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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所有物,她有自己的思想。你不能將她禁錮在家里?!?/p>
“她是我meimei,我只是在為她的人生負責!”
“你不是在為她的人生負責,你只是在利用她?!敝芴腻稕]工夫同她閑扯這些,他來這兒的目的,只是為了找到周棠棠,程嘉墨現在不說,但他總有辦法去套。
于是第二天,原本確定代言的公司突然打電話來同程嘉墨說,這次合作取消了。
一開始程嘉墨還沒有將這些事放在心上。畢竟她才剛有了一些名氣,那代言也是周棠棠好不容易才談來的,人家瞧不上她,臨時毀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接二連三的連那些小節目,都突然打電話來說要取消了,程嘉墨這才覺得不對勁,追問到底發生了什么,對方支支吾吾說不太清楚。最后她從一個關系還算不錯的人那里得到了結果,原來是周棠宥同他們打了招呼的。畢竟他們也不能為了程嘉墨去得罪周家。
之前雖然同宋承澤鬧掰了,但靠著周家的名氣,周棠棠和程嘉墨勉強還能接到私活,現在,她卻一個工作都接不上了,程嘉墨終于還是焦急了起來。畢竟,她欠顧丞的那筆錢還沒有還完。家里母親和弟弟還等著她補貼家用,沒工作可不行。
程嘉墨每天愁得夜不能寐。
其實這件事顧丞也是知道的,但之前程嘉墨為了周棠棠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這讓顧丞很生氣。這會兒聽到助理匯報說程嘉墨遇到了難事,他當然也是會擔心,可他這個人習慣了算計一切,所以最后還是決定,忍一忍,等到程嘉墨走投無路,到時他再提出要求,也就會容易得多了。畢竟現在讓她走投無路的人也是周棠棠,兩相對比之下,她總該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有用的人吧。
他會這么想,程嘉墨也會。當初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顧丞,現在掉頭向顧丞搖尾乞憐,她做不到。
輾轉反側好幾天后,程嘉墨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張導您最近有沒有什么新劇需要演員呢,就算是配角也沒關系的?”
張長亭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可是我上部戲的主演,做配角也太浪費了吧?!?/p>
程嘉墨心里清楚上部戲其實是因為周棠棠的關系自己才能成為主角。所以她也不奢望接下來能一帆風順。
“張導你說笑了,我自己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清楚?!?/p>
“那你倒是說說你什么水平?”
程嘉墨被他反問得一愣,“我知道自己才出道經驗不足需要好好磨練?!?/p>
“你既然知道自己演技不足,就應該靜下心來好好學習,而不是這么著急的去參演下一部?!?/p>
道理她都懂,可她現在很需要錢。答應給顧丞的那一筆分期眼看就要到時限了,而且還有兩張嘴等著吃飯,她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好好的磨礪自己?!拔抑?,但是我還是想,一邊拍戲,一邊學習。正所謂玉不磨不成對吧?”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半晌才笑呵呵的同她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遇上什么經濟困難?”
程嘉墨感到一陣心虛,“沒……”
“要不然這樣吧,咱們見個面,仔細聊一聊,我暫時是沒有什么事,如果說你真需要工作的話,我可以幫你向別人問問?!背碳文牭剿@么一說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應了約。
但,張長亭卻沒有將見面的地方定的咖啡館,或者茶樓。他只是把家里的定位發了過來。程嘉墨看到那地址卻沉默了。
老實說張長亭對她是挺好的,之前還教了她很多拍戲的技巧,但除了關懷多了一些,他并沒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張長亭對她來說就是一個仁慈的長輩。
可是現在他卻將家里地址發了過來,總覺得很不對勁。
沒有得到回答的人又發消息問她,“怎么你不放心嗎?”
不放心是真的,但也不能直截了當的說,程嘉墨猶豫了很久才給他回了個消息,“剛剛在忙,不過這個地址好像是張導您的家吧?我們是不是該去外面談呢?”
張長亭得了這回復卻不以為意,“是啊,這是我家。我最近在家休養,不太想出門,還是說你覺得我對你有所圖謀,所以不敢來我家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堅持去外面似乎也不妥。
況且,程嘉墨現在真的很需要工作,張長亭的人脈也是有目共睹的。想想之前拍戲的過程,她又笑了笑,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像他這樣的人,出門在外總是諸多不便,加上自己最近也的確有了名氣,去哪都得遮遮掩掩,還不如在家里面見面方便。
猶豫了很久之后,她還是回了一個好字。
打車到張長亭家時。程嘉墨還一直在犯嘀咕,如果這個時候周棠棠在就好了,她還可以同她商量一下,但周棠棠還在的話,她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再說吧。
開門的是張家的保姆,想到這房子里還有其他人,程嘉墨也安心了一些,保姆也熱情的將她帶入到了客廳。
張長亭親自泡了茶,兩個人就坐在客廳聊了起來,看起來倒也十分的客氣和規矩。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沒有好好休息嗎?”
程嘉墨瑤頭,“就是最近有點忙,所以沒什么時間休?!?/p>
張長亭笑笑,“要是忙的話,怎么會來求我幫忙?”
程嘉墨被他說的一陣臉紅,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你也沒有必要瞞著我,你什么情況我心里也很清楚。上部戲宋承澤已經動用關系,將上映時間往后壓了,現在,你恐怕更不好過吧。周棠棠沒有幫你嗎?”
“棠棠她有別的事情要辦,所以我不想麻煩她了?!?/p>
“她是有別的事情在忙,還是根本沒辦法幫你?”
總覺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
程嘉墨不敢再說一句慌,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周棠棠現在恐怕是分身乏術,而你也沒有辦法接到工作了,對嗎?”
他猜的一個字不差,程嘉墨低頭嘆了口氣,本來還想裝裝樣子,沒想到張長亭對她現在的情況了若指掌。
“而且你還欠了顧氏集團一筆錢對吧?”
那低頭的人抬頭驚訝的看向了他,“你怎么會知道?”
張長亭將茶幾上的茶杯往她跟前推了推,“來了這么久肯定渴了吧,喝個茶吧?!?/p>
這種事,程嘉墨聽了不少,可不敢隨便喝別人的東西。
張長亭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想法,便靠在沙發上不冷不熱的說道:“放心吧,杯子里沒什么東西,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種人嗎?”
那可不好說,上次聚餐宴俢一就是喝了不該喝的東西。其實程嘉墨一開始也懷疑過張長亭,畢竟他倆有過節,而且宴俢一本來也坐在張長亭旁邊的。但她不敢把這話告訴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