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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軒就好這口, 但是從來舍不得在女人身上真的動鞭子, 頂多就是小懲大誡,雖然疼但不會傷到根本。要么說有的時候,男人狠心起來, 女人真的自愧不如。 “我這里的規矩她都懂,但是她卻一點都不乖?!币娝懔?,諸皓軒面上也不見氣惱, 眼底甚至還有了一抹興味:“明明自己跑過來和我說知道你的底細,但是真的問起來卻又胡言亂語,你說她難道不該罰嗎?” “我的底細?竇小姐怎么說的?”陶桃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她說……”諸皓軒踱步到那墻壁前面,按下一旁的一個開關,竇以彤便緩緩從墻上落了下來。他伸出修長又好看的大手,不客氣的捏住了對方那纖細的脖頸,并且漸漸用力收緊:“她說你不是我們這個星球上的生物,但是來自哪里卻又說不明白, 你說好笑不好笑?” 竇以彤因為呼吸不順暢俏臉由一開始的慘白變成了漲紅,原本緊閉的雙眸也突然睜了開來,不知道被吊在那上面有多久了,整個人沒有什么力氣,掙扎起來也是像一只虛弱的小動物一樣,從嗓子里發出來可憐兮兮的嗚嗚聲,手腳上的動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壓根沒有什么用。 陶桃松了一口氣之余,又微微擰起了眉。公司會在每個委托者回歸自己身體之前在其意識海中植入程序,雖然每個委托者自己心知肚明生活會變美好是因為什么,但是但凡和別人說起來就會遇到類似于‘語言表達障礙’的癥狀,想說的根本不會讓他們透露出半個字兒。顯然竇以彤也有這個癥狀,但是對方卻能說出她不是本星球的人,這已經擦邊表達了她的身份,這點理應不該發生的。 她是越來越覺得這個任務處處透著一絲詭異。 而那邊,竇以彤已經被男人弄得涕淚橫流了,雙手無助的拍打抓撓著鉗制住自己脖子的那只大手,在對方的手上抓出了一道道淺紅色的痕跡。以前諸皓軒再怎么折騰她也是有分寸的,因為對方雖然有這個癖好,但是手段一向不激烈,好像只是用這個作為進入狀態的前戲。所以以往她雖然疼,但是還能夠忍受,未曾想,這幾天才是她想象不到的噩夢,似乎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她時至今日,才堪堪看清隱藏在這幅皮囊之下的,到底是個多么黑暗而又冷酷無情的靈魂。 下意識的,竇以彤的眼看向了旁邊站著的面無表情的陶桃,露出了哀求的神色,對方能夠幫助她一次就能夠幫助第二次,大不了他們要什么她就給什么,對方不是喜歡她身上的轉世功德和靈魂之力嗎?只要能活著,轉世功德她不要了! 接收到了那充滿祈求的眼神,但是陶桃仍舊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完全沒有出手救人的意思。且不說竇以彤這個人到底如何,就說那諸皓軒掐著對方的脖子,那雙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只盯著她看,完全就是沖著她來的,似乎是想要試探她的底線。想殺就殺唄,要是竇以彤真的死了,那這事兒還好辦了,蓄意殺人罪背在身上這輩子就完了,對方堂堂銘揚集團董事長,哪里會那么智障。 所以她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插手這兩個人的相愛相殺,誰死誰活又和她有什么關系,接任務就好比做生意,銀貨兩訖,各奔東西。怎么,在本公司消費一次還指望著一輩子給你包售后???真是想的挺美的。 就在竇以彤漸漸變得絕望的時候,諸皓軒卻突然松開了手,她的全身沒有了什么支撐的力量,一下子摔在了冰冷的地磚上,因為身上幾乎是什么都沒穿,所以被冰的打了一個冷顫,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但是相比剛剛那么接近死亡的瞬間,能夠呼吸就已經是無比的幸福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后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沒了動靜,生怕男人再次注意到她,下次有沒有這么好運能夠活下來,可就不一定了。 男人自然不會在乎地上的那個,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站在那邊的那個,看著對方那鎮定自若的模樣,他眼底更是添了幾分狂熱。對,就是這個熟悉的感覺,這個當初讓他怦然心動、萬劫不復的眼神和身上的清冷氣質,就像一副讓人上癮的藥,他戒不掉也不想戒。 “嘖?!碧仗铱粗迅]以彤扔出去之后,不屑的撇了撇嘴:“諸總真的不必用這種手段嚇唬我,有本事您就真的把她掐死,到時候我還敬你是條好漢?!?/br> 話一出口,其余兩個人反應各不相同。 竇以彤是迅速的抬起了臉,怨毒至極的瞪著她,全身怕的發抖,因為她經過這段時間,對于諸皓軒的感情再清楚不過了,生怕男人聽了對方的話真的走過來掐死她。 諸皓軒則是覺得頗為有趣兒的笑出了聲,逼近了兩步,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陶桃的臉頰上:“留在我身邊,別的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br> 陶桃挑眉:“包括竇小姐的命?” “包括她的命?!蹦腥嘶貞妮p描淡寫,好像地上躺著的不是他之前的女人,連個垃圾都不如。 竇以彤聽著,臉上剛剛咳出來的那點血色再次瞬間褪了下去,不敢相信面前的兩個人討論她就像是在說一個牲口一樣。她只覺得這個世界變得太過于玄幻了,這還是她印象中的那個法治社會嗎? 望進了對方的眸子,好一會兒陶桃才微微一笑:“諸總真會開玩笑,我要竇小姐的命干什么。而且諸總有沒有仔細想過,您對我的感情,真的是愛嗎?” 不過就是向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突然出現這么一個好像挺新鮮的,諸皓軒本來就是一個控制欲極強的人,遇到不受他控制的人和事,在他這里只有兩個結果:1、被他征服,2、被他摧毀。而以男性和女性天生的兩性相吸,諸皓軒對于她的存在,選擇了第一種可能。 “你說呢?!敝T皓軒再次抬了抬她的下巴。 垂眸掩去神色中的厭惡,陶桃語氣微冷:“諸總,容我提醒您一句,你可打不過我,所以……”她迅速的伸出手,捏住了男人的手腕,然后一個用力向后掰扯,剛剛觸碰她兩次的那只手就被她以一個詭異的姿勢給扭了過去:“離我遠點?!?/br> 手被人擰成那個樣子,不可能不疼,不過雖然疼的額角都滲出了細小的汗珠,但是諸皓軒卻笑了,表情中甚至還帶著點異于常人的狂熱:“女人做事可不能光用暴力,你覺得我既然在這里安然等你,會沒有任何安排?現在這別墅里,你猜猜有多少人?”說著他用力掙脫了一下,響起了一聲骨折似的脆響,但是卻順利的脫離了出來,只那只手拇指呈不正常的方向扭曲著,顯然是受了傷。 陶桃眼皮一跳,看著對面就算受了傷仍舊笑吟吟的人:果然不正常。而且他說對了,那么多人以她這個世界的身體來說,的確對付不了。十來個勉強可以,二十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