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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叫他還錢,這小子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梁楷想了個辦法,把兩人的生活費放在一塊兒花,范寬不管錢,每周按時到梁楷這里領零花錢,有大筆支出必須打報告,好歹把兩人的生活水平控制在正常范圍內。“靠,能不能不提這茬啊,每次都是這種反應,我是想表達一下對你的關心好不好?!狈秾捗嗣亲?,及時地轉移話題,說,“聽說?;瓷夏阈∽恿?,文科零班的,多才多藝。怎么就沒?;ㄊ裁吹目瓷衔野?,級花也成啊?!?/br>嘴上如此說,可眼底的戲謔怎么都遮不住。梁楷沒空理他,把外套脫了收拾了東西進衛生間洗澡。“你今天又洗?昨兒不是洗過嗎?”“誰像你這么臟?!?/br>“拜托,您也不看看這什么天,照你這樣洗,不感冒才怪?!?/br>梁楷從門口伸出一根中指。范寬笑了笑,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轉身躺倒在梁楷的床上。梁楷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就是范寬在他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場景。梁楷一腳踹向范寬垂下來的一條腿,說道:“滾去你自己床上睡?!?/br>“我跟你睡,我床鋪明天拿去洗?!?/br>“明天洗又不是現在,滾回去?!?/br>范寬把臉深深地埋進梁楷的枕頭里,一把掀開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得意地探出一個頭,笑嘻嘻,說:“不要嘛?!?/br>梁楷拿這人沒轍,利落地穿好睡褲,方才困得不行的人,這下徹底來了精神,對著梁楷的腹肌吹口哨:“哇,身材不錯喲?!?/br>下一秒,梁楷套上了睡衣。范寬頗為失望,眼睛不能看,一雙賤手試圖去摸,當然被梁楷一掌打下。“摸一下會少塊rou嗎?”范寬大聲地嚷嚷。梁楷一把把范寬的被子掀掉,把人從床上揪下來,說道:“要跟我睡,先滾去洗澡?!?/br>范寬不情不愿地走進浴室。范寬洗澡的速度極快,梁楷剛躺下開始看書,范寬已經一陣風似地刮到了梁楷的床上。拜學校的財大氣粗所賜,兩人房間里的床都是一米二的單人床,不比狹窄的高低鋪,兩個人睡一起也不算太擠。范寬分去了大半被子,還把梁楷往外面拱了拱,半天不消停。等到范寬安靜下來,梁楷想,終于能好好看會兒書了。誰料想這貨還在覬覦梁楷的腹肌,趁梁楷不備,狠狠地摸了一把,還評價道:“手感不錯,改天我也去練練。明天早上跑步叫我一起哈?!?/br>誰能把這二貨帶走!梁楷反應了一會兒,想,不能白被吃豆腐。于是,在范寬半睡半醒的當口,梁楷毫不客氣地襲擊了范寬的腰。這處兒是范寬的敏感帶,被碰的瞬間,范寬詐尸一樣跳起來,含淚指著梁楷控訴:“小楷子,你,你居然趁人之危?!?/br>“沒有那么高尚的情cao,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br>“好你個小楷子?!狈秾挻蠛鹨宦?,施展體重大法,把梁楷嚴嚴實實地壓在身下。“起開?!?/br>“不要?!?/br>范寬趴了一陣,感覺不對,一看梁楷臉色,一陣黑一陣白,范寬心想,當真玩過火了。梁楷起反應了。范寬連滾帶爬地躺了回去,蔫了吧唧地背對著梁楷。梁楷深呼吸一口,心想不要跟這蠢貨計較,計較了也沒用。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梁楷以為范寬已經睡著了,范寬又猛地轉過身來,神采奕奕地看著捧著書看的梁楷,說:“你硬著不難受???”梁楷沒分范寬一個眼色,說道:“睡你的,管得倒寬?!?/br>“沒辦法,我爸給我取的名就叫‘管得寬’。你不難受???”不要怪范寬好奇,實在是梁楷在他眼里約等于禁欲。男孩子大多在上了初三之后發育,第二性特征逐漸明顯,在睡夢中迎來第一次遺精。范寬想想,梁楷的整個發育期都是同自己度過的,自己居然不知道梁楷這方面的狀況。梁楷也會硬起來,太新鮮了。這小子平??床怀鰜?,肯定是被著自己在浴室里打□□吧?梁楷顯然不愿意像女孩子們湊在一塊談論生理期一樣跟范寬說這檔子事,伸手關了燈,把范寬的一堆問題都留在了黑暗里。不能視物,范寬的眼睛依舊炯炯有神,都能放出光來。“誒,你有多大???肯定比我小?!?/br>“看過片嗎?肯定沒有,你一有時間都去圖書館了。舒城電腦里藏著不少私貨,下次我們一塊兒借來看看?”還沒完沒了了是吧?梁楷被煩得要死,轉過身面對著范寬,一把把范寬的褲子拽了下來,準確地握上了小范寬。微涼的觸感把范寬嚇得魂飛魄散。梁楷抓了一下就放開了,哼道:“不過如此?!?/br>娘喲,嚇死寶寶了,小楷子,不帶這么玩兒的。第二天早上,范寬起來的時候,梁楷已經起床出門跑步了,范寬還扭動著不愿意起來,下面濕答答的特別羞恥。范寬收拾完自己,手動把內褲洗好掛上,轉瞬間把起床時的尷尬給忘了,心情相當愉快地吹著小曲兒出門溜去食堂。昨兒晚上還下著雪,想是半夜歇了,地面上除了零星化過的雪漬,還真看不出來下過雪的痕跡??諝庵型钢还蓾窭?,呼吸一口就覺得夠嗆。范寬繞道去了風雨cao場,見cao場上除了體育班的學生們在訓練,沒有發現梁楷的身影。范寬是抱著偶遇梁楷的心態來的,這會兒沒見到人,不免有些失落。他越來越感到跟小楷子玩不到一處,更摸不透小楷子的想法,對方每天在做些什么,他都不知道,感覺挺糟糕的。不過這種糟糕的心情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后了,他慢悠悠地踱到食堂,買了杯豆漿兩個春卷,卡茲卡茲地邊走邊啃。快到教室的時候,范寬見著了梁楷。梁楷正在與一個姑娘說話,那姑娘叫云秋,盤靚條順的,大眼個高,是個典型的北方美女。范寬沒記錯的話,這姑娘是高一美術班的,是他們的直系學妹。他們學校管理效仿大學,老生照顧新生的模式,高二的帶高一的,在學習和生活上均有體現。像他們美術班,一個星期至少一次外出寫生,一般都是高二的和高一的一塊兒去了,高二的給高一的指導,帶隊的老師倒是落得清閑。如此一來,學校高中部三屆學生都會比較熟稔。梁楷繪畫技巧無懈可擊有口皆碑,被學弟學妹們請教也算是常事,自己班上都挺多人找他指導的呢。范寬看著兩人談話,站在門外又不進教室,顯然不是單純的指導與被指導。梁楷平常里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時刻保持著一種略緊張的狀態。此刻在云秋面前卻微微放松了背,彎起一點點弧度,說話的時候帶著笑意,還頻頻點頭。范寬心里有那么點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