個時空,熱心打扮自己的初衷是絕對不會變的,加上郢都的女子大多生活富足,也愿意在這些東西上花錢,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