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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動不動的鐘源忽然站了起來,一只手捉住韓景宇方才推他的手,一只手去攬韓景宇的腰背。韓景宇被他的舉動嚇的一驚,甩脫了手就要往后退。鐘源醉酒后的動作都遲滯的很,偏偏力氣大的出奇,韓景宇被他捉住了手腕,一下竟沒有掙脫開,還被他狠狠的砸到了身后的床上。“鐘源!”韓景宇手肘壓著床要坐起來,卻被鐘源欺身壓的動彈不得。鐘源口鼻中噴出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nongnong的酒氣和一種奇怪的香氣混合,噴灑在韓景宇的脖頸邊上。那香氣古怪而濃郁,韓景宇幾乎馬上就察覺出來了。是方才的茶水里加了什么東西。鐘源本來就醉的迷迷糊糊的,喝了加料的東西,整個人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了似的。韓景宇被他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來。鐘源的衣服已經被他自己扯的松散開,腰帶耷拉著,露出了結實的腰身。韓景宇伸手推他,碰到的衣服里都透出了鐘源皮膚的高溫。鐘源本來就是個正常的男人,近幾年雖然克制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卻也并不代表不需要通過別的途徑抒發。他要是清醒著,自然知道該怎么解決,但他現在偏偏醉了酒,還被增加興致的東西撩起了身體的本能需求,見到韓景宇,混混沌沌的就不管不顧的壓了上去。韓景宇只當他是被藥性沖昏了頭腦,鐘源親他脖頸的時候他也只是咬牙推拒,并沒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抗。鐘源真的是迷糊了,他覺得身下的人,無論是一蹙眉一抿唇,都叫他愛憐萬分。鐘源的衣服早就松散開了,胸膛就貼著韓景宇,韓景宇的身材在同齡人里算是挺拔,跟鐘源比起來卻是單薄了。鐘源整個人的重量都幾乎壓在他身上,叫韓景宇動彈不得的同時也胸口發懵。鐘源把韓景宇的上衣扯開了,他根本不懂同性之間的取悅,只知道舔舐吮吸,韓景宇覺得被他親過的地方都發燙發疼。鐘源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韓景宇已經有了些怒氣,咬牙低吼了一聲,“你夠了沒有!”鐘源自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見到身下的人掙扎不得,就更用力的去磨蹭。韓景宇是個正常男人,被鐘源這樣露骨的磨蹭激起了生理反應。但他的狀況要比鐘源好很多,鐘源是已經沒有多大神智了,韓景宇卻越發清明。鐘源的褲子已經解開了,里面的東西頂著韓景宇的兩腿之間,他還急切的去拽韓景宇的褲子。韓景宇的動作有些窘迫,他推不開鐘源,只能伸手去拽著褲子不叫鐘源脫下來。水壺就放在床頭的位置,里面的緋紅液體閃爍著迷惑人的光華。韓景宇抬腿蹬了鐘源一下,在鐘源疼的起身的一瞬掙扎了出來,還沒等他坐起來,鐘源那沉重的身體又緊緊的將他壓制住了。韓景宇整個人都幾乎是被鐘源包裹起來了。上衣早就被扯開,鐘源那蹭的人發疼的胡茬和嘴唇就磨蹭著他的肩膀。韓景宇真的是動了怒。鐘源雙腿間的東西頂的韓景宇腿根發疼,從來沒有這樣比這樣的時刻更叫韓景宇難堪的了。他知道鐘源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那壺水,那壺水還是他端上來的,但是他還是不能容忍。韓景宇怕傷了鐘源,并沒有太激烈的反抗,沒想到他這樣反而助長了鐘源的放肆。上身的衣服被剝開,兩具幾乎想貼著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軀體毫無保留的貼在一起。韓景宇覺得這樣實在是太奇怪了,即使他知道鐘源會這樣都是因為藥性。韓景宇伸手夠床邊的那壺水,他這樣的動作叫鐘源直接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難堪了。而鐘源現在聽不清他的任何一句話。褲子被扯了下來,賁張的東西頂著他緊閉的腿根,并試圖撬開一樣。韓景宇往前一傾,終于夠到了那水壺,那水壺是冰涼的,韓景宇想也不想的將那一壺顏色曖昧的冰冷液體潑了鐘源一臉。方才在他身上急切尋找發泄出口的鐘源動作一滯,迷茫的眼中深紅的液體滑落下來,那水太過冰冷,落到韓景宇身上都叫他一個戰栗。韓景宇的胸膛起伏的厲害,他壓著聲音問,“醒了沒有?!”鐘源眨了眨眼睛,很久之后才喚回了些神智似的。韓景宇見他沒有了接下去的動作,就知道他已經是有了些清醒。就伸手將他推開,自己從床上坐起來。鐘源確實是清醒了,但是他并不能反應過來現在這個狀況是怎么樣的。深紅的液體順著鐘源的身上也滴落了不少到韓景宇身上,韓景宇被鐘源在床上壓的四肢都是麻痹的,深紅的痕跡烙印在身上,刺眼的很。鐘源又眨了眨眼,回檔的意識讓他終于明白了眼前發生了什么。韓景宇從脖頸到腰窩都是吸吮出來的紅痕,偏偏臉色陰沉的可怕,鐘源看著他的模樣,忽然說不出話來。韓景宇扣扣子的時候手都在發抖,他的褲子方才被鐘源扯開了,鐘源都看到了他的股溝,跟他身上的皮膚一樣,白的耀眼。韓景宇將身上的衣服穿好,一句話都沒說,徑直從房間里出去了。鐘源又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韓景宇出去是洗了個澡,洗完澡回來的時候,除了鐵青的臉色,鐘源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鐘源只當方才自己酒后亂性,差點將韓景宇如何如何了,韓景宇出去之后,他也慌的不行的想追出去,但他這模樣實在是太難堪了,雖然神智已經清醒,但他身體的反應還存在著。韓景宇洗完澡回來,一言不發的去了陽臺。鐘源裹著薄毯,想了許久才一咬牙找了過去。韓景宇整個人都仿佛嵌在藤椅里,窗簾外隔絕的光影讓他的五官都變得模糊。鐘源向來坦蕩,更何況還是有這樣適當的理由。但他見到韓景宇這個模樣,卻說不出一句話。他知道韓景宇是什么樣的人,他不該用任何齷齪的心思去揣度這個人,但他明明是在要解釋認錯的時候,想起了韓景宇曾經不堪的情狀。那時候他只覺得憤怒,覺得韓景宇是受了莫大的屈辱,現在他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想到了,只覺得口干舌燥。本來都沒有消腫的那處更加腫脹。鐘源一直站在韓景宇身邊,一直都沒有說出一句話。韓景宇知道他是清醒了,被人迎面潑了一壺冷水,怎么會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