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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圍繞在空曠的實驗室里,顯得尤為悲哀。嬴何笙見嬴子涼這么不愛護自己,依然繼續進行自虐的行為,忍不了開口說道:“阿涼!夠了,住手吧,沒用的……”嬴子涼卻像沒有聽見似的,目光變得深沉,緊緊瞪著那幾根鐵桿子,攢緊拳頭,用力開始不知幾次的擊打。籠子里的嬴子涼就像被困進牢籠的野獸,獵人已經在旁邊磨好了刀,躍躍欲試,野獸企圖做著最后的掙扎,卻敵不過人類的力量。葉從頭到尾一直盯著嬴子涼的動作。這時,葉嘴角向上揚,突然開口打破敲擊聲:“嬴子涼,如果你喜歡痛感,不用那么心急自己自虐。待會我們葉家會給你一份大禮,滿足你的需要?!?/br>嬴子涼看向葉。葉歪著身子,手撐著頭,一副貴公子樣倚坐在椅子上,要笑不笑的盯住嬴子涼,眼神卻飽含警告的意味。這讓嬴子涼不禁心里一寒,有種不好的預感。葉的嘴角弧度拉大,對身邊站著的侍衛命令道:“把他綁住,帶走!”“是!”葉家侍衛整齊有速的打開鐵籠子的暗門,進去抓住嬴子涼。嬴子涼想趁著這時候逃跑,可耐何侍衛太多,一敵幾的陣勢嬴子涼沒有勝算。經過一番的打斗,嬴子涼被侍衛捆綁束縛住,動彈不得。很快,嬴子涼就被侍衛連推帶踢的帶出了鐵籠子。因為嬴子涼的不配合,所以他們的腳程很慢。經過嬴何笙的時候,一直低著頭努力反抗的嬴子涼突然抬頭,死死地盯著嬴何笙,眼神就像看住恨極入骨的敵人。嬴何笙被他盯得脊骨有些發涼,就聽見嬴子涼咬牙切齒的開口對他說:“我沒有父親!以前、現在還是未來,從來都我沒有父親?!?/br>嬴何笙微微睜大了眼睛,眼睛一直盯著嬴子涼的背影,喃喃自語:“阿涼,我……”待嬴子涼被拉出去了,實驗室中只剩下葉家家主、葉和嬴何笙??諘绲膶嶒炇覂?,再次沒有一絲聲響,寂靜得可怕。葉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嬴何笙,沒有說話。嬴子涼被帶到一件牢房中。牢房里堆滿了審問犯人用的刑具。架子上的刑具隱約還看見幾縷血絲??諝饫飶浡粑?,讓人透不過氣來。牢房只有一個門和窗戶,光線昏暗。唯一的壁燈只發出微弱的光輝,好像過不了多久就要滅掉似的。嬴子涼被綁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柱子很寬大,雙手往后折綁,雙手都不能交叉。柱子表面冰涼,嬴子涼一靠上去就打了個冷顫,剛想抵抗,就被侍衛摁住。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葉家侍衛輪番上陣,各種折磨嬴子涼。如:幾天不給嬴子涼睡覺、閉眼的機會;用鞭子。抽了幾鞭,再潑消毒水;封閉房間里的光線……雖然嬴子涼被折磨得身心疲憊,可他還是可以承受住這種程度的刑罰。然而這一天不同往日,葉家人毫不心慈手軟,更加加大程度的折磨嬴子涼。被電擊板一次又一次的擊打,嬴子涼骨頭都打顫;被用火棍燒皮膚,刺痛感使嬴子涼差點昏倒,那血rou被燒熟的氣味散開,讓嬴子涼失神不知這是哪里;被用手術刀一刀一刀的割下被燒傷的rou,原本已經熟確的骨rou再次被殘暴的割去,在這過程中,嬴子涼被痛暈過去幾次,每次都被侍衛拍醒,重新受到更加殘暴的痛楚。嬴子涼這一天下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疲憊的靠在終年冰冷的柱子上休息。牢房已經被打掃過,不見了用刑時的血腥場面。現在,嬴子涼只恨自己之前沒有把事情探索清楚,讓葉家發現了。☆、第二十七章就好像世界在忽遠忽近的喧囂著,腦海里的回憶也好,曾經似是而非的夢境也好,歪倒著,扭曲著,像是一張張鬼臉。像是在昏昏沉沉的夢里,疼痛也忽遠忽近,忽而清晰忽而模糊連感知都被慢慢的模糊掉了,意識在緩慢地掙扎著,身體在接受了遠超精神承受力的疼痛時,自動地開啟了疼痛屏蔽模式一樣,他的神經緩慢地開始有麻痹的感覺但是卻接收不到疼痛的感覺,或者說模糊的痛感,煎熬著他的心理防線。嬴子涼咬緊了牙,漂亮的脖子似乎也變得扭曲猙獰了起來,他的表情在最初的猙獰之后,此刻卻像是要進入永恒的睡夢中。眼皮在變重,眼前的鋼鐵器械,雪白墻壁慢慢變成模糊的色塊,要睡過去了嗎好累睜不開眼了睡了會有懲罰的吧不想管了想睡了阿乘在干什么呢想知道累他緩慢的開合著雙眼,很快那一絲光明也消失了,眼前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像是在波濤微瀾的湖泊里安靜地躺在無人的小木舟里,好安靜身上的疼痛被麻木了,他只感覺到周圍一絲風都沒有,他也感受不到任何壓力,就像他躺的地方只是一片羽毛,所以他在哪里?之前他在做什么?他是誰?他的心里很安心,像是回到了母體的時候,安心的味道,很安靜的地方啊,阿乘他會喜歡的他的心里莫名歡喜起來,他閉著眼,嘴角卻勾著一絲笑。阿乘是誰?他心里冒出一個疑問。很重要的人重要到他會牢牢刻在心里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就有一個沉靜的聲音在說著,篤定而坦誠。他的心里在重要這個字眼那里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溫暖,重要啊對啊阿乘很重要。但是他卻忘了自己為何而來到,又歸往何處。他只是沉浸著,不愿意離開,但是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因為——“暈過去了!”“哼,看來是沒能清醒的扛過去,算了,直接打一桶冷水來,把他弄醒就行?!?/br>“好,不過這樣真的好嗎?現在的冷水涼的很?!?/br>“少羅嗦!叫你去就去,和個娘們兒似得,啰啰嗦嗦?!?/br>嘩啦——因為刑罰而微微發著燙的皮膚驟然接觸到一大桶冷水,就像是好久沒拿到貨的癮君子吸到那東西的第一口,發出的滿足的喟嘆一樣,只是這刺激對于有些虛弱的嬴子涼而言就好像是雪上加霜,那冰冷的水是從葉家的冷泉井里帶出來的,澆到他的身上激的他渾身打著激靈,皮下的立毛肌瞬間叫他的毛發立了起來,忠實的反映著他的感受。那寒勁簡直要滲到骨頭里了,嬴子涼艱難的打開粘合在一起的眼皮,刺眼的白光直直的灑下來,沒有任何的暖意。“嘿嘿行了,別潑了,咱們雖然和你沒仇但是,收君之惠忠君之事,你還是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吧。到了這兒,不吐出點東西,脫下層皮來,我們哥倆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了?!币粋€人高聲說,那態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