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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我們一定幫?!?/br>他們想套近乎,韓景宇也不怕損失什么。“我要去武漢,但是現在走不了?!表n景宇知道自己通過正規手段肯定是走不了的,現在這兩個湊上來套近乎的可以用一下。這兩個一聽韓景宇這話,各自合計了一下,本來嘛,他們剛剛一個裝B把劉孜錦給來了一下,死不了那也是個重傷,他們現在回去,不是重傷就是半死,正愁往哪兒躲呢,聽到韓景宇這話,就決定親自把他給送去了。更何況,他們現在這樣,韓景宇也欠他們的!他們可是為了幫他才誤傷了劉孜錦。呸,還不是他們自己掏槍出來嘚瑟,現在闖禍了都還要往韓景宇身上推!“成,我們送你去,不過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們這地兒肯定也呆不下去了,送你去之后,在那呆幾天。相互照顧一下唄?!编u云開這話說的漂亮,說白一點就是想白吃白喝還偷師。韓景宇那身手帥,學會了可以裝B啊,沒看到干翻劉孜錦只要一分鐘嗎。韓景宇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的身份,只以為他們是尋常的人,看劉孜錦那生日宴的陣勢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現在這兩人將他弄成這個樣子,肯定是逃不了的。“可以?!表n景宇也沒有拒絕的余地,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幫助,要是再撞到喬越手上,那可就還真是不妙了,不過,他還是有點遲疑,“你們走了,家里人怎么辦?”劉孜錦要是弄他們家里人怎么辦?這兩個小畜生呢,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爹媽死得早啊,現在他們在敗家產啊。這話說的,韓景宇也是才跟他們相識,還真的就被匡過去了,聽到他們這么說,也就沒有別的理由了。鬼話連篇裝B失敗的避難兩人組就這么跟韓景宇攪和上了。第94章歸途一輛名跑,愣是被這兩個小畜生糟蹋的跟貨車一樣,帶一只狗也就算了,這兩個小畜生還糟蹋的把坐墊拆了當床用,一輛車里,三人一狗,說實話伸腿都伸不直,這兩個小畜生也是被折騰的夠嗆,使了勁兒的在里面瞎折騰,拆了坐墊,鋪地上睡,還真當自己是逃難了。韓景宇原本是不會開車的,但就是這兩個開,從北京上高速去武漢,中途停下來加油,起碼的都要十四五個小時,要真兩個人那也確實夠折騰的,更何況這里面還有一個開車技術稀爛的賀青辰,韓景宇就開始學,這兩個小畜生膽子也是大的逆天了,現場教學,現場就把駕駛座讓給韓景宇了,也真不知道他們膽子這么大是怎么活到現在的。總之這一路,期間下來加了三次油,鄒云開開了兩個小時,剩下的時候都是韓景宇。這兩個身上只有卡,加油的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他們是來逃難的,卡怎么敢用?于是就跟韓景宇說沒錢,韓景宇就刷自己的卡,當時杜舒云給他的工資他全部都存在了自己的銀行卡里,現在正好派上用場。就這樣,歷經了一個晝夜,比最初估計的時間還要久上差不多十個小時,三個人終于到武漢了。但是武漢這么大,兩個人能摸到武漢已經了不得了,剩下的都是韓景宇在開車。韓景宇呆的地方還真的有點偏,這車七拐八拐的,開到的地方快跟縣城一樣了。兩個小畜生剛睡醒,眼睛都沒睜開,也不問韓景宇把他們往哪兒帶,就問了一句,“到了嗎?”韓景宇應了一聲,“快了?!?/br>兩個人又趴下了。韓景宇這聲快了還真不假,也就差不多半個小時車就停了,就在韓景宇家門口的那個院墻外面。兩個小畜生車一停就清醒了,一個打哈欠一個擦眼睛,現在才曉得看外面。說實話,這地方在他們面前實在荒涼的很,就是那種老式的院墻,院墻上面還有玻璃碴子,里面的樓房也看得出來有些年代了。鄒云開下車看了一眼,張口就問,“這哪兒???”韓景宇把車鑰匙拔出來丟給他們,“我家?!?/br>兩個人也不嫌棄,他們想得開,大丈夫能屈能伸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呸呸,都是什么鬼。韓景宇往里面走,賀青辰把車門關了,就跟上去了。沈琛的家在他家前面,他家里青葡萄藤都吊到門外了,院子里的榕樹也郁郁蔥蔥的,韓景宇走過去的時候只看了一眼,沈琛家門落了鎖,里面沒人,韓景宇看到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都覺得心里松了一口氣,又微微的有點失落。狗在車上坐了一路不舒服,現在垂頭喪氣的,跟在韓景宇后面,無精打采的。鄒云開和賀青辰兩個跟在韓景宇后面,看稀奇似的,左看看又碰碰,這些在他們面前的確稀奇的很!“你住這兒???”賀青辰覺得這地方實在是太破了一點。韓景宇‘嗯’了一聲。鄒云開以為賀青辰是嫌棄,就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賀青辰還真不是嫌棄,但是他那話說出來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對,跟著就不說話了。三個人繼續往里面走。韓景宇走的很慢。他離開了快兩年了,這里好像一點都沒有變化,墻里郁郁蔥蔥的都是碧色,墻體也剝落的露出了里面灰白的顏色。韓景宇走到他家門口,當年他就是這么負氣的從家中跑出來,當時他想,既然他是多余的,那么他就消失吧。兩年前,他也沒有想過還會再回來,但是他現在確確實實的就站在這里。兩個人看著他神色不對勁兒,落寞的很了,他們看了都心里有點兒不舒服,但是他們哪里是會安慰人的,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韓景宇也從來不需要安慰,他只是沒有勇氣走進去罷了。鐵門開著,里面原本種的盆栽卻遠沒有鄰家的那么郁郁蔥蔥,多是枯萎的露出了黃色,像是很久都沒有澆過水一樣。韓景宇的手按在門鎖上,卻不知道再往不往里面走。里面有兩個女人吵鬧的聲音,那兩個女人好像都是站在客廳里的,原本應該是聽不到的,但那兩個女人的聲音都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站在門口的韓景宇都聽得到,他側了側頭,從卷起窗簾的窗戶看進去,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mama,一個是沈琛的母親。這兩個女人都是多年的鄰里關系了,現在卻吵得不可開交。屋子里的擺設也不再像曾經一樣了,客廳里空蕩蕩的,桌子上插著花的瓶子也不知道移到哪里去了,就幾張椅子,連個桌子都看不到,實在是空蕩的很。韓母就坐在椅子上,哭的很傷心的模樣。沈母的手上拿著一疊錢,都是多年的老鄰里了,卻過得一個天一個地,現在沈母已經明顯比一年