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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他那個母親的尖酸刻薄。許父想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已經把小航接上來了,還是讓他回家住幾天吧。正好這幾天那幾位專業人士應該就會來解決問題了?!?/br>“好?!痹S征帆開口答應,然后拿了資料上樓。許父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兒子這是答應了?今天居然這么好說話。既然答應了那應該不會不待見小兒子吧。夜色籠罩,許家別墅燈火漸熄,許征帆拿著那幾頁資料坐在窗邊出神。資料中的照片上青年干凈的笑容,透過薄薄的紙張出現在他眼前,仿佛觸手可及。他按著額頭,神色低沉苦悶。第二天,許家別墅。莫遠航一大早就被接到這里,昨天的管家給他端上一杯牛奶,神色恭敬,態度隨和。“小少爺叫我劉叔就好,大少爺已經去公司了,老爺馬上就下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蹦h航道了聲謝,接過牛奶,坐在客廳里一點也不局促。看著他,劉管家眼中露出欣慰的目光。牛奶喝到一半,樓上轉出一位中年男子,莫遠航愣了愣,一時不知該叫什么。許父看著小兒子張著沾著一圈牛奶的嘴呆愣在那里,傻得可愛,不禁失笑。“小航啊?!痹S父開口。“許……許先生?!蹦h航磨蹭半天還是沒能將父親叫出口。“小航啊,在家里住段時間吧?!睕]等他開口,許父又說,“這次的事情恐怕有些麻煩,現在還不是好時候說清楚……”看著許父慈愛的目光,莫遠航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你二十二了,大學畢業前也該找實習,去其它地方我還擔心你,不如你這幾天就先在遠征幫你哥哥的忙?!?/br>莫遠航完全不能對抗他父親大老板的氣勢,只得把回去的日期推后了兩個星期,不過,工作的事情解決了呢。“等會兒我去順路送你去公司,先吃早飯吧,我去處理點事情?!痹S父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莫遠航一頓,父親啊……是這樣的么?不知道那個哥哥又是怎樣的人。許家另一個客廳里,“專業人士”之一的曲雙聞坐在沙發上目光炯炯的掃視整個客廳,嘴里卻停不住的八卦著:“你說那鬼真是記惦自己兒子嗎?許家把外面的接回來,那老大真的沒危機感?要是我們沒搞定這事,會不會上演一出家產爭奪戰?”雖然白惑偶爾才搭上兩句話,卻擋不住曲雙聞在八卦中自得其樂。靜靜的欣賞著許家堪稱古董展示架的墻面,白惑一邊感嘆一邊來回瀏覽,沒想到大老板們居然還此等愛好。嗯嗯,這個茶碗老爺子肯定喜歡。嗯嗯,這個瓷瓶老爺子肯定也喜歡。嗯嗯,這個項鏈……目光瀏覽到深棕色木墻上的一根穿骨項鏈上,白惑怔怔地盯著它,不知為什么突然移不開目光。但腦中倒是明明白白有一句話——這個,他很喜歡。那項鏈上穿的是不知是什么野獸的尖齒,有點象牙質白,尾部沾染了一些血色。不像是顏料涂染所致,倒像是在野獸口中硬生生□□時,濺上去的鮮血。想到這里,仿佛突然間就只能聽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白惑不自主地捂住了腮幫子。嘶……感覺牙齒好痛。“你喜歡那個?!辈皇且蓡柕恼Z氣,而是很肯定的認為。白惑欣賞的目光被打斷,他一臉“我和你不熟”的看著打斷他的罪魁禍首。男人站在他身邊,足足比他高出一個頭,看著不過二十五的臉上帶著長居上位的氣勢。一身黑色的唐裝,長發被隨意束在腦后,英俊非凡的臉看向他,明明沒有笑容且冰冷無比的臉卻讓白惑愣了一會兒。白惑在來的路上偷偷讓辦事處人事部的方姨查了這個人的身份,結果方姨告訴他,天委局的確有這個男人的認證,但她權限不夠,不能查看。這讓他很是戒備,出了昨天那檔子事后,他對這種感覺的到的危險通通敬而遠之。早知道就把景宵帶來,這種時候正好撓他一臉。這樣想著白惑瞪了他一眼。高大英俊的男人轉身回到沙發上,神色淡然,目光卻緊跟白惑修長的身形,看著他那一雙桃花眼在墻面上掃過,露出贊嘆的目光,他不由得瞇了瞇眼。唔,剛才那個眼神不錯?;叵雱偛虐谆竽且坏?,男人詭異的興奮起來,面上卻不露聲色。完全不知危險男人心中所想,白惑目光在項鏈上游走了一圈便走回沙發處,找了個離危險男人最遠的位置。說起來他還是得謝謝這個人的突然介入,早上拿到全新的任務劇本后,他差點沒把那東西扔了。那撲面而來的總裁文氣息讓他不禁齜牙,他又和人家沒仇,干嘛要去做這種腦抽的事。當時這男人看了一眼,直接做了他想做的事——把劇本扔進垃圾桶。白惑躲在后面暗暗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順便感謝他承受了阿姨們眼神激光的掃射。白惑坐到沙發上,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他一路上都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可每次觀察,都找不到嫌疑犯。雖然他已經鎖定了這個剛見面幾個小時的插隊者,可他每次看向他的時候,人家根本沒有看他,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碼字真的很慢,簡直想星期更了。謝謝點擊的小天使。☆、養貓第七天“不希望以后一起工作的同事是個變態!”——在他渾身不對勁之時,終于有人打破了這奇怪的狀態。“抱歉,讓各位久等了,這次真是要麻煩了?!痹S父從門外走進來,看著一屋子的年輕人也沒露出輕視的神色,只是有些驚訝。曲雙聞念念不舍地收回視線,他倒是沒想到許家某些東西不少,任務完成后得問許先生賣不賣。白惑看著他不由露出好笑的神情,曲家難道窮養男、富養女么?看著曲雙聞一副“好想好想要這個”的模樣,他此時多多少少有點了解這個人的性情了,的確沒長大。黑色唐裝的年輕男人坐在沙發上,聞言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又一言不發低下頭。他整個人似乎將那片寬敞的地帶變成了黑暗一角。曲雙聞和白惑很客氣的和許父問好,這時把身份擺到晚輩上,更好辦事。白惑拿起資料,和許父又核對了一下情況。有些事不可能明明白白寫下來,經過許父的訴說,三人大概理清了整件事的脈絡。大概一個月前,許先生開始連著幾天做噩夢,夢中他小兒子的生母一身鬼氣、張牙舞爪的撲向他。驚醒過來后他一身冷汗,查了以后才發現,這個叫張蘭蘭的女人一年前已經急病離世,只留下一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