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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只是房子中間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石臺,上門雕刻著一些奇奇怪怪的黑褐色圖案,這些圖案看似是圖,但是細看又像是一個個古怪文字組成的。這個儀式據說是陸家自創立以來就開始舉行的,因為陸家掌握著帝國的靈脈,靈脈對于帝國至關重要,而要保持靈脈的純凈性就需要純凈的陸家人的血脈。贏子涼隨便詢問一旁的一個小哥:“這繼任儀式是怎么個流程?”那小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是解釋道:“很簡單,由下一任家主將精血祭入祭臺,方可得到執掌家族的信物了?!?/br>精血?嬴子涼想到那天在池子里的陸明奚,怎么既要吸收那么多的血液,現在還要再放出精血?不過嬴子涼畢竟也不懂陸家的這些事,也就旁觀著,聽著小哥的解釋不時點點頭。“執掌家族的信物?”“哦,這是陸家自古以來的傳統陸家的血脈是很重要的,不管是對于陸家的延續而言還是對于整個帝國的發展,所以家主的選拔更加注重血緣,一定要高度純潔的血液才可以通過考驗的?!?/br>“那么怎么評價來著?這個靈脈……”“噓……”小哥的神情有點緊張起來,“你是陸家的客人對吧?這些事都不能外傳的,我還真不能多說,靈脈這東西邪門著呢,什么儀式也就是個形式,其實說到底還是看陸家血液的純凈程度……”“哦!”贏子涼還想再問,就聽陸衍宣布繼任儀式開始。剛剛還看似隨意的眾人不知何時已經井井有條的排成兩列分站祠堂兩側,個個端的都是一副肅穆樣,沒有人敢輕舉妄動。目測陸家的所有能說得上話的人都在這兒了。畢竟這可是陸家難得的家主繼任儀式,想來都是很看重的。至于陸衍依舊端坐在椅子上,偶爾笑著和周邊的人點點頭打打招呼,不過表情倒是很少,最多的時候還是盯緊的祭壇中間,看來也是非常期待的。贏子涼這次發現陸衍所坐的椅子整好在祭臺右側。祭臺左側還有一把椅子,看起來是給未來家主坐的。不管陸明奚怎么樣的紈绔,至少他還有個真心愛他的父親,以后繼任了家主的陸明奚都得擔當起一份重任來。陸衍先是老套的講講一些家族族規,什么注意事項,接著便聲稱要請出下一任家主。此時的陸明奚才被從后堂推出來。陽光灑在他身上,陸明溪還是那頭淺金色的頭發,金色的眸子里泛著無盡的憔悴。衣角還沾著點點血跡,贏子涼忽然有些怪異,仔細想想,才發現是他臉上沒有一貫的笑容了,反是神色十分憔悴,臉上血池里的血都揩拭清理掉了,現在就看到陸明奚的臉色很是憔悴和虛弱。不知為什么,嬴子涼總是覺得也許有些不妥。大概是因為陸明奚那天晚上的神情太痛苦了?陸衍又說了一段冗長的族長誓詞,陸明溪也跟著宣誓。對于這些贏子涼沒有興趣,百無聊賴的靠著阿乘的輪椅站著。然后突然就看見陸明溪口中噴出大量血液,鮮血順著陸明奚的嘴角滑落很是凄慘的樣子,嚇得贏子涼差點把阿乘推出去,他趕緊捂上阿乘的眼睛??墒窃趫龅娜硕紱]有露出任何驚慌的神色,贏子涼也就不動了,靜觀其變。血液灑在石臺上,順著上面的紋路不斷流淌,直至把整個圖案填滿,贏子涼這才發覺那些黑褐色的東西是血。不多的血液鋪均勻的鋪滿石臺,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什么都沒有發生。祠堂里的人隱隱也覺得不對勁,開始竊竊私語。“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啊,按理說血祭之后石臺就該打開了?!?/br>“可是現在沒有動靜???”“難不成這石臺沒有開,沒有呈上家族令是不承認新家???”“誰知道,在等等吧?!?/br>可是又過了幾分鐘,石臺上的血跡逐漸變干顏色不再復原本鮮紅。陸衍才意識到不對了。快走幾步上前查看石臺,發現石臺似是有龜裂之像。僅僅是陸衍手指輕觸,那純石打造千年不朽的石臺竟是頃刻分崩離析,里面代表陸家家主的信物也隨著石臺的崩潰而破碎開來,散落在石堆里。這一變故,驚了在場所有人,包括并非陸家人的贏子涼和贏千乘。陸明溪那憔悴的臉上更是面如土色,從剛剛開始就僵在原地,也不管碎石會砸到自己。☆、第七章“這不可能!”陸衍猛地倒退幾步,神情狀似瘋癲道:“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說罷,他面目兇狠地瞪向黑衣人,在黑衣人的猝不及防下猛地一下子扯下“他”的帽子,在鋪天蓋地的目光和日光的關照下,黑衣人的面容就這樣突兀的展現出來,嬴子涼猛地睜大眼睛,嘴角激動地幾乎顫抖。這——這是?這是名溪??!黑衣人是名溪?不不,這怎么可能?嬴子涼盯著黑衣人的面容,她低低垂著腦袋,在猛然間被拉下帽子,她仿佛有點無法適應這光線似的,只是那一頭淺金色頭發實在是顯眼,亮晃晃得就暴露在空氣中,一瞬間整個場面都安靜得過分。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甚至連粗喘一下也不敢。這是一張和陸明奚一模一樣的臉蛋。在和名溪初次見面的時候嬴子涼就為此奇怪過,中間他也多次覺得奇怪,但是都是因為實在無法想象名家的名溪小姐和陸家的陸明奚能有什么關系,但是今天眼睜睜看著名溪這張臉被徹底曝露在日光下,在大驚之下他竟然隱隱感到一絲了然。隱隱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名溪……?”嬴子涼帶點試探性的疑問道。陸明奚以為他在喚他,同樣轉過頭來,但是關鍵是,名溪的眼睫毛也有了輕微的動作,她眼底閃爍著譏誚,就抱胸冷冷地盯著嬴子涼。根本不需要回答,嬴子涼已經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最痛苦的表情還是屬陸衍。也不知道陸衍這是想到了什么,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下來,好像在醞釀著一場風暴,他扭曲著表情,手指顫抖著指著名溪和陸明奚,在兩者間反復看上幾眼,最后仰頭大笑道:“賤人!賤人!啊啊啊啊??!名煌!夷光!”最后兩個名字他就是嚼在舌頭底下死死拼出來的字。“夷光——!你負我!”這邊陸衍還在癲狂著,嬴子涼卻是在聽到名字的剎那瞳孔就是一下子縮緊!名煌……夷光……這兩個人可是在傳言中傳了多少遍的人!名家一女,與兄通jian!這故事的主角倆不就是名煌和名夷光嗎?為什么?為什么又會和陸家產生關系?“你……你!”陸衍不禁老淚縱橫,他仿佛一下子就蒼老了許多,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他指著陸明奚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