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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他愛不愛他,只有他在有需要的時候第一個想到他陸邵清就行。“騙子!”“陸邵清你個騙子!”也不知道是哪里觸動了情緒,眼淚竟然不知覺地滑落。明明是自己一次次地把陸邵清拒之門外,不讓他踏入他的心房半步;明明是自己一次次地惹惱了陸邵清,戲弄著他還覺得好玩兒;明明是自己把陸邵清弄丟的啊……所以他能夠怪別人什么呢?哭久了,哭得終于舒爽了以后,洛嘉恩終于坐起身來,用手背重重地抹去淚痕。——————————————————王羽對這個圈子很是陌生,但有著向上爬的想望,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想要從中尋覓自己的下一個金主。然而轉了一圈兒回來,王羽感到無比失望。圈子就這么點大,模樣有陸邵清這般好的,能耐沒陸邵清大,能給他的東西必然不多;能耐比陸邵清大的,上了年紀不說,身材發福模樣走樣。王羽爬過很多人的床,但多數都是些氣質猥瑣的老頭兒。想到這,王羽不禁“嘖”了一聲,倒是有那么些嫉妒洛嘉恩了。混他們這行的,被包養的人不計其數。大明星靠著被大老板包養上位,小明星靠著大明星炒作或者背靠小老板,能在這個圈子里站得住腳跟的,誰沒能有點本事或者身份地位?洛嘉恩多幸運,從一生下來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家道中落還有陸邵清這么個癡心漢在身邊守著,被甩幾次都依然對他掏心掏肺。偏偏這樣什么都擁有的人還身在福中不知福,一點兒也不懂得珍惜。王羽光是想想都替陸邵清感到可惜。他比洛嘉恩晚進風華不到一年,初時他們兩個人都是被方綿帶著的,直到后來方綿把洛嘉恩扔給了楊依依,他們才沒再在一起共事。他左思右想,也看不出洛嘉恩到底有哪里好,值得陸邵清牽腸掛肚的。在他眼里,要說洛嘉恩有什么可取之處的話,估摸也就只剩那張臉了。嘖,那張臉啊……王羽抿了一口紅酒,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個點子上線,而后四處搜索著陸邵清的蹤跡。他和洛嘉恩模樣本就相似得緊,再加上這幾年他有意地做過了微調,不少人遠遠觀望,還真分不清哪個是洛嘉恩哪個是王羽。既然陸邵清愛的是洛嘉恩那張臉,那他王羽的這張臉,陸邵清應該也會喜歡的吧?他出門前,身上備了點藥用于遇見合適的對象來助興,這下打定了主意后,就端著酒朝陸邵清的方向走去。陸邵清好不容易處理完必要的應酬和交涉,只想找個地方歇下,便進了花園,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樹下的長椅上。洛嘉恩長達一個月的年假已經過去了大半,這兩天簽證一下來,他們就可以踩著假期的尾巴去P島游玩了。處理完陸家老人的事情后,按照他先前和陸亞成的約定,他手上現有的寰亞股份可以留著,但是必要的時候必須站在陸亞成這只隊伍里,而后就是離開陸家了,到時候他想要做些什么,和什么樣的人在一起都不會有人插手干涉了。當陸亞成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在剎那間竟然幻想起了向洛嘉恩求婚的場景。思及那樣的畫面,陸邵清不禁感到口干舌燥,越想越多越想越后面,到后面還吃吃地笑了起來。陸家今天的葬禮一定會被記者全程錄下來,那么他和王羽同框的鏡頭也會不少吧。他嘆了口氣,這樣的方法雖然有些幼稚,但也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但凡洛嘉恩心里能夠有點他,在有關王羽的一次次沖擊下,多少都會有些波動吧?洛嘉恩十分介意王羽,陸邵清是知道的,故而他才會和王羽談這樣的條件。正想到了和王羽那天的交易,王羽就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陸先生,口渴了吧?喝口酒怎么樣?”借著月色,王羽的那張臉晦暗不明,倒也真是容易弄混淆他和洛嘉恩兩個人。但陸邵清卻無比地清楚,眼前的人再像,也只會是王羽。模樣相像的兩個人,生活習性、待人接物和周身的氣質也絕不會完全相同啊。陸邵清接過了酒,卻并沒有喝。王羽并不介意,自顧自地一口接一口地小酌著。王羽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陸邵清聊著天,陸邵清對王羽一直設有防線,雖然看起來毫無防備,但是全身的警覺性都已經起了。被王羽拐到床上的蠢事,有過一次就足夠了。上一次他僥幸喝得幾近醉死,這一回他可算不準能出什么岔子。王羽喝完了自己的酒,見陸邵清遲遲不肯喝,在心里罵了一聲:“陸先生,介不介意把我剛才給您的那杯酒也給喝了?”陸邵清巴都巴不得,趕緊遞給了他。王羽在晚宴上喝了不少酒,到了這會兒,臉上已經紅撲撲的了。倒不是他酒量不好,而是他喝酒喝到一定程度容易上臉,不熟悉的人還會對他紅臉的樣子感到疼惜。可是陸邵清不一樣,回國重遇王羽后就打了個機靈派人調查了王羽一番,自然對王羽多有防備。果然,適時的防備是極其必要的,不知覺間,王羽就把頭靠在了陸邵清的肩膀上,開始裝醉說著胡話了。“陸先生……其實,其實我也有喜歡你啊?!?/br>陸邵清一怔,還沒來得及有做出嫌棄的反應來,王羽的手就開始胡亂地在陸邵清身上摸著了。王羽的手漸漸往下,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藥,藥性發得極快,這一會兒王羽已經開始不住地嬌喘著,不停地往陸邵清身上蹭去。陸邵清終是繃不住了,一手抓住王羽胡作非為的手,繃著臉道:“王羽,你該清楚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我希望你不要逾越了?!?/br>王羽見自己的把戲被拆穿,不滿地“嘖”了一聲:“陸公子你這樣不懂情調,也難怪洛嘉恩對你喜歡不起來了?!彼巹艃浩鹆藖?,王羽有那么些難受,講一句話要喘個好幾次。陸邵清自己心里清楚的事,最厭煩別人來提醒他,更何況提醒他的人還是模樣與洛嘉恩頂相似的人。陸邵清不悅至極,但眼前王羽給自己下的藥的藥勁兒起來了是比較麻煩的事情,他只好忍住怒氣,將王羽一把從長椅上拎起來,從不引人注意的小門進了酒店客房樓層,從王羽身上拿出房卡開了門,再將他扔進浴缸里,拿噴頭對準與欲|望相互折磨著的王羽,一個勁兒地噴灑冷水。直到王羽全身都被澆濕,人也清醒了一些,陸邵清才關上水龍頭,扔下噴頭,轉身離開。走出洗手間前又突然頓?。骸拔液吐寮味髦g的事情,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