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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坐,特意拿出一瓶后勁足的清酒,他毫無防備。我小心地把他弄上床,弄得滿頭大汗,他眉頭緊皺,手勁很大地推開我,“滾!”我摸他的頭,告訴他我是誰。他抬眼看我,盯了我好一會。含糊地“唔”了一聲,打算翻個身睡。我心跳如鼓,狀若無意碰觸到他的欲望,幾番挑逗就傲然挺立,他難受地哼哼,喘著氣,眉頭緊皺。我手腳都在抖,清晰地知道如果真的這樣做,要么更進一步,要么一朝退回解放前,賭不賭?我一咬牙,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做擴張的時候,其實很羞恥,我深呼吸好幾次,才繼續下去。我扶著他那根玩意緩慢進入,不可言喻的鈍痛襲來,我咬咬牙,繼續,喝了酒的他性欲勃發,很快不滿于這樣磨蹭的速度,毫無意識卻憑借本能行事,粗暴有力地按著我坐下,我渾身都在抖,疼得臉色煞白,他卻發出舒服的喟嘆。這場性愛,我幾乎像在受刑,那些特意學習的技巧、媚叫都被深深的進入和快速的撞擊撞得支離破碎,我幾乎全在憑本能行事。那一夜真的很長,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床單上有幾滴血液,下身傳來劇烈的鈍痛,動一動就疼。他冷眼看我,眼里是毫無掩飾的失望、嫌棄、冷然、憤怒……我縮在被子里,聽著傷人的話從他口里一個一個字往外冒,遍體生涼,眼淚止不住地流。他沒有管我,直接離開了。……第47章我坐在那兒吹風,清清涼涼,恰好他來電,問我在哪?我咯咯直笑,“在臺階上坐著,吹風醒醒神,”大概喝了點酒,忍不住想和他多說點話,“我們一起走一段唄,今天的月亮真好看?!?/br>那頭沉默了好一會,“你喝醉了?”“沒有,”我哭笑不得,“真沒醉,今天的月亮真的很好看?!?/br>他又沉默了一會,擺明了不信,也是,喝醉的人總說自己沒醉。他干脆不糾結這個問題,“你在哪里的臺階上坐著?”我說了地點,也不想掛電話,干脆有一句沒一句和他搭話。他出現得很快,彎下腰看我臉色,我去拉他的手,“說了沒醉。真沒醉?!?/br>他狐疑地看了好一陣,看我利索起身,才彎了彎嘴角。我也笑,“走一走?”他點點頭。我固執地去拉他手,他倒也無所謂,只是提醒我戴口罩,我哈哈大笑,“要戴也是你戴,你知名度比我高?!?/br>他一臉無奈地看著我,我攥著他的手心,樂得走路都蹦蹦跳跳,“你看今天的月亮,好細好細,就一點點呢?!?/br>他“嗯”了一聲,牽著我,“你老實一點?!?/br>從轉角拐進去,視線一下開闊起來,很寬的路,也很安靜,兩邊種滿梧桐,很高,很大,把天都遮了起來,偶爾開過一輛車,帶走一片片梧桐葉。這條靜謐的路上,我的手掌被溫熱的掌心包裹,月光透過梧桐的縫隙灑下來,我慢慢地走,連腳步也放輕,忍不住轉頭看他的側臉,被月光柔和過的俊臉就是一幅畫,他偏過頭看我,步子放慢,“怎么了?累了?”我怔怔地看著他,心滿意足,“我沒白等?!?/br>他停下來,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謝謝你愿意等我?!?/br>我搖搖頭,沖他笑,忍不住踮起腳尖親他一口,“嘻嘻嘻,別讓我等太久吖?!?/br>他也笑,又摸了摸我的頭,很鄭重地點頭。回去的時候,我心情是真的好,嘴里忍不住哼起了小調,他詫異地看著我,“沒想到你唱歌這么難聽!”我惱羞成怒,瞪圓了眼睛看他,“呸!有本事你來一個……”他哈哈大笑,倒是真的來了一句,就是我哼的那首歌。我還沒聽過癮,纏著他接著唱,他笑瞇瞇不說話。“小棠?”我聽見略帶遲疑的聲音喊我,轉頭看,居然是景哥。但他的視線卻沒有看向我,直挺挺地看著我身邊的傅恒。我清晰地感覺到氣氛凝固,傅恒臉上的笑意盡數消失,身體緊繃,神色變幻莫測,有慌張,有狼狽,有無措,有緊張,最后都盡數化為無奈和溫柔。景哥的臉上有毫不掩飾地震驚和氣憤,“傅大哥,你們是什么關系?”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倆之間的暗流涌動,頓覺遍體生寒。第48章原本緊緊相握的手漸漸松開,我慢慢收回了手,捏成拳,立在一側。好冷,我尷尬地矗立著,直挺挺,脆梆梆,像一根冰棒。景哥瞥了我一眼,眼里的深意我看不明白,但明顯清晰地感知到那不是友善的目光。他的助理小跑過來,看到三人對峙明顯一愣,看了我好幾眼,沖著傅恒喊“傅總?!?/br>又小聲對景哥說車來了,走不走?傅恒回過神,眉頭皺了又松開,“小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找時間好好和你談一談?!?/br>景哥沉聲點頭,看了看呆愣在一旁的我,“好,傅大哥,我希望你……還記得以前說過的話?!比缓蠛敛华q豫地上車離開。還是剛剛來的那條街,卻一下變得寒冷空寂。傅恒呆立片刻,很快轉身,“先回去吧?!?/br>我抬頭看他,又低頭,“你不想和我說點什么嗎?”他輕輕搖頭,“回去再說?!?/br>我滿心都是惶恐,又急又氣,他們兩人明顯私交甚篤,兩人啞謎般的話我也聽不明白,但那種尷尬無措的氛圍,復雜的神情,眼里的嫌惡卻是那樣清晰和明顯,像一根根尖利的刺,刺向我之前還繁花綻放的心。我跟在他后面,埋頭走路,鼻頭冰涼,指尖發顫,我吸了吸鼻子,“傅恒,景哥背后的人是不是你?”我憋了好久,還是忍不住問出聲,我等不及了,無論是光明磊落的最后一刀還是暗中難防的最后一箭,我都要痛痛快快清清楚楚地要個結果,我不想受了傷流了血還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前爬,那是主角們的獨角戲,是男一塑造的英雄結局,是偉大無私的奉獻付出,但我從不是主角啊,我已經快走不動了,我的心早已傷痕累累。他停下腳步,冷淡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車庫異常清晰,“以前是,現在不是?!?/br>我心跳幾乎驟停,正不知怎么開口,他的聲音里夾雜著無奈,“不是你想的那樣,別亂想?!?/br>他轉過身,捏了捏我的手,把我冰涼的手夾住,“滴滴——”車鑰匙解鎖。車里的氣氛異常沉悶,如窒息般蔓延,我滿肚子的話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他隨手點開廣播——我無法幫你預言委曲求全有沒有用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愛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