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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里跳動了近十年,每次去醫院復診,醫生都會稱贊奇跡的偉大。或許是現在這種平淡的生活,或許是平靜的心情,總之,他現在依舊活著。離開瀾庭別院,他離開了C市,他并不是要刻意的躲藏,只是C市認識的人實在太多,麻煩也太多。而與其躲藏,不如將自己放在了那人的眼皮下,因為他知道那人若找不到他,定不會甘心,或許會再次將他抓回去也不一定。他來到了K市,這里離C市很近,一個不算發達的小城,風景不錯,是個旅游的好地方。他在那里開了家咖啡店,起名叫“Heartbeating”,心跳的意思。顧澤并沒有凍結他的資金,準確的說,顧澤保留了他董事會的席位,現在的顧澤在商場上雷厲風行,手段凌厲,顧氏在他的手里發展的很好,因此他每年有一筆不小的分紅。顧遠開店不為錢,只為開心,小小的店開的十分的隨性。也因為這個店結交了些朋友。沈默算是他在K市交到的第一個朋友,那天一早他打開門就看到門口倒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他把那男孩領進店里,給了那個男孩一個勉強溫飽的工作,那個男孩是一個心思很深的人,他有時會在那人身上看到顧澤的影子,或許正是因為這點相似,讓他不自主的多關心他,卻也擔心他慧極必傷。知道沈默失憶,他是慶幸的,那個孩子終于像其他同齡人一樣,享受生活,享受愛情。作為旁觀者,他能看出來靳城對他是珍惜愛護的,沈默失憶,他們從頭開始,這是他一直渴望卻做不到的。自從認識了沈默,Heartbeating變的的熱鬧起來,靳城,梁棟,陸成玦相繼成了這里的???,這里幾乎成了他們幾個的據點,而這幾年是顧遠最自在的。嚴格的講,Heartbeating不算是個咖啡店,里面只有2張桌子,共8個位子,但是畫卻有大小20多幅,若有人買畫,他也會賣一兩幅,價格更是隨性,懂畫的幾百塊,不懂的幾百萬也是有的,賣完直接將錢捐給孤兒院。顧遠店里有一副唯一不出售的畫掛在店里的正中,畫上是兩個人的側臉,他們背靠著背,頭和身體幾乎融為了一體,只留下兩張臉,和兩個前胸,而那公用的胸膛里是一顆紅色跳動的心臟,而這幅畫才是真正的Heartbeating。梁棟曾對沈默他們說,其中的一張臉是老板,而另一張他們從未見過。每個人都有隱私,即使是朋友,他們也不會去探究對方的隱私。這也是顧遠與他們交往的原因。他能看出來這幾人都有著不簡單的背景,可那又怎樣,至少他現在過得隨心。沈默幾人里,梁棟是最細心的,而且又善繪畫,他能從畫中看出另一人應該是顧遠的戀人,而那人具體的身份他大概也能猜出來。畢竟能讓云淡風輕的顧老板看新聞的時候聞之色變的只有一人。顧遠坐在畫室里,眼前是那幅。這是他這幾年唯一的精神寄托,或許有些掩耳盜鈴之嫌。看著那幅畫,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畫中的那個少年,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心臟傳來急速的跳動,他從口袋里找出急救藥,倒出兩片放在舌下,癥狀并沒有緩解,他無力的倒在地上,撞到了那幅,不安的情緒從那急速跳動的心臟向外開始蔓延,或許這次真的罷工了吧,只是就這樣死了,死前卻看不見那人最后一眼,沒有跟他表白,沒有跟他說他從沒有生他的氣,如果就這樣死了,真的好遺憾。。。李東是聽到snow的叫聲跑到樓上的,推門就看到顧遠倒在地上,snow正圍著他不停的叫喚。李東摸向口袋,想起他的手機放在一樓的吧臺,他急忙轉身慌張的向樓下跑去。樓下的門被推開,引起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老板,我們來了?!鄙蚰崎_門徑直的走向吧臺。迎面就被一個人撞了滿懷。“小東?你慌慌張張的干嘛?”沈默低頭一看是店里的服務員李東,家里條件不好15歲就出來打工了,還是沈默推薦他來這里的,雖說年紀小,可辦事還是很沉穩的。見他難得如此驚慌不禁問一句。“沈哥,老板,老板昏過去了?!毙|氣息不穩的說道。“老顧身體不好,這昏過去怕是出事了,小東快叫救護車,梁哥咱們上去看看?!睂π|囑咐完轉身上了樓徑直走進畫室。沈默曾在這里打過工,對這里很是熟悉,他知道,沒人的時候顧遠多數都在畫室。一進畫室沈默就見顧遠倒在地上,一旁的畫也一并摔在地上,snow趴在他旁邊,不時用舌頭舔顧遠的臉,見到幾人焦急的沖他們吠了兩聲。5分鐘后顧遠被救護車拉往醫院,沈默跟了過去。對于顧遠,沈默是真的當做兄長看待的。靳城到醫院的時候顧遠已經被推進手術室5個小時了,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期間也只見來往的醫護人員,沈默幾個人都一直等在外面,靳城因為有個重要的項目沒辦法立刻過來,只能下班后來,順便給幾人帶了晚餐和衣服,雖說已經是春天了,但是晝夜的溫差還是很大,靳城擔心沈默著涼,連帶著也給其他人的一起拿來了。忽然從走廊那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眾人抬頭,就見一個青年疾步的從他們面前走過,奔向手術室。陸成玦剛想出聲制止,就被梁棟拉了回來。“他就是“心跳”里的另一個人”。梁棟低聲對眾人說,眾人驚訝的看向他,又扭頭看向手術室的方向。那個人腳步雖急,卻也在手術室的門前停了下來,只是跟在他身后的一個穿著白服醫生模樣的人進入了手術室。那人在手術室門口呆了片刻,轉身徑直的向沈默幾人走來。“你們好,我是顧澤,顧遠的弟弟,謝謝你們這幾年對我哥的照顧?!鳖櫇上驇兹松斐鍪?,他一直監視著顧遠的生活,自然知道這幾個人。“你好,是顧老板對我們照顧很多?!苯钦f道,此時的眾人,除了心思靈敏的梁棟和波瀾不驚的靳城,其余的兩人還陷在顧遠的身份背景的震驚中沒緩過神來,而身為幾人中的“帶頭大哥”這個時候自然是要靳城出面。相對無話,打過招呼的幾人依舊沉默的等在手術室外,不時的看看手術室門上的燈和一旁懸掛的時鐘。“時間不早了,幾位請回吧。有消息我會通知幾位的?!鳖櫇纱蚱屏顺聊?。這倒是與靳城的想法不謀而合,他低聲勸著懷里的人,沈默的眼睛已經紅了,他是真的擔心,可是人家正主在場不想他們留下,他們也只能回去了。沈默幾人離去,顧澤遣走了助理,手術室外只剩下他一個人,醫院的走廊里變得更加空曠了,顧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