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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這樣的事發生?“你這婚,就算能結成,恐怕也不太容易?!?/br>他說的是實話。韓景宇結婚,恐怕有一半的人要鬧開。喬越忽而冷笑,望著韓景宇,眼神帶鉤子,又淬了迷惑人的毒,“況且,你覺得你結婚了,我就拿你沒法了嗎?”第231章變天(五)喬越,字文辭。所以,又名喬文辭。這個字是他的母親大杜兒給取的。大杜兒與杜久辭自小關系甚篤,喬越出生之后,雖然隨了喬姓,卻也摳了杜久辭的字給他,喬靳知道這一層關系,所以這個字就保留了下來。不過喬越不喜歡這個字,大杜兒生前叫他文辭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應,后來大杜兒死了,他這個字也一并隨著大杜兒入了土。但是喬靳卻喜歡叫他的字,連他的姓都跟著隱去,小時候他還纏著喬靳的時候,喬靳就會說:文辭要學會一個人玩。后來喬越確實學會了一個人玩,和喬靳的關系都淡的很。他是知道韓景宇那點事兒的,他拿捏著沈琛,就仿佛拿捏著韓景宇的心肺。后來韓景宇自動離開沈琛,雖然不知道是何緣由,他也不愿意再叫沈琛見到韓景宇。沈琛于韓景宇而言,就是一個劫數,能避過此后前途坦蕩,避不過此后人生都變數橫生。喬越是那種能猜心的主兒,韓景宇明面上好似已經與沈琛毫無瓜葛,但若是兩人再有相遇,怕又是糾纏到死。所以喬越不愿意讓韓景宇見到沈琛。但現在好似除了沈琛,已經沒有誰能叫韓景宇回頭了。喬越直笑。只是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笑誰。……韓景宇結婚當天,陣勢是意料之外的大。原本接了請柬的,都是看著喬家的名聲才過來的,畢竟韓景宇這個名字是陌生的,京城又實在沒有這么一戶名門,想來也不過是喬家的遠親——主個婚而已,能說明什么?但是等那些人到了之后,這些想法都沒了。喬靳確實給韓景宇籌備了一場很不錯的婚禮,婚禮就在喬家的一處產業里,四十八樓的大廈,金紅的橫幅從四十八樓拉下來,雖然這幢大廈不是在鬧市,但是臨近的都是一些豪門大戶,環境非常好,一路上停的都是上百萬的豪車。從排場上來看,確實不辱喬家的名氣。但是,這也不至于叫那些人覺得有什么稀奇的——但是來的人就很稀奇了。賀家來了人,賀家的三少賀青辰,前些年還是個愛玩的性子,這幾年忽然收斂了,懂事又有頭腦,賀家往上走,還有一個身體不好的兄長,那么這以后賀家誰當家作主,就一眼可以看出來了。賀家來了這么一個賀青辰,就是帶了整個賀家的臉面。賀青辰本來就生的大氣,從前他還是屬于那種少年人的英氣,現在那種少年的稚嫩感褪去了,五官的輪廓凸顯出來了。他氣質隨他父親,甚至比他父親還要出色許多。只是他父親是一身正氣,賀青辰身上倒是混雜了一些不清白的邪氣。但這邪氣并沒有削弱他的氣質,反倒讓他更出挑了許多。賀家來了,尚且還能說的過去,畢竟賀家以后要發展,還得倚仗著喬家。隨后到來的是劉家劉孜錦,劉家的小太子這些年都沒怎么在這些場合走動了,當初也是京城圈子里的風云人物,這些年卻很少見。聽說這劉家的小太子長得跟姑娘似的。從前都有這些傳言,但是有許多人,還沒正兒八經的見一見這個人物——畢竟都劉太子劉太子的叫,這劉家的小太子,確實不好見就是了。所以劉孜錦下車的時候,有的人就伸著脖子看——劉孜錦漂亮,漂亮這個詞還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貌。雖然在男的身上用這個詞兒是個污蔑,但是你看到劉孜錦那張陰柔秀氣的臉蛋兒,你想到的也只有這么一個詞兒。一種陰柔里透著一股子傲慢。艷麗里還混雜了一絲陰狠。那不是女人的那種嫵媚,而是一種男男女女看了都失魂落魄的明艷。他的眼睛里就好像養著一頭幼獸,你看他,他看你的時候,那幼獸就會撲出來咬你一口,咬得你鮮血淋漓,而你——卻愿意再把胸膛袒露出來。但是卻沒人再敢看第二眼,這劉家的小太子,確實是叫他們不敢多看的。劉家到了,是要同喬家交好的信號?路家也來了人,路家兩個老的都不方便出面,雖然當家的是女的,但這種場合過來就有點不合時宜了,所以是路寒祁來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幾年路寒祁走動的比較多,因為漸漸的在接手路家——這些人倒是很欣賞路寒祁。從來這小孩子陰沉沉的,又有些沉默寡言,想著是父親帶壞了,但他接手路家之后,卻叫所有人都改觀了。——路寒祁是真的有本事。路寒祁已經穿上了西裝,他的氣質襯一身西裝確實恰當的很。黑白的正裝,顯得他身姿挺拔,他的眉眼總讓他有一種憂郁的氣質,但這憂郁是跟他的行事作風完全矛盾的。路寒祁從某方面來說,是個非常果決的人。他的長相要比前面兩位要柔和一些,當然這種柔和只是指五官上的。路寒祁到了,尚且也還能理解。但,鐘家都到了,就不太合適了。誰都知道,這鐘家,是上海的顯貴,跟京城都無甚關聯,雖然有風聲說鐘家和權家關系好,而權家,從某方面來說,和喬家是有些對立的。權家在崛起,而喬家卻慢慢的沒有聲息了。這樣的關系,連旁人都能察覺的出尷尬。但,鐘家卻來了人了。還是鐘源親自來的。鐘源是什么樣的人?大家都有耳聞,鐘家說不好聽一點,就是上海的土皇帝,鐘源是鐘家的獨種,鐘蔚一死,那鐘家誰當家作主一眼都可以看的出來。但,鐘源為什么會來?有的人已經看不懂了。鐘源今天穿的周正,一身軍裝,英氣啊,瀟灑啊,他本來長得就很是冷峻,但偏偏有時候有一股子痞氣,現在他把痞氣收斂起來,那股子銳利的冷峻就變成了一把刀。一身軍裝穿在他身上真是好看。大概那是最適合他的一套衣服了——全然的沒有了任何痞氣,純粹一個軍人的身姿。旁人看了心里唏噓——鐘蔚還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后來又陸陸續續來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