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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迅速地朝著某個地方躍了下去,黑色的披風裹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體完全地遮住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家里的安靜讓阿綱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唔,對哦,他們都去旅行去了哦……昨天出了次遠門,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了,可悲的生物鐘卻依然在6點多的時候就叫醒了他,這讓阿綱有點兒無奈,繼續睡也睡不著了,干脆去神社拜拜吧,最近自己貌似霉運纏身,去神社拜拜,也能消消晦氣……想到就做的他迅速地起身,穿上印著27大字的休閑衫就出了門。“哦,澤田,你也來晨跑嗎?真是極限!”打開院子的大門,阿綱就看到了平大哥跑了過來,然后一臉朝氣地看著他。“不是,我是去神社打算拜拜的,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了霉運的說?!卑⒕V搖搖頭,很是沮喪。“哦哦,極限地明白,去神社是好事,提起精神來澤田!”了平熱血地說道,“去吧!早去人空點兒,我剛從并盛神社那邊跑過來!”“恩,那大哥我去了?!卑⒕V朝他揮揮手道,“大哥加油??!”“哦哦,極限!”了平喊著他聽不懂的口號跑遠了。“希望能好運一些吧?!卑⒕V一想到那個妖孽白蘭,就覺得就算自己把高天原八百萬天神都請回家,也不一定搞的定對方的樣子,不由地更難過了。他垂頭喪氣地走上神社,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個鬼鬼祟祟的家伙竟然在偷神社的供奉?。ㄟ@個是游戲里的段子,是真的有的段子哦。)“混蛋,我的運氣就要那么一去不復返了么!”來參拜個神社都會碰到這樣的事情的阿綱絕望了,“口胡,把箱子放下!”“嘻嘻嘻,瑪蒙,快一點,有人過來了?!蹦莻€金色頭發穿著條文內衫的高個子男人古怪地笑著對自己身邊只有小嬰兒大小的斗篷人說道。“嘸唔,知道了,貝爾你好吵?!爆斆舌街∽煺f道,動作迅速地將供奉箱里的硬幣全部倒了出來,“嘸唔,少了點,不過也好?!?/br>“可惡,把錢留下你們兩個混蛋小偷!”惱火的阿綱直接抓過一邊的歲幣扔了過去。短短的歲幣棍子呼嘯著飛了過去,正中金色頭發男人的額頭,咚的一下,那個倒霉的男人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昏倒了過去。“貝爾?貝爾你怎么了?”瑪蒙發現自己的搭檔忽然倒了下去,手里的袋子頓時沒有拿穩地散了開來。“哦呀,你還有心情問你的同伴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地把錢放下反省去!”隨手再抓過一個歲幣的阿綱憤怒地用白色的歲幣紙抽了過去,正中對方的臉頰。“嘸唔,開什么玩笑,我堂堂的……嘸唔,好痛!”被抽中臉頰的瑪蒙連忙漂浮了起來,快速地使用出了幻術打算扔下自己的搭檔先逃跑了再說,卻不想對方根本無視他的幻術,手里的歲幣紙還是準確地抽在他的小臉上。“唔什么唔,你個死小偷!”憤怒的阿綱伸手捏住了對方胖嘟嘟的臉頰,神色恐怖地看著他,“給我把供奉放回去?。?!”“嘸唔……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發現對方是真的完全不受幻術的影響,瑪蒙有點兒郁悶,這都啥妖怪呢,居然完全無視幻術……“關你什么事!動作再不快點,當心我不客氣??!”阿綱黑著張臉奪過那個錢袋,“這里只有一半,還有的呢?”“嘸唔,你居然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嬰兒,真是太過分了!”天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個明顯是外國人的家伙居然說出了一句無比中國化的語言來,“可惡,剩下的錢在這里,還有一部分在貝爾身上?!?/br>“哼!”阿綱哼了一聲,伸手從地上那個倒霉鬼的口袋里又摸出了兩個小袋子來,將錢幣全部都倒進了原來的箱子里。“嘸唔,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這個姿勢,很辛苦的?!爆斆善D難地說著,幾次掙扎,都無法逃開阿綱的鐵爪,不由地更加郁悶了。好不容易到手的錢飛了不說,連人都被抓住了,這次真是太虧本了!“哼,我管你是小嬰兒還是小妖怪呢,總之,你們這兩個小偷既然被我抓住了,我當然要……”阿綱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的sao動,一個穿著狩衣的男人朝著他們這個方向大聲地叫道。“該死的,有小偷!”“混蛋,都是被你們害的!”阿綱憤憤地罵了一聲,抓過倒地的金發男人的衣領就跑。“別跑,可惡的小偷!”“我才不是小偷!”阿綱在內心悲鳴,喊完了才發現,我為什么要跑??!明明他們才是小偷的說!25貝爾&瑪蒙被人當成小偷追了,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一般來說,正常人會選的選項是停下來,跑回去告訴人家,這是個誤會,自己不是小偷。但是問題在于,首先,阿綱不是正常人,他已經養成了如果有人來追他,就直接干掉的習慣,只是這樣的習慣在現實世界中不能常用,這一點很杯具,于是阿綱只能退而求其次,為了防止自己因為一點兒小事情就把別人干掉這種會讓他哭都哭不出來的事情發生,他就開始變成有人追就逃跑了。其次,阿綱自己不是小偷是真的,但是他手里那兩只是貨真價實的小偷,于是阿綱就華麗麗地帶著兩個家伙跑路了。瑪蒙頗為吃驚地看著這個奇怪的少年一手一個地抓著兩個人狂奔,不說他自己,就是貝爾那個笨蛋王子的體重,也不是那么的輕吧?而且,居然可以免疫幻術,這樣的人,對于他們幻術師來說,根本就是天敵!“嘸唔,可惡的家伙,就算沒有錢也一定要干掉你!”瑪蒙在那里發著誓,對幻術師來說,幻術不能用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喂,你有那個美國時間來感慨要殺掉我的事情,還不如老老實實地給我將你的身份來歷交代干凈!”阿綱憤怒地站在并盛后面的山林里,一手抓著瑪蒙的臉頰不客氣地問道。“唔呃,王子的頭好痛啊,怎么回事?”另一邊被抓著后衣領狂奔了半天之后,終于因為呼吸困難而清醒過來的金發男子吶吶地說道,“王子的脖子也好難受,嘻嘻嘻?!?/br>“嘻嘻嘻,嘻你個頭啊,老子現在心情不好,快說,你們是什么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