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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方”等等,不一而足,所需要分值也不盡相同。【你先把“診判”、“接骨”、“藥典”、“驗方”四個必須的兌換了,待看診后再換需要的?!?/br>厲弦依言將四個小葉點開,只見四葉綠瑩瑩地亮起,然后……再無然后。厲弦眼角抽抽著,眼見300積分一分沒剩,余額變作了紅色的150,前面還有一條小橫杠。“這紅字是怎地了?”【咳,這個紅字數字加前面小橫杠,表明你的積分是負數,就是你倒欠上人們150分。別生氣,別生氣??!你這兌換的東西好??!你看“診判”100,“接骨”50,“藥典”150,“驗方”150,加起來不就?前兩者不必說,看診和救人急需,藥典是集此天下藥物于一書,你可查到此世上所有的任何天然藥物,驗方更是珍貴,所有病癥要對癥下藥,沒有相應的方子,你怎么看診?】厲弦冷哼一聲,深感受騙,面色也有些不善,問道:“那我花費了這許多積分,醫技法術呢?”總不成這樣亮一下,便神通已顯?仲二不是還躺在邊上半死不活么?[哎呀!厲衙內也不好驢??!他這倒是超前,知道點了技能該有灌頂,渣游戲幾年了?][切!咱們直播室只能傳播能量,又不能直接給他裝生物電腦,灌輸各種學習芯片,當然就是亮一亮意思下,然后還不得靠我們主播小恪恪,是吧?][快快快!生死時速啊,再不快,活的仲將軍就要變燒豬了,主播到時可別說“仲家軍”兇殘待你??!]鐘恪也是一頭冷汗,忙道:【你再點一下“診判”,然后收起寶樹,以后除非要點亮枝葉,其他cao作都可在你意識中cao作?!?/br>雙擊“診判”之葉后,“診判”兩字變成了亮金色,而后鐘恪便讓厲弦上前從頭到腳細細擼一把仲二,所謂“診判”其實不過是鐘恪利用“神經錨點”發出微電離能量,而后將土著rou體反饋信息收集到生物智腦中,再用醫療儀進行分析診療。哪里有問題摸哪里,soeasy!第15章醫藥厲弦走上前去,正要動手,一瞧仲二一身血污,又躺在奴仆們睡過的舊床上,那破木床四條腿短了一條,木邊磨得油亮發黑,到處是污漬,鋪著的舊稻草中似乎還有小蟲子出沒。雖說他前世十幾年的日子也沒好到哪里去,但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已再世為人這許多日子,他是再也不愿有一刻呆在如此凄慘的地方,仿佛昨世的噩夢又重現。“石屏!進來?!?/br>厲弦指著仲二略一猶豫,惡從膽邊生,將自己前世那個難聽又低賤的名字送還給了它的主人,道:“你把‘阿奴’弄出去洗洗,換上身干凈的衣裳,搬到……嗯,搬到我屋子邊的廂房去?!?/br>石屏愕然,這仲家公子被取個奴仆之名,倒也合他時下的身份,自是應有之意,但洗干凈,換新衣還要搬到公子近旁?!要知那屋子向來是公子召美人們侍奉留夜之時住的,連煙青、入畫當初得寵時都不得入住一兩宿,雖比不得主子們住的屋子,但也是雕床玉枕錦絲被,這?瞧瞧仲公子,哦,不!阿奴傷病之中仍不失俊朗的面容,他心下倒是明白了幾分,再看看阿奴那比公子高了大半個頭的強健身軀……石屏暗自搖頭,公子這口味是日漸重了。【哎!提醒仆人,要用溫水洗,冷的燙的都不行,免得寒氣入侵,或是熱氣攻心。小心他傷處,別弄得傷上加傷?!跨娿≈钡靥嵝?,“仲家軍”錢多勢壯,為了服務觀眾也得把仲二給伺候好嘍!厲弦憋著氣,只得惡聲惡氣地照樣吩咐,水要溫熱,洗時一定要小心,萬不能觸碰傷處,尤其骨傷的腿腳……聽得石屏凜然起敬,悄悄瞄了眼阿奴,心下既為他高興,又有點酸澀,公子爺看來對他極為上心??!幾位小廝燒水、和溫湯,一人捧著傷腿,兩人小心翼翼將仲二洗得一干二凈,連私-處都噴噴香,這才大汗淋漓地將半昏迷的壯男,緩緩架到臨時做成的擔架之上。煙青緊抿著嘴,拿了條軟綢巾,用力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手下重了些,仲二眉頭一緊,含糊地呻-吟了一聲。“你小心些,弄疼了他,小心公子爺不依!”石屏一驚,忙夾手奪過煙青手里的帕子,一點點小心拭干鐘二身上的水珠。“你倒是好心,只是這位爺如今可不是爺了,是比我等都低賤的官奴婢呢!若不是公子爺眼暈看上了他,哼!”煙青一甩手,憤憤然。思廬看不過,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越發嘴不把門,連公子爺都敢編排。一樣的為人奴仆,公子爺對他上心,我等就得敬著,你連這都不懂,莫不是想上‘靜思’住上幾天?”厲相自詡崖岸高峻,明德治家,不愿多見rou刑,家中奴仆犯小事送入“靜思”,犯大事則鞭笞,更甚者便灌啞了發賣,倒是少有鬧出人命的。前世府里的幾條人命,都是厲大公子或直接或間接造的孽,是以,世人也多嘆厲相為相精明,育子無能。煙青瞪圓了媚眼,正想破口大罵,忽而想起公子已多日未召自己侍奉,神情多有冷漠厭惡,近日更是連面都快見不上了,一時悲從中來,淚凝于睫,掩面奔了出去。石屏氣得倒噎,把帕子甩入盤里,也憤憤然:“倒是越發不像樣了?!?/br>林泉默不作聲地拿起帕子,絞干水,利索地將仲二抹干凈,思廬忙上前幫手,邊向石屏勸道:“你也莫氣,他這脾氣不是一日兩日的,往常公子縱著他,現如今么……嘖!我們趕緊把這位爺伺候好,免得遲了又惱了公子?!?/br>“說的是,他這傷病又急又重,這腿……唉!都快些吧!”把人收拾干凈,又喚了健奴將人擔到公子屋旁的廂房,這才稟了公子。“公子,是否請高御醫來給,呃,阿奴瞧瞧?他這樣子……”石屏小心地問道。高御醫是相府相熟的,能號稱“御醫”自是太醫院一等的大夫,自來專為厲相和兩位公子看診,其余少爺女娘們則是請京中大醫館的名醫看診。平常奴婢過了病氣或是有傷痛,自然不可能請這些人來看,至多不過稟了管事,自掏腰包喊上街頭鈴醫瞧瞧,若是過人的病或是病重了,不過攆出去等死罷了。身份重要些的奴仆自不在此列,至于這位身份特殊,公子又如此上心的“阿奴”,石屏自是要謹慎地問上一句。“???!不必!”正與鐘恪討論診療方案的厲弦被問得一回神,不耐煩地答道,“你出去,讓他們都在門外守著,我自己給他看看?!?/br>“???!”石屏愕然。“啊什么??!出去?!?/br>“喏?!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