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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得了。確保他不會被凍著,沒那么容易感染風寒就成。
薛蟠當然不能說父親重女輕男,他要繼承薛家,確實得多努力一些。
為了不讓meimei成為別人的meimei,他也得努力。
“給你?!毖茨贸龊砂?,從荷包里拿出了一塊碎銀子,“省著點?!?/p>
不只有司徒瑾能拿出銀錢,他也能,薛蟠表示自己不可能服輸。
“沒出去,不用省?!毖氣O準備接過那塊碎銀子,接過她哥緊緊地抓著那塊碎銀子,她干脆直接用力一抓,再把她哥手掰開,銀子到手了,“都存著,以后……”
“以后當嫁妝嗎?”薛蟠的視線還落在那塊碎銀子上。
“不,留著買頭釵?!毖氣O故意道。
“……”所以meimei還記得司徒瑾說的話嗎?薛蟠深呼吸一口氣,“別信別家的哥哥,他們都喜歡騙小孩?!?/p>
“嗯?!毖氣O點頭,“然后呢?”
“別信他們?!边@就是然后,還要什么然后,薛蟠咬牙。
“沒事,我可以騙他們?!毖氣O開玩笑道,輕輕地拍拍兄長的手臂,“別擔心?!?/p>
可薛蟠看著meimei如此,就越覺得meimei可能被騙啊。
就在這時,有小廝來報,說少爺的同窗來找他啦。薛蟠臉色微變,該不會是來跟他搶meimei的同窗吧?他可以拒絕見同窗嗎?
“哥哥,你朋友來了?!毖氣O提醒薛蟠,別傻站著啦,快去見人。
宴會
同窗還是得見的, 不能不見。
那些同窗基本都是權貴家的孩子, 薛蟠有種大家都是同學我卻最弱的感覺。薛家是世家, 是有底蘊,可家里不像是那些權貴家里有實權。
薛蟠不開心, 怎么自己就這么悲慘呢。
“去吧,開心點喲?!毖氣O輕輕地拍拍薛蟠的手臂, 哥們, 走起來吧。
“開心?!毖闯鴐eimei笑了一個, 不笑也得笑,笑著去找見同窗。
那位同窗正是端王的嫡次子司徒瑾, 司徒瑾沒有想著要找其他人一塊兒來。要是找其他人一塊兒來, 那么怎么好說漂亮meimei的事情。
司徒瑾想著那些男人多半是見色起意的人, 萬一他們覺得薛寶釵好看, 不, 是一定那么覺得。那么他們就想著多見見薛寶釵, 這不就很容易毀了薛寶釵的名聲嘛, 自己一個人過來,那就還好,他以后會多注意。
“去我院子坐坐吧?!比硕紒砹?,薛蟠又不能往外趕人,那么就讓對方到自己的院子。
“有些東西是送給meimei的?!彼就借?。
“……”薛蟠想自己就不應該相信對方是來看自己的,哪里是來看自己的,就是想看自己的meimei。
“讓人搬過去吧?!彼就借?,“你也就不用怕我跑過去?!?/p>
誰怕你跑過去, 薛蟠心里不爽快,告訴自己那些東西是白得的,白得的,那就無所謂。反正是讓下人送過去,又不是司徒瑾親自跑過去,可是還是擔心meimei被司徒瑾這樣人哄騙去了。
薛蟠很揪心,“家里什么都不缺?!?/p>
“那些珠釵是宮里做的?!蹦鞘撬就借埶H娘讓宮里頭做的,反正他親娘偶爾也有讓那些人做。
雖然他不覺得宮里頭的那些人手藝很好就是了,但是他自己的手藝沒有那么好?,F在來學,那也來不及啊,那就只能先讓旁人做。
這些日子,司徒瑾偶爾有做夢,夢見一個漂亮的姑娘朝著他笑。他想那一定是長大后的薛寶釵,好看的meimei長大以后也很漂亮。
“不缺嗎?”司徒瑾問。
薛蟠當然不敢說家里不缺宮里制作的,對方又給他挖坑。他忽然間明白,為什么那些人都不大喜歡跟司徒瑾說話了。
因為這個人時常毒舌,還經常不按理出牌,總能把人弄得無話可說。明明他們相差的歲數也不大啊,一歲左右的歲數,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怎么自己就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薛蟠不得不承認自己說不過司徒瑾,深呼吸,告訴自己,這位是端王的嫡次子,自己得罪不起的。對方是端王的嫡次子,才能這么肆無忌憚,才能有那么多的好東西。
這樣的身份差別,只怕自己這輩子怎么努力都趕不上。有的人生來身份就高,趕不上,趕不上。
“要是她不喜歡,以后可以看看外頭的?!彼就借值?。
“她會看?!毖礋o力,“晚點,還得再練武?!?/p>
“可以啊,我陪你?!彼就借θ琳?,來啊,比一比。
等兩個人真的比試之后,薛蟠坐在地上不想動。誰來告訴他端王嫡次子的武功怎么這么厲害,不是說好不用繼承王府,說好就當紈绔子弟的呢。
結果呢,自己差點被端王嫡次子揍得鼻青臉腫,好在沒打臉。
司徒瑾想著當然不能打臉,薛蟠和薛寶釵是親兄妹,要是讓薛寶釵看到,那么她不還得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兇殘的人啊。他就是讓薛蟠意識到,對方真的打不過他的,他在相國寺說的話,絕對不是說笑。
“沒事,以后好好練武?!彼就借p拍薛蟠的肩膀,飄飄然地走了。
薛蟠翻白眼,當然得好好練武,總不能這個比不上,那個也比不上。
大年初八,賈元春生辰的時候宴客,薛寶釵也過去了。薛寶釵跟賈元春請來的那些姑娘都大不熟悉,跟王熙鳳等親戚倒是熟悉一些。
王熙鳳跟賈元春的關系還算不錯,因著早早就知道賈元春要進宮的,平日里明著暗著也有討好賈元春。賈元春是她表姐,要是這位表姐好了,她這個當表妹的也能好一些。
“不過去嗎?”賈迎春瞧見薛寶釵坐得遠一些,便走近她。賈迎春一向沒有跟賈元春走得很近,她是庶女,哪怕是大房唯一的女兒,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是比不上賈元春的。
賈迎春身邊的奴仆又沒少暗中欺負她的,又因為賈迎春不得寵,嫡母邢夫人又不管事,哪里敢隨便說呢。不然,她說丫鬟婆子對她不夠好,王夫人她們準能說她太過嬌氣,要求太多。
“不過去?!毖氣O回答,她轉頭看向賈迎春,這一位衣服布料沒差,穿在外頭的怎么可能差。穿在外頭的那就是門面,頭上的釵子沒少,就不知道戴了多少次的。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