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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樣子,他都會想,他不做任何人的替身。宋端怎樣對他都可以,只要他眼里看著的人是他就好。若這聲音像別人,他就閉上嘴。若他笑容像別人,他就斂起笑。他不做別人的替身。他要完完全全占有他的雄主。不過,他從來沒想道,自家雄主竟然會因為懷疑他另有別人而發怒。那顆躁動久久不曾滿足的心,終于為了這份已經確定的情感而安定下來。第11章番外:現代經過雄父那句話,埃里弗為了宋端生日準備了半個月之久的驚喜這件事,就算是暴露了。宋端每天自以為巧妙的試探,都架不住他家雌君嘴太嚴實,死活不肯告訴他。盡管可以耐心等到他生日來臨,但埃里弗越是搞得這樣神秘,宋端的好奇心就越重。在距離他生日的前兩個晚上,直接就親身上陣,穿著薄薄的真絲睡衣,點亮曖昧的粉紅色燈,已經具有催情作用的熏香。埃里弗到了家里,一看到自家雄主那副樣子,就知道了他是什么打算。宋端仗著雄性骨架小,身量輕,每次都愛借著身高差,依偎在埃里弗的懷里撒嬌。在宋端的認知里,世界都是圍著他轉的,盡管在原始世界里,為了生存不得不隨著部落人員一起行動,但是既然換回了他的環境,那么一切就要隨著他的意思來。宋端并不是個合格的獵人,抵不住獵物就要自投羅網。埃里弗很快就被柔軟的伴侶(至少現在是)給哄得欲望上頭,說什么就做什么。“埃里弗,埃里弗,你告訴我你到底準備的是什么驚喜?”宋端聲音低低的,他明明知道埃里弗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點。埃里弗倒抽了一口氣,身體已經被宋端的撩撥起了反應,偏偏雄子還只撩不上。“雄主,沒用的,你只需要耐心等到生日那天就好了?!?/br>“生日早過晚過都是過,你為什么就不能早點告訴我呢?”宋端抱怨道,手上的動作卻一刻沒停。埃里弗略顯急色,靠著親吻雄子細嫩的皮膚勉強壓制身體里的火氣,雄子卻依然致力于點燃更多的火。得,不制住這個放火的人,是控制不了身體里這股邪火。埃里弗三兩下就鉗制了宋端的手,雄子的力氣在面對雌子時可以說是沒有反抗之力。然而,這一舉動卻收獲到自家雄主的泫然欲泣的責怪眼神。行動先于理智,埃里弗先放開了雄子的手。宋端順勢將雌君推倒在床上,埃里弗半推半就,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了然于心。親吻如燧石相擊,擦出了微弱星火。撫慰如細水微流,柔而靜默。在曖昧的燈光之中,淡雅的熏香之下,兩個身影合而為一。其實,哪里有那么重的好奇心,不過是宋端與埃里弗調情的借口罷了。第12章番外:原始世界藍天白云,兩三只飛鳥,在高空之上如黑點劃過。端覺得自己睡了很長很長一覺。手中抓到什么東西,端拿到眼前,是一小把枯黃的草桿,他躺在一片枯草之上。視線中進入了一個人影,他逆光而來,宛如神靈降臨。直到他走進,端以手遮擋光線,看清了來人。“埃里~”端就像以前每次見他狩獵回來時一樣,張開雙臂,索求擁抱。埃里看到昏迷多日的端,睜大眼睛,丟下手里的獵物,飛奔過草鋪前來。“端,端,你終于醒了!”埃里跪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的雄子。“埃里,部落的其他人呢,我覺得自己睡了好久?!?/br>端才醒來,無論身體還是語調都軟軟的,帶著一點撒嬌的味道。埃里這才反應過來,向端解釋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所以你離開了咱們部落,向南走到了這里,還接受過一個外族人的幫助?”埃里點頭,他生怕端責怪自己擅自替他作出離開部落的決定。“那個外族人長得好不好看?比我好看嗎?你喜歡上他了嗎?”端一臉嚴肅。“……???”埃里還等著端對他的審判,突然聽到這種話,一時反應不過來。“啊什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在部落里有多少雄子明里暗里給過你暗示?”端郁悶道,要不是埃里的眼里只看得進去他一個人,他不知道要面對多少覬覦埃里的人了。埃里懵逼地搖頭,“我已經不記得外族人長相了?!?/br>“埃里,你以后不許看別人!”端抓住他的肩膀。埃里飛快點頭,“你也不要,好不好?”端點點頭,親他的嘴唇,“我十歲就答應你了?!?/br>端撬開埃里的唇,與他親吻著,。“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已經度過成年期了?!?/br>分開時,端悄悄附在埃里耳邊說道。他一醒來就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同,聯想起黎教導過的經驗,他自然知道了這件事。埃里這時才了悟,原來端的身體在由少年期向成年期過度,驟然生長要消耗的大量精力體力,身體自然產生了相應變化,因此才會導致了全身發熱。端的成年期來得不巧,恰好和感冒遇到了一起。如果不是埃里的阻止,恐怕端只能在那個冰冷的充滿白骨的石窟里虛弱地醒來。“埃里,我好像睡了很長一覺,在夢里看到了特別奇怪的地方,高大的白色洞xue,里面有人進進出出,還說著很古怪的話,我都聽不懂?!?/br>“你可能又去了俄瑞斯的神殿,見識到神靈?!?/br>“有可能哎,我還在那里看到了和你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你說,是不是每一個地方,我們都會在一起?!?/br>“當然,我們會一直在一起?!?/br>“埃里,我想要你?!?/br>端的手充滿暗示地在埃里蜜色的上半身游走。埃里更貼近了他,眼神專注,“我期待這一刻很久了?!?/br>他們抱得近到不能再近,親密的無法分離。風吹拂著這片草原,草原鹿在夕陽下悠閑地啃噬麥草,灰毛的野兔依靠后爪站立,三瓣嘴和小鼻子一動一動,謹慎地盯著天空與平地上的天敵。獅子趴臥在自己的地盤上,尾巴如鞭,撲打蚊蠅,偶爾一爪子按住在自己身體上跑來跑去胡鬧的兩只幼獅。在這片藍天之下,遠古蟲族第一次開始了一雌一雄的獨偶制嘗試。在一百年以后,蟲星進入冰河時期,遠古蟲族紛紛南下走出他們的出生地,同他們的表親,遠古亞雌開始長達千年之久的戰斗,最后大獲全勝,并選擇性留下了在現代社會稱為“亞雌”這一性別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