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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車過來?抵在門邊的鞋柜跟桌子都被推開了,韓景宇扭頭看了一眼,果然是鐘源。鐘源見到韓景宇,先是一喜,而后看見他現在的模樣,那一點點的喜悅都被沖淡了。韓景宇就站在窗邊,事實上他剛才就想要從樓上翻下去,他當時只猶豫了一瞬,想要看是誰?,F在他的確看到了。鐘源直勾勾的盯著他,他笑不出來,嘴角扯出來的弧度都是僵硬的,“下來?!?/br>韓景宇也這么望著他,他現在半個身子都掛在陽臺上,那個姿態仿佛下一刻就能一躍而下。“韓景宇,你下來?!辩娫醋匀恢肋@是四樓,他看著韓景宇的模樣只覺得心里發慌。韓景宇已經不看他了,事實上從兩人發生了那不該發生的關系之后,韓景宇就沒拿正眼看過他。鐘源身后站著很多人,韓景宇都看到了,他也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么樣的結果。劉爻從鐘源身后走了出來。韓景宇自然也看到了他。鐘源見韓景宇現在不在看自己,躡腳往前走了一步,他這一步方才踏近,韓景宇的目光又重新轉回了他身上,然而這一次,不等鐘源開口,一只腳踩著陽臺的韓景宇就縱身跳了下去。鐘源只覺得那一瞬自己周身的空氣都被抽走了,他覺得整個胸腔都悶的呼吸不能。他那一瞬間甚至覺得,大腦里的所有東西都被剔除出去了,只有一片空白。然而他的動作比他這樣心理情緒所引發的更要快,他緊跟著就沖到了陽臺邊上,整張臉上的表情仿佛僵硬。韓景宇自然不會當著他的面尋死,這里雖然是四樓,但在賓館貼墻的位置有一個停車棚,韓景宇方才看著是像直接跳下去了,但是他的手還是在陽臺上掛了一會兒,借著那一股緩沖的力道,他直接跳上了停車棚。鐘源看出了韓景宇的意圖,方才那一瞬間的窒息感消除了。但這畢竟是四樓的高度,韓景宇從樓上跳到停車棚上,都沒站穩就從上面滾了下來,那停車棚的高度自然不會摔傷人。韓景宇的腿有些疼,是方才跳下來的時候在停車棚上撞到了,鐘源站在陽臺上看著韓景宇才站起來時候的模樣,心里的窒息感消除,變成了一種遲滯的痛楚。這賓館坐落的地方談不上繁華,卻也坐落在居民樓一帶,前有正在施工的建筑,后有林立的居民樓,韓景宇先在要是走,鐘源再找可就又是另一番功夫了。劉爻跟在鐘源身邊,鐘源臉上的表情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也看到了韓景宇的舉動,這里是四樓,就算就再好預估,真正往下跳卻又要另說。韓景宇從這里跳下去,當真一點害怕都沒有?劉爻還沒從這一點想過來,就見著自己前面的鐘源忽然也跳了下去。劉爻當時就懵了一下。索性鐘源身手要比韓景宇好得多,跟韓景宇一樣是跳到車棚上再跳下來的,但他沒有同韓景宇一樣用手借力,下來的時候卻穩的很,韓景宇聽到那聲巨響,看著鐘源跟著也跳下來了,臉上閃過一瞬的怔愣。鐘源跳下來的時候腳踝一痛,整條腿都麻痹了一瞬。但他見到韓景宇要走,忍著那一瞬尖銳的痛楚上前拽他的胳膊。韓景宇這一次要甩開他的手,只覺得鐘源那五指幾乎要捏到他rou里去一樣。“放開?!表n景宇終于張口了。鐘源站著覺得腿根直哆嗦,他看著韓景宇臉色發白還不吭氣的模樣,怒極而笑,“韓景宇!你他媽是不是趕著找死!”韓景宇從來沒見到鐘源這樣的氣焰,被他鐵青的臉色所懾,一時沒有再說出別的話來。劉爻和他帶來的人都還站在樓上,看著鐘源幾乎是挾持著韓景宇進了車里,韓景宇幾次掙扎,都被鐘源鎮壓下來了。這大概是韓景宇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見到鐘源這樣失態的時候。鐘源開著車帶著韓景宇,韓景宇前面還想跑,但他很快被鐘源嚇到了。鐘源開車從來沒這么瘋過,韓景宇坐在車里,看著鐘源對著前面那個岔路口的大電子廣告牌撞了過去,韓景宇嘴唇發白,卻一句話都不說,鐘源開車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的表情,在快要撞上去的時候踩了剎車,剎車踩下去之后,車又因為慣力往前滑行了一段距離,已經撞到廣告牌了。韓景宇都聽到面前的擋風玻璃裂開的聲音。鐘源喘著氣,眼神卻有一種極其懾人的氣焰,“你是真不怕死?”韓景宇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鐘源將車倒了回來,面前的擋風玻璃已經裂開了很大的蛛網狀裂縫,他卻一無所覺似的,韓景宇就坐在他旁邊,兩人一路沉默再無話。鐘源把韓景宇帶到了劉爻那里,他現在已經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安置韓景宇了。韓景宇腳腕腫了一圈,青紫的地方褲腿一卷起來就可以看見,鐘源把韓景宇帶到劉爻的房間里,現在劉爻還沒回來,他把韓景宇按在床上,將他整條褲子脫了下來,韓景宇起先掙扎,而后因為傷到的腳踝被鐘源捉著,那劇烈掙扎所帶來的痛楚叫他嘴唇發抖。但即使這樣他還是一聲不吭。韓景宇穿的衣服是他從外面弄來的,鐘源將那褲子脫掉之后隨手就丟出很遠的地方,韓景宇被鐘源抓著一只腳的腳踝,另一條腿蜷縮著。他眼里有生理的淚。鐘源拿捏著他的痛處,就因為拿捏著韓景宇的這個痛處,他仿佛看到了韓景宇骨子里真正的本質。韓景宇的外套被拽了下來,里面的單衣也被脫了。韓景宇也確實的覺得自己這個模樣羞恥,他往離鐘源更遠的地方蜷縮,鐘源就扯著他腫痛的腳踝一次次將他扯過來。眼里生理痛楚的淚已經沾濕了眼睫。鐘源就坐在床邊,韓景宇身上只有一件白棉短褲,整個身子都光裸著。鐘源湊到他面前,手捏著他的下頜,就這么托著韓景宇抬頭跟他對視。“韓景宇,你有沒有想過,你把自己弄死了怎么辦?”他知道韓景宇不會回答,他也不等待他的回答。韓景宇扭頭,他直接捏著他的肩膀將他整個拽到自己的懷里來。“我喜歡你,我惡心我無恥,我認?!辩娫纯粗n景宇濕漉漉的眼睫,只覺得特別想用嘴唇去銜,“我就想讓你給我一個機會,有這么難?”韓景宇很快就從他懷里掙脫了,“你非要當著我的面,從四樓往下跳?”韓景宇去撿床邊最近的外套,卻又一下子被鐘源捏著腳踝拽了回來。“那是四樓,你一腳踩空,或者撞到什么東西,你就死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