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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瞧,早上用的一點兒現在還潤著呢!” 姜三生得漂亮,自然更愛俏,笑瞇瞇收下了:“那多謝姑姑了?!?/br> 有錢達到目的,行禮也恭敬極了:“姍奉儀是個有后福的,奴婢取了東西就先走了?!?/br> “那我就不多送了,姑姑慢走?!苯菜妥吡擞绣X回屋去復命。 屋里,姜婉伸著脖子等姜三進來,問:“怎么樣?” 姜三說:“收下了,也答應了說兩句好話?!?/br> 姜婉松了一口氣,帕子一甩說:“jiejie,前些日子剛叫你謹言慎行,你又犯老毛病了!” “我……”姜三有口難辯,想了想還是閉口,姜婉是側妃,有些話礙著身份不好說,可不就得她們來,這下可好,一句話沒說準還賴她頭上了! “側妃jiejie莫要擔心,太子妃大度,不會在意這些話的,再說了珊jiejie也不是故意的?!苯恍÷晞竦?,生怕兩個jiejie真的吵起來,這東宮里只有她們是彼此最親近的人了。 姜婉抹不開面子,說:“也不能算珊jiejie的錯,到底是太子妃那對這件事不上心——算了,若這事辦成了一盒子東珠也不虧,若是沒挨上那差事……就當喂了狗吧!” 姜三心情不快,也不迎合姜婉的話,沒坐多久就回品秋殿去了。 她的丫頭芙蓉見她不高興,勸道:“您何苦同側妃娘娘不快,不值得的?!?/br> 姜三氣道:“她娘不過比我娘早嫁進來那么幾日——若不是她那嫡出身份,誰當這側妃還不一定呢,什么都賴我!” 芙蓉拉著她:“您小聲點兒,隔壁還有人呢!” 姜三和姜十一同住在品秋殿,芙蓉怕隔墻有耳,她勸:“現在東宮里只有太子妃受了零星一點恩澤,其余人都差不多,奴婢想啊,若是太子殿下更喜愛您,可不就能比過側妃娘娘了!” 姜三苦著臉:“道理我也懂??!可是太子殿下……咱們送去那么多東西,也不見一點回應!” 芙蓉眼前一亮:“今兒有錢姑姑不是給了您新的口脂,咱們不妨新上一個妝,去花園走走?” 花園是前宮和后殿分隔的地方,現在前宮住進了晉國太子,她們不好過去,去去花園還是可以的,保不齊真的能撞上! 姜三從袖中取出那口脂:“真有那么好么,吹得像真的一樣!” 芙蓉則覺得太子妃的東西,應該差不到哪去吧!隨即興沖沖打了水給姜三凈面,準備上妝。 . 有錢到天擦黑才回臨華殿,明稷正和有才理賬,一抬頭:“喲,辛苦咱們有錢姑姑了!” 有錢擦擦額,笑道:“殿下折煞奴婢了,哪里當得起您一句辛苦!” “怎么樣?” “奴婢將事都透露去了,姍奉儀那還給了一小點兒!”有錢掏出姜三賄賂她的錢袋子:“姍奉儀給了奴婢這個,奴婢不敢亂收?!?/br> 宮里上下打點是很正常的,明稷并不在意:“你們收著喝茶,不必給我?!?/br> “那奴婢多謝殿下賞賜了!”有錢想了想還說:“岑側妃和柒奉儀那沒有過問,只有思奉儀悄悄派丫頭來問了?!?/br> “岑霜和岑七清高,好奇也拉不下這個臉子,無妨?!泵黟⒎^一頁賬目,蘸了蘸筆:“岑四有興趣就行!” “奴婢倒是好奇極了,她們真的會感興趣嗎?”有錢問道。 明稷和有才相視一笑,有才說:“你不知道,方才姍奉儀換了新妝去前花園了!” 明稷笑:“她是個有出息的,應該不會我失望罷?!?/br> 有錢驚奇:“不是不讓去前宮嗎?” “碰運氣去了唄,怕是在姜側妃那得了不快?!庇胁诺溃骸澳銖臏厥业顏?,不知道這事?” 有錢回憶:“像是,奴婢駁了她們兩句,姜側妃那性子定要拿人出氣的!” 有貌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一見幾人都在,急道:“娘娘,姍奉儀在前宮沖撞了太子,現在被帶去宜春殿了!” 明稷抬頭:“???”她擱下筆爬起來:“剛還說她有出息,怎么沖撞太子了?” 她剛想喊更衣,又站住身子:“怎么沖撞太子了,你仔細說說?!?/br> 有貌道:“說是在花園里無意見撞見晉太子,太子商臣同殿下是在一塊的……后來不知怎么,就去了宜春殿?!?/br> 宜春殿是太子商臣暫住的地方,明稷臉色一僵:“太子跟著去了嗎?” “是一起去的,還有公子失!”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姜三單獨跟趙商臣走了,明稷才要郁悶死了,那不是給男主送了道愛的綠光嘛! 不可以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愛的綠光不可以,要送也該我來送。 第14章 014 姜珊被召去宜春殿的消息沒多久宮里上下都知道了,好聽一些的說她飛上枝頭了,難聽一些的免不得提一下宜春殿還有太子商臣和公子失呢—— 其中意思非得掩了面才能說出來。 正在卸妝解發準備睡覺的明稷:“……”沒想到這封建社會下,她們的思想也挺奔放的。 “不過去為兩位太子撫琴罷了,怎么傳得這么難聽?” “若去的長信殿,各殿今晚不知要絞爛多少條帕子,去了宜春殿,這里頭的文章就很有的說了?!?/br> 有錢伺候她凈面,說:“姍奉儀是她們之中第一個與太子獨處的,可不得招人妒忌?!?/br> “也是?!泵黟Ⅻc點頭:“她這么晚了還沒回品秋殿?” “沒呢,那邊酒熱正酣,散場是早不了的?!?/br> “那她今晚……”明稷想了想:“怕是要侍寢啊,安排一下春恩車,天亮的時候去接一下——哎,太子難道也要睡在宜春殿?” “劍大人會安排著的,奴婢伺候您歇下吧?!庇绣X生怕她心里不舒服,不敢再提這事了,服侍明稷換上一身寢衣,這就要休息了。 白天是個晴朗的,夜里卻起了滾滾冬雷,臨華殿暖洋洋的,明稷準備舒舒服服睡一覺,迷迷糊糊卻聽見寢殿好像進來了人,腳步很是雜亂。 她生氣地睜開眼,隔著紗??匆娨粋€高大的身影徑直走進來,背后跟的好像是有錢她們。 明稷:“?” 那人扯開帳縵,同撐著身子起身的明稷對視了一眼,明稷:“??” 殷遇戈臉色很不好,沉聲說:“出去?!?/br> 這人沒毛病吧? 大半夜來她寢殿,讓她出去? 沒來得及起身,殷遇戈抓著她雞仔一樣的胳膊,直接拖起身,摔在了地上! 窩草! 這神經??! 明稷捂著手爬起來,有錢扶著她連連后退,拼命搖頭示意她不要發脾氣。 “喝多了?”明稷用口型問道。 殷遇戈幾乎是一下跪在了拔步床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殿里的人都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