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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季妍揶揄他,你是為了學習還是為了男朋友?季承笑道,都有。圣誕節季承有三天假,季承吃過早飯后聯系了薛平。薛平聽到是岳紹陽介紹過來的人,很熱情地對待季承。她有些遺憾地說,這段時間我在家陪老人家,一直到年后我才有個配樂項目。這樣吧,既然你說你一點基礎都沒有,我們先從最基本的開始了解,行嗎?季承說,好。你發個郵箱給我,我給你傳點資料,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我也很高興能和你談論這些。就麻煩老師了,謝謝您。薛平客氣地說,這沒什么。掛了電話,季承給薛平發了他的郵箱,沒過多久收到薛平傳過來的資料。季承簡單看了眼,靠在背椅上,給爪爪發消息,我放假了。圣誕假嗎?機智。有三天假,不過元旦就沒假期了。三天假準備做什么,出去玩嗎?待家里打游戲吧。爪爪說,今天可能要加班,你先跟狗涼打會兒吧。季承說,等你回來好吧,我看書去了,不打擾你工作了。他打開壓縮包,一打的視頻、音頻、文本文件。季承挨個看起來。季承心想,他真的比較適合做配樂。季承吃過午飯之后又窩在電腦前做研究。他起身倒杯水的功夫,回來就看到爪爪給他發的消息。棠棠,我上游戲了。季承說,等會,我馬上來。上了YY,狗涼稀奇地問,花花老師,你調假了嗎?季承說,不是,圣誕假。你太蠢了,爪爪都是自己猜到的。狗涼氣得大叫,我只是忘了今天是圣誕節!爪爪笑道,好了,排吧,蠢狗。狗涼說,策藏秀,秀是動詞,我們劍花氣,氣是動詞,我要氣死了!下次別人問我在干嘛,我就說在打劍花33,不是劍氣花嗎,氣純,氣純被氣死了!季承哈哈笑道,狗涼,你的單口相聲講的真好。狗涼說,誰跟你講相聲了,我要被你氣死了!爪爪喊無敵,狗涼條件反射地下給了爪爪。他愣眼道,這才開局一分鐘,你就讓我把無敵交了。爪爪說,聽你講相聲聽得我忘了下太極,要被風車刮死了。狗涼說,我不想嗦發了。你怎么不讓花花老師給你折葉,cd比我快好嗎。爪爪說,讓他樂會兒。狗涼生無可戀地說,活該我嘴賤,當我沒說。告辭!季承笑到簡直沒辦法cao作。這把他們輸了。季承板著臉說,狗涼,別鬧了好嗎,好好打。狗涼:……打到jjc關門,狗涼和爪爪都下了,季承還得去做日常。爪爪掛在YY陪他。爪爪說,要不以后我幫你做日常。沒事,我還差一點威望就能換最后一件裝備了。聊了一會兒,季承聽見爪爪打了個哈欠。他說,爪爪,你還是先去睡吧。爪爪說,你做完我再下,一個人做日常太無聊了。你還不是一個人做。所以我知道有多無聊。季承想說,以后我陪你。他突然想起來,爪爪說打完這個賽季就不玩了。他問道,爪爪,你要A?爪爪說,是啊,爪爪又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道,畢業我要正式開始上班了。太忙了。他笑了笑,到時候可以給你包紅包了。季承本來想打發他去睡覺,爪爪的聲音聽起來很困,聽到這句話,想著,就讓爪爪陪著吧。第19章語音通話下了游戲,季承摘下耳機聽到外面煙花在天上炸開的聲音,他走到臥室的陽臺上,感受到從每個亮光的地方傳達過來的喜悅。季妍被邀請到朋友家里過圣誕節,家里只有季承一個人,他在陽臺上吹了會兒冷風,聽到隔壁傳來“嘭”的爆炸聲,伴隨著女孩子的尖叫聲,季承以為出了什么事,豎起耳朵聽,卻聽到海浪一般的笑聲。季承撿著他們的笑意,跟著笑了兩聲,自討沒趣地搖了搖頭。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季承搓了搓冰涼的臉,回屋看消息,是爪爪發來的。他抿著嘴笑了笑。睡不著。季承問,怎么了,剛剛不是很困嗎?就想再陪你聊聊天。爪爪。怎么了?季承說,剛想你呢。爪爪發了個害羞的表情,問,能開語音嗎?打字手好冷啊。季承說,行。接通語音電話,季承和爪爪都沒有開口。季承打破尷尬,笑了聲,說道,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爪爪的聲音很近,很輕,像一片羽毛飄進季承耳朵里,撓得季承心里癢癢的。他只是平常地說了句,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季承應了聲,嗯。準備吃什么圣誕大餐?下碗面,加雞蛋加火腿。爪爪輕笑一聲,還挺豐盛的。他說,你邊去煮面吃吧。季承從冰箱拿出火腿和雞蛋,放在平底鍋里煎,爪爪聽到“滋滋滋”的聲音,咽了咽口水,他問,你在煎什么?雞蛋和火腿。怎么,聽餓了要不你先睡了吧?爪爪說,不行,我得聽到你吃下肚的聲音,不然我會餓的睡不著的。季承笑了笑,說道,什么怪癖。爪爪問,棠棠,你有什么怪癖嗎?季承想起他接受采訪是時候被記者問到過這個問題,他想了想當時他的回答,脫口而出,可能是寫歌的時候必須帶著耳機,但是耳機里不能有聲音。爪爪驚訝地說,你還會寫歌?季承一愣,說道,嗯,是以前的工作。爪爪問,我能聽聽嗎?季承笑道,不是很好聽,他們都不喜歡。所以只有我自己唱的版本。他說,我哼給你聽。季承伴著廚房鍋碗瓢盆的聲音哼著歌。爪爪說,為什么他們不喜歡,很好聽啊。季承笑了笑,說,謝謝。我會繼續努力讓他們喜歡的。季承的面煮好了,他在餐桌前坐下,說,我要開動了。爪爪聽著他吃面的聲音,更餓了。季承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問道,你在穿衣服?爪爪無奈地說,餓了,拿點零食吃。爪爪坐起來之后睡意全消,他和季承聊了很久,大概就是一些,你平時喜歡吃什么,不玩游戲的時候會干什么,之類的相親式問題。爪爪還和季承說起他家里的事,他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有一個只比他小三歲的meimei,在讀大學,明年畢業。說完,他笑了笑,我覺得我們好像在相親。季承問,你去相親過嗎?爪爪說,沒有,但是我陪狗涼去過。季承驚訝道,狗涼不是在念研究生嗎,怎么就被逼著去相親,還是他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