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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夠長,讓他們鎖定了對方的位置。 這不,就帶回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得一臉陰狠像,而且有經驗的警察一打眼看上去,就能看出點貓膩,這人肯定長期吸食du品。反正想也知道,能和黎暢廝混在一起的,就沒什么無辜的。 說是在葛紹明那個位于本市最高端小區中的別墅里給嫌疑人按住的,原本應該被帶回來的還有葛紹明,只是警方行動沖進去之后,對方的手臂上正插著一個針管注射器,坐在輪椅上翻白眼呢。只能先送去醫院急救,別的只能等人蘇醒過來再說了。 嫌疑人帶市局之后,就立刻對其展開了調查還有審訊。在此過程中被緝毒大隊發現此人就是他們隊最近一直找尋的城西分銷頭子吳強,道上人送綽號‘瘦猴’,緝毒大隊找了他能有一周了,只是對方突然間就銷聲匿跡了,許是聽到了什么風聲躲起來了,沒想到竟會以這種方式歸案??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對于吳強的審訊,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因為對方吸du多年,du癮相當的深,還沒等警方對他如何,他自己先哭爹喊娘的受不了了。好在那個臨時羈押室墻壁上全是軟包,將他丟進去之前也徹底的搜過身,要不然沒準對方就一頭撞死在里面了,那場面真是令人終身難忘。凄厲的嚎叫聲,幾乎整棟大樓都能聽得到。 最終,經過吳強交代,其實早在幾年之前,大概是‘年輪’開業的第二年,葛紹明這個葛氏的董事長就已經是有名無實了。因為一開始這葛紹明抱著的是利用自己這個私生女幫著他做一些葛氏不便于做的事情,可惜他沒有預料到,自己養的是一條有毒的美人蛇。一朝長成,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黎暢這些年來暗地里將du品生意漸漸做大,遍布海內外,同時她也費大勁淘弄來最新型的好藥用在了自己這位父親的身上。那藥致癮性無比兇殘,葛紹明身體慢慢不行了而且還要求著黎暢才能拿到藥。 那爆炸案的確也是葛紹明為了把黎暢弄出來才搞的,吳強對于這個情況還是挺清楚的,因為他經常給葛紹明去送藥。這樣從他的證詞中,側面印證了嚴筠說的是謊話。 至于黎暢給吳強打電話也是因為他可以借著去給葛紹明送藥的理由,不引起旁人懷疑的進入到葛紹明家中,趁其不備給他注射用量超標平常十幾倍的藥物,造成對方用藥過量導致死亡的假象。只不過剛剛推進去一半的藥量就被警方給當場抓獲,最終沒能成事。 黎暢想的也簡單,你嚴筠不是想和葛紹明合起伙來算計我嗎?沒準還打算逐步接手她這么多年的生意網絡,雖然被警方給打擊了一部分,但是還有些是警方短時間內也力所不能及的。她苦苦奮斗了這么多年可不是為了給他人做嫁衣的,她死了,也得拉著所有人都陪葬! 葛紹明經過搶救,于兩天后脫離了生命危險,并且經過警方的心理攻勢,在病床上親口承認了制造爆炸案一事,順帶著把嚴筠也給供了出來。他又不是真的傻,豈能不知吳強是誰派過來的?與其再被動承受,不如主動出擊,雖是承認了和爆炸案相關,卻一直指控自己是受到黎暢的藥物控制和脅迫,完全不是自愿的,把一盆子又一盆子的臟水使勁往黎暢身上扣,那架勢簡直恨不得讓他的那個私生女立即被法院宣判死刑才好。 總之不管怎么說,經由葛文軍被殺一案牽引出來的‘年輪’案與爆炸案至此全部宣告偵破,市局上下那么多日夜的不眠不休總算得到了回報,為全體受害者討回了一個應得的公道。 在那之后,三所那邊還傳來消息,說是黎暢想要見陶桃一面,并且以葛文軍為什么會死和那剩余三條手臂的受害者的身份來作為交換。對此陶桃嗤之以鼻,她才不會因為這些理由去見對方,而且她根本不相信黎暢會如此好心,多半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對于這種變態,無視才是最讓其難以忍受的。 三年后,經過陶桃的努力,最終在王家山將其余三具骸骨盡最大的努力都尋回了大半,通過警方日漸完善的失蹤人口數據庫進行比對,最終依次確定了他們的身份,讓這些受害者逝者安息。 警者,為國為民。 …… 從穿梭倉中醒來的陶桃呼出一口濁氣,走出來之后也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受例行的沉淀心境程序化處理,而是沒什么表情的回憶了這接連兩個世界的種種。原本在女妖仙那個世界誤打誤撞的通過六道得知了一些事情,她的確急于證實所以才馬不停蹄的進入下一個世界,只是對方并沒有出現,這讓她感覺有點……奇怪。 她也不知該怎么形容那種心情,總之好像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說實話在剛進入女法醫那個世界,察覺到那人并未像她想象中的出現的時候,她的確有些鉆牛角尖的,但是很快便釋然了。要是六道讓她知曉的事情都是真真正正發生過得,那么她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一定有更深一層次的原因。 至于那人……出現與不出現倒也不必太過于糾結,認真算起來,他也曾在許多她經歷過的任務世界留下一絲痕跡,若是他想,她也不必費力去找尋。 想通了其中的道理,她調出系統面板查看了一下自身等級,在經過那么多任務世界之后,總算有了提升,不過依舊不夠。 陶桃閉了閉眼,再次睜開之后神情就變得堅定,稍作休整,再次踏進了穿梭倉內,選取好任務,傳送。 …… “額……”掛了淺紫色床帳的實木榻上,少女發出了淺淺而又干澀難聽的破碎呼聲。 屋子里此時靜悄悄的,沒有什么多余的聲音,陶桃只覺得全身都在不自覺的抖,冷,非常的冷。她想要動動身子,卻發現現在身上蓋著的是好幾床的錦被,沉重異常,壓得她幾乎有些喘不上來氣。 沒多久,門外傳來模模糊糊的說話聲。 “這是治療風寒的方子,姑娘按照這房子去抓藥即可?!币坏缆燥@滄桑的男聲,聽起來上了點年紀。 “有勞張郎中。我送您……”接著是清脆的女聲,兩個人的腳步聲響起,漸漸走遠。 “喜翠,你守著這里,我去廚房煎藥,去去就回?!边^了一會兒,送走郎中的那位好像是回來了,開口道。 接著就聽另一個女聲道:“你去什么,廚房那里可還是有著府上夫人小姐們的吃食,豈能容你給這么一個破落戶小姐煎藥?沒得讓主子們惡心。況且她就是不要臉的,倒貼少爺不成反把自己給弄成了這幅樣子,說出去真是平白惹人笑話,連帶著咱們阮府都跟著面上無光!” “噓……你可別亂說,這藥總是要煎的,要不然人真的沒了,咱們倆也要倒霉!” 那個被喚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