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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再跟你說起這件事情,你好好的和他解釋解釋;我看大爺那人暴躁歸暴躁,可好像也挺文明,不至于蠻不講理。他要是再罵你,你也忍一忍,別鬧得打起來,你打不過他,知不知道?”葉雪山裹著一條毛巾被,在床上躺了一天,滿頭都是青包。目光遲鈍的望向林子森,他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夢魘,臉上還殘留著昨夜的猙獰扭曲。73、第二步像荏弱的小孩子受驚之后會生病一樣,葉雪山受了戒毒之苦的驚嚇,在接下來的幾天里一直是魂不守舍病怏怏,連出門的興致與力量都沒有了。于是林子森把臥室收拾的清清爽爽,裝滿各色零食的大托盤放在枕邊,讓葉雪山像朵花似的,纏纏綿綿的活在床上。他一邊伺候著葉雪山,一邊寬慰著葉雪山,希望葉雪山別把大煙癮當一回事。葉雪山如今的確是不大關注自己的癮頭了,因為身邊的朋友們都吸,而且吸得理直氣壯,沒聽誰提過戒毒的話。他擔心的是自己對顧雄飛沒法交代。從來沒聽顧雄飛說過那么長篇大論的漂亮話,苦口婆心的讓他簡直無路可逃。他長長久久的躺在床上,心里反復只響著一句話:“怎么辦?怎么辦?”沒等葉雪山想出對策,顧雄飛來了。顧雄飛給了他三天時間,三天的時間考量一件簡單事,無論如何都夠了。兩人坐在客廳里,葉雪山不承認自己怕他,但是不肯看他的眼睛。顧雄飛帶著盛夏的陽光與風,以及若有若無的汗味,全是健康的表現,讓他幾乎感到了壓迫。林子森鄭重其事的送來兩杯加冰汽水,后方仆人捧著一盤子冰鎮西瓜。當著旁人的面,顧雄飛沒說話,等到林子森和仆人一起退下了,他才扭頭望著葉雪山問道:“想好了沒有?”葉雪山搓了搓手,一言不發的盯著西瓜看了片刻,然后從中挑出最好的一片,雙手托著送給顧雄飛:“大哥吃西瓜?!?/br>顧雄飛接過西瓜咬了一口:“別光想著吃,你回答我,到底是打算怎么辦?”葉雪山垂下頭去,輕而斬截的答道:“我不想戒?!?/br>顧雄飛愣了一下:“什么?”隨即將手上西瓜“啪嚓”一聲摜到地板上,他不由自主的吼了起來:“混賬東西!我讓你考慮三天,你就考慮出這么一句屁話?”葉雪山一哆嗦,隨即站起來向外退了一步。顧雄飛喘了一口粗氣,一邊告誡自己不要動武,一邊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你這腦袋里成天想的都是什么?合著我那天長篇大論的說了一場,全白說了?”葉雪山又退了一步:“大哥,你沒戒過,你不懂?!?/br>顧雄飛雙手攥著拳頭,強壓怒火的做了個深呼吸,然后上前一步握住葉雪山的手臂:“你躲什么?我告訴你——”沒等他把話說完,葉雪山像條滑不留手的魚一樣,飛快的從他手中抽出了胳膊。顧雄飛看他蒼白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仿佛要跑,便邁開長腿向前一步,伸手又要去抓:“你跟我回北平!我就不信了……”林子森叼著一根煙卷,在客廳外面來回的走??蛷d里面熱鬧起來了,仿佛是一個追,一個逃。這樣很好,打起來就更好。這回他會把握住分寸,等顧雄飛把葉雪山打成怪物之后再沖進去;否則輕描淡寫的傷害,仿佛無法淡化他們之間的感情。一根煙卷抽到一半,葉雪山像只大黃蜂似的,“嗡”的一聲沖出來了。林子森眼前一花,就聽葉雪山似乎是嚷了一句:“我不去!”隨即顧雄飛張牙舞爪的竄了出來,隨著葉雪山瞬間消失。林子森目瞪口呆的停住腳步,嘴里的煙卷落在了地上。下一秒,葉公館熱鬧起來。林子森彎腰撿起煙卷,就聽四面八方都是咚咚咚的腳步聲音。他們上樓了,他們又下樓了。葉雪山踉蹌著再次沖過他的面前,顧雄飛大步流星的和他只有一步之遙,大巴掌呼的拍下去,指尖卻只蹭過了葉雪山的后背。葉雪山大叫一聲,猛的向前一躍,一大步跳出了老遠。顧雄飛窮追不舍:“你跑,你跑,我看你能跑出老子的手掌心!”林子森站在原地沒有動,用力吸了吸口中煙卷,發現煙卷滅了。取下煙卷低頭看了看,他說不清那兩個人是在追打,還是在嬉戲。頭頂樓板響起一串悶雷,兩個人的腳步都夠重的。林子森重新把煙點燃,然后沒滋沒味的吸了一口。嘆息似的從口鼻中呼出煙霧,四周忽然恢復了寂靜。他仰頭望向天花板,幾近絕望的祈禱,祈禱樓上二人快點打成你死我活。在樓上的小書房里,顧雄飛堵住了慌不擇路的葉雪山。一腳踹上房門,他把葉雪山擠到了墻角落里。葉雪山喘得已經說不成話,只用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顧雄飛,一邊看,身體一邊靠著墻壁向下溜,兩條腿抖的快要站不住。顧雄飛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又將他的雙臂扯起來搭上自己的肩膀。“還逃不逃了?”他低聲逼問葉雪山,一雙眼睛亮閃閃的,有興奮狡黠的光。葉雪山自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氣喘吁吁的答非所問:“我累死了?!?/br>顧雄飛在他的氣息中心猿意馬,回頭看了一眼緊閉房門,他忽然來了興頭,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葉雪山的腰帶。夏季天氣,衣裳單薄。沒了腰帶的束縛,長褲當即向下一直滑到腳踝。葉雪山直勾勾的盯著顧雄飛,一動不動的只是喘。忽然松開雙手轉過身去,他下意識的想要彎腰扶墻;不料卻被顧雄飛一把拽了回來。“別亂動!”顧雄飛低低的呵斥他,隨即蹲下去徹底脫了他的鞋襪。他的兩條腿白皙筆直,打著顫走出地上那堆長褲。顧雄飛托著他的屁股蛋端起了他,他就無師自通的攀附而上。大腿內側柔軟的貼上對方腰間,他用雙腿軟綿綿的環上了顧雄飛。然后他扭開臉去,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沒喝酒,可是奇妙的生出了醉意。顧雄飛輕聲笑他,說他像只猴子,他跟著笑,覺得自己的確像只猴子,沒個人樣。脫力似的向后靠上墻壁,隨著對方的開辟與深入,他咬牙切齒緊蹙眉頭,因為覺得自己辜負了顧雄飛的好心,所以強忍著沒喊疼。從來沒以這個姿勢被人干過,他雙手扯住顧雄飛的后衣領,痙攣似的抓緊又松開。不知過了多久,他被顧雄飛平放到了寬闊桌面上,身上衣褲也都收拾整齊了。側過臉望向地上的顧雄飛,他看見顧雄飛的嘴唇一張一合,說出話來:“你跟我回北平,我正好有假期,不信看不住你!”“你別逼我?!彼p聲說道:“我也戒過,戒不掉。你沒嘗過那種痛苦,你不懂?!?/br>顧雄飛聽到這里,感覺自己雙手各攥了一個柔情萬千的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