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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少腿的回去。 可是偏偏那日新荷來營地里找他的時候,看見了二人在說話,隨后就鬧起了小脾氣,怎么哄都哄不好,最終紅著眼睛扔下一句:你以為你們是戰友的情誼?人家可沒把你當戰友,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可是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鉆進你懷里才好! 這么一句話讓冷燁徹底懵了,難不成對方對他真的是那種感情?為了他都能來特種大隊吃苦的那種?他覺得還是要說清楚,他的心里只有新荷一個人,那是他一輩子的摯愛,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想到這里,他那張俊臉就更冷了幾分,顯示出了十足的疏離感:“你到底為什么來到這里?”瞧,連在男人堆里吃口飯都受不了,難道還真讓他相信對方會挺得過這兩個月的訓練不成? 陶桃起先沒回應,而是慢條斯理的咽下了最后一口饅頭,接著才淡淡的開了口,只是回答卻是大大的出乎了男人的意料,他預想過千萬種答案,卻偏偏沒有這一種。 “因為這是我的夢想啊?!迸诵Φ眉兞?。 冷燁蹙眉,不解:“夢想?” “對呀?!碧仗尹c頭,笑得開心:“我的夢想就是把類似于你這種,沒瞧得起過女人的男人按在地上摩擦,踩爆你們的頭,讓你們跪下叫我女王大人?!?/br>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糊糊’,‘畫畫’‘喵污’,‘24044699’,‘小二班萱萱’的地雷和火箭炮! ☆、熱血特種女軍官(2) 這個回答讓冷燁感到詞窮, 甚至還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酸澀感。這算什么?他都打好腹稿要怎么將這個隱蔽的愛慕者勸退了, 對方卻突然告訴他這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對于他這種從小就深受雌性動物喜愛的人來說, 是不可想象的。就好比王新荷在最開始的時候也是十分抗拒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作天作地的反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不過這第一個如此蔑視他的人能征服他的心,在他已經體驗過這新鮮勁之后出現的第二個,嗯……倒不是那么值得讓人注意了, 反倒是對方那自信和自夸的模樣讓他覺得有些厭惡。 “我也是看在熟識的份上,勸你一句, 想來你的母親也不是特別希望你成為一名特種兵?!蹦腥说恼Z氣比之剛剛更加的冷,語氣也略微變得有些高高在上,看來剛剛女人那番話對于他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嘁, 陶桃對著天空翻了一個白眼, 她是真的討厭這種喜歡用鼻孔看人的男主, 當初在女主組就沒少遇見, 要不是因為任務第一,加上那邊的委托者訴求只是要自立自強,她真是分分鐘都想抽他們個萬紫千紅。哦,只準你冷酷無情的拒絕別人,別人不喜歡你就是原罪不成? 委托者的家中也算是和軍方有些關系,母親是文藝兵出身,父親也是軍醫,不過因為早些年的時候隨軍去戰場落下了病根,所以很早就退休在家頤養天年了。她還有個哥哥,目前在西北軍醫總院擔任要職, 這些信息早在兩個人初相識的時候,委托者就已經告訴了冷燁。 “這就不勞隊長費心了吧?”陶桃偏頭看向男人,整個身子松垮的倚在樹干上,顯得很是松散:“還是說身為特種小隊的隊長平時真的很閑,有事兒沒事兒就喜歡和隊員談心?” 冷燁看著對方站沒站相,有些不悅的蹙了眉:“你若是鐵了心想要留在這里,我以后便也不會在訓練中因為你是女兵而特殊關照,還有?!彼奸g的皺褶更深了一些:“將身子站直,這幅姿態出去莫不是要給狼牙抹黑?” 陶桃緩緩的站直了身子,然后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是,不過隊長,我以后是不是狼牙的還真說不定?!彼F在只是暫時的在狼牙小隊進行初篩訓練,他臉咋那么大呢,以后他愿意要她還不一定愿不愿意去呢。 幾次三番的被對方給噎回來,饒是男人向來不愿意跟女人計較,也是些微的動了怒,想要冷哼一聲卻又覺得失了氣度,最終只是轉過身邁開步子走了,扔下了一句算是勸告的話:“好自為之?!?/br> 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陶桃覺得這人多半有病,在收回視線之前,卻瞥到了一抹人影像是花蝴蝶一樣飛到了對方的懷中。 女人鵝黃色的束腰連衣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散在腦后,頭頂上還別了一個蝴蝶結的卡子,雪白細嫩的肌膚,可愛又嬌俏的面龐,噘嘴生氣都是像在撒嬌的那種。這配置一看就是女主王新荷,十分符合一個不食人間疾苦,在家有父親護著,戀愛結婚了又有老公放任她作天作地,真是讓人羨慕。 光是能隨意出入這特種大隊找情郎,那就相當的不簡單了。 她瞇著眼睛盯著遠處的兩個人,瞧著應該是剛剛胡訴過衷腸的階段?這階段最黏糊了,你扯都扯不開。 果然,冷燁即使明知道大隊里面有紀律規定,仍然沒有拒絕王新荷的擁抱,而且還抱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攥著對方的肩膀給推了開,正低著頭輕聲細語的解釋些什么,那側面原本冷硬的棱角都柔和了許多。 陶桃正看得津津有味,卻見那王新荷的目光卻突然越過冷燁看向了她,那里面夾在著許多的情緒,總之不是十分的友好??礃幼邮莿倓偹麄儍蓚€人在一處說話的場景又被對方瞧了去,不知道女人現在都腦補了些什么玩意兒。 拍了拍額頭,她轉身走了,這次委托者的愿望看似挺簡單的,但是好像完成起來真不是那么回事兒。 中午是有將近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回到宿舍之后,陶桃先是查看了一番身上的狀況,因為上午那一場激烈的搏斗,此時她的小臂和小腿果真已經產生了淤青,略微一碰都疼的那種。 嘶…… 小腿不小心撞到床腳,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豪言壯語放得爽快,這會兒滿身傷痛,這滋味可還真的不是鬧著玩的。 坐回了床上,她運起了清風訣,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松懈,只有身體各個部位的機能都被逼到了極限,才有突破的可能。剛剛得罪了男主,想來未來的好長一段日子都會過的十分酸爽,清風訣能進一步是一步,總不能還沒實現剛剛的愿望呢,就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了。 下午的時候,陶桃掐著點去了集合地點,到了那里原本正聊得熱火朝天的十一個男人瞬間聲音就小了下去,不明意味的視線直往她的身上落。特別是龐飛那個小平頭,時不時的就偷瞄,見她看過去卻又迅速的收回目光。她沒有太過于在意,嘴里叼著路上隨意抓下來的一根狗尾巴草,瞇著眼看著遠處。 不一會兒冷燁就帶著那張撲克臉走了過來,吩咐眾人迅速列好隊之后,指著他們身后的那堆積的好像小山一般的東西說道:“今天下午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