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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過頭沖我眨眼睛,唇角勾起,眼里有著戲謔的光,喉頭間發出微啞的嗓音,非常性感,“嗯?”……算了,虧的人又不是我,我cao什么咸菜蘿卜心?這么一想,干脆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換衣服。這個空間里,有著非常亮的燈光,炫目好比展臺,大理石地面光潔又明亮,偌大的空間里只有我和他,四周的架子上掛著一套套他之前挑中的衣服,有一整面墻都是鏡子,他看著鏡子里的我,動作變得緩慢,生生多了一份曖昧和色情。我覺得自己像被花豹盯上的獵物,剎那間心跳快了點,很快強壓下這種感覺,但還是忍不住躲了下他的眼神。我清晰地看到他唇角勾了又勾,cao,真丟臉,我狀若無物,云淡風輕地重新看著他。其實真不是我色欲熏心,實在是太活色生香——他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高,骨架非常漂亮,肩寬腰窄,肌rou勻稱,一絲一毫都恰到好處,宛如藝術品,皮膚白,在燈光下非常好看,但我眼尖地瞄到幾個舊傷痕,已經很淡,如果不是燈光太亮,估計很難發現,我忍不住挑了挑眉,暗嘆可惜。其實白光下瑕疵都會被放大,但他一舉一動都極具魅惑,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淡藍襯衫,再到領結,碰觸似玉的肌膚,一路下滑,一顆一顆地系上扣子,嘴角帶著笑,懶洋洋,像吃飽喝足的花豹,慢悠悠,陽光下打個哈欠,眼神里帶著勾,笑瞇瞇望著你,藏在無盡的話語和深意。我看得幾次都要咽口水,幸好他不和我搶飯吃,不然不知道多少小姑娘鋪天蓋地喊老公。他沖我勾勾手指,讓我伸手,墨藍機械表套在我手上,他低著頭,離我這樣近,呼吸纏繞,我忍不住退開一小步,他挑了挑眉,但笑不語。鏡子里的我們并肩而站,當得起玉樹臨風四個字。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總有種我們的衣服……雖然西裝不算情侶款,但那些小細節,從紋路到顏色,再到配飾都彼此呼應……第62章他滿意地勾起唇角,做出邀請的動作,“走嗎?”我干脆也不說話,省得最后是自作多情尷尬收場,“走,走?!?。會場通道有兩路,明星一般走紅毯,展臺上留下簽名和照片,但我明顯是個十八線,沒人認識,干脆跟著他走了內部通道。看慣了他懶洋洋的樣子,這次見到他和人寒暄衣冠楚楚的樣子很是驚艷,像捕獵的花豹,悄無聲息,又突然出手,很快又歸于平靜。他收獲的善意不多,想來也是,他背靠京城景家,哪怕是偏支,從北京來上海,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要分一杯羹,這里各方關系雖不如北京盤綜復雜,但也早就形成了固有的模式,他貿貿然出現,遲早打破平衡不說,說不定連權利都要重新洗牌。但這些不過都是輕微的試探,像輕輕冒出的觸角,嗖地一下又縮回,彼此相安無事,所以他帶在身邊的我,就格外受人關注。明里暗里打聽我的不在少數,我深諳沉默是金的原則,這種級別的較量不是我能參與得了,只能露出得體的笑,拿著酒杯佯裝微醺。他的手輕輕攬過我的肩,小心地把我我懷里帶了帶,眼神里的關切和寵溺簡直要醉死人,沖那幫人打太極,“不好意思,”他誠懇地道歉,他奪走我的酒杯,對我笑得一臉寵溺,“別喝了,一會還要帶你去見人呢……”我收獲了不少曖昧了然的眼神,然后聽到對我的稱贊,夸他好眼光。他笑得清淺,語氣很認真,“我也覺得自己眼光好,還想帶他回家看看,就是他太害羞了?!?/br>我心里咯噔一聲,果不其然,氣氛一瞬間凝滯,很快又嘻嘻哈哈被人帶過話頭。我輕輕拽他衣服,卻被順勢扣住手腕,溫熱的掌心和我肌膚相貼,十指相扣。cao,這下怎么都逃不掉。大概我掙脫的幅度大了點,他偏了偏頭,當著一眾人的面沖我耳語,“乖,是不是餓了?我給你拿一點?”聲音不大不小,恰好所有人都能聽見。他借故離開,帶著我往飲食區走。“你這樣說要緊嗎?”我其實有點想不明白。他輕笑了下,“我得讓他們知道你的分量。相信我,這對你比較好?!?/br>“不,我是說你會受影響嗎?”我問他。他腳步停了一下,一個轉身把我拉到拐角,眼神很深,微微俯下身,離我很近,“以后,考慮自己多一點?!彼p輕地,輕輕地將我的頭發別在耳后。第63章這樣曖昧的氣氛被他的手機鈴聲打破,他接起來,“嗯”了好幾聲,收了線,又恢復成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你先吃點東西,我要走開一下,少喝點酒,一會我來找你,帶你見幾個人?!?/br>我點頭,靠在墻壁上,心砰砰直跳,但遠不止如此,從沒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爸說人要多給予別人,所以我叫林予;傅恒說你再等等,受點委屈……只有他,說你要多考慮自己多一點,我的眼眶有點濕。大概是上了年紀,人也變得矯情。我平復了好一會,還是覺得臉熱,告誡自己這都是假的。我深呼吸一口氣,打算去廁所洗把臉。這種場館,洗漱間造得極具奢華,一塵不染的大理石地面,干凈的能映出倒影,臺盆、龍頭無一不是高檔貨,還有一股很淡的熏香味。我長舒一口氣,冰冷的水澆在臉上好幾下,方覺好受許多,一抬頭,就在鏡子里看到傅恒,無言地站在我身后。一眼萬年。他還是老樣子,又好像變了點,白襯衫,黑色西裝,高大英俊,我不敢多看,抹了把臉拿了紙就想走,連客套話也不想多說,低著頭裝沒看到。手腕被扣住,激得我一個激靈。“聽說你受傷了?!彼_口,嗓音暗啞。我不敢看他,連鏡子都不看,只看地上黑色的大理石,真干凈。“已經好了。謝謝傅總關心?!蔽腋砂桶偷卣f,又酸又澀,我動了動手腕,沒掙開,“不好意思,傅總,麻煩您……”“林予,你不用和我這么客氣……”他嘆了口氣,又無奈又無措。我低著頭,“傅總……”“我說你不用和我這么客氣!”他突然發了火,我手腕生疼,他猶嫌不夠,凌亂的腳步聲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格外清晰,我被逼到墻角,面對面。躲不過去,我抬頭,看著他,他臉色很不好看,我只覺得荒誕,“傅恒,”他眼睛亮了一下,我一字一句地說,“你弄痛我了?!?/br>“對不起?!彼砰_我的手腕,眼神那么復雜,我一直都看不明白,現在更是不想再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